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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人_暖荷【完结+番外】(92)

  赵茹岚也觉此事有异,点点头:“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这话还没从别人那里见过,许是舅母她们记差了也是有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韩筃点点头,这事听着诡异,尤其又是赵茹岚回敬王府时听说的。如此大事,事关人家女儿家的清白名声,之前过年时传成那样已是不妥,现在要再有什么误传误说的,恐怕事qíng就大发了!

  在县主府呆了半日,韩筃方告别离去。她能看得出,赵茹岚是真的闲的慌。之前在宋家时,她日日被压得动弹不得,心里有气也要憋着。这会儿倒是出来了,可猛一出来,又没傍事可以排解、又不像寻常人家的媳妇似的,每日还有那许多事qíng要忙,这一下子可不就闲下来了?

  她若是像长公主那样的年岁、又有儿有女的,只要家中开销足够,就是日日开花卉、诗会,也使得。可她膝下空虚,宋裕慈又不常去县主府,自不能大大方方的成日家招待宾客。

  人回到府中,韩筃回屋换过衣裳,本想立时去甘氏那里请安并提起在县主府时听说的事qíng,想了想,先叫夏荷准备笔墨,把今日这事略略书写一二,放下那书信,这才转回前面去。

  给甘氏请过了安,便用眼睛示意左右。甘氏看出她似是有事要说,便遣了丫鬟,疑道:“这是怎么了?”

  韩筃垂头低声道:“今日去县主府上,县主问我二房堂那边跟将军府的婚事。这事媳妇从没听说过,心中纳闷才问了两句。”说着,这才抬起头来,眼带忧虑道,“县主说是她回敬王府时,听她家舅母提起的,说是不日就要下定什么的,媳妇只怕是县主听差了也不一定?”

  甘氏也是一愣,这事都过去多久了?这会儿怎么又冒出来了?

  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安,眉头也皱了起来,抬头向她道:“这事我并没听说过,你是怎么同县主说的?”

  “媳妇只说从没听说过,且到底是叔叔婶婶的家事,若无定数,没跟媳妇提起也是可能。可连父亲母亲都没说过,只怕是听差了也不一定。”

  甘氏点了点头:“这事你做的很好,我也并没听说,这事你先不要同别人提起。”

  韩筃点头,见甘氏这边再无旁事,方退了回去。

  人到房中,又把那纸没写完的家书拿起,细看了一回,又添减了些话,重新誊抄一份,亲手封了,又把那废了的放到炭盆里烧了,方对夏荷道:“你到二门口,把这信亲手jiāo给侍砚,只说有要紧事跟二爷说,他便知道了。”

  夏荷忙点点头,拿了那信亲自出去,在二门上找到了侍砚,把这信jiāo给了他。

  这回白安珩随着御驾去西露山,只带了洗笔和展纸二人,家里留下了侍砚跟奉墨在家听使唤。走前便嘱咐过韩筃,若有什么紧要事,只管jiāo代他们两个去办,有什么事要送到西露山去,也找他们两个,比家中派信怕还要快些。

  听夏荷回来复命,说侍砚收了信便出去jiāo代了,韩筃这颗一直悬着的心方放了半颗。又一想到,这回随着御驾过去的还有五皇子和姜表哥,不知怎么的,另半颗心也缓缓放下了。

  第86章

  等到了白錾回府之后,甘氏抽空把这事同他提了,又道:“我今日虽没直去问二太太,却也叫他们府上伺候的人过来问过了,并没这么一出,老爷可听二叔提过?”

  白錾也是纳闷,心中尤为不解:“从没听说过这事啊?之前不是过年时传过一回闲话?怎么又提起来了?”

  “许是县主一时听差也是有的。”甘氏想了想,“县主之前府邸未建,她家那个婆婆又是那么个xing子的……许过年时没听说过也是有的。这一回不过是白问问?”

  白錾犹豫点头,可心底到底觉得有些不妥:“我叫二老去书房亲问问他再说。”若白鋆没再折腾过这事,总不能是将军府忽又想起了这档子事儿吧?他家又没失心疯?哪能巴巴的把自家闺女嫁给白安珹那小子?

  白鋆被叫来时也是一头雾水,听大哥问起,脑袋摇成了拨làng鼓:“哪有这事?!大哥,自上回之后,兄弟我连将军府的大门都没摸着过,哪还会同人提起这个?”

  自入京以来,想寻门路却处处碰壁,后又有老妻早产、儿子不孝等等大事小事,缠得他头晕脑胀的。再因将军府的事qíng碰了一鼻子的灰,在往日友人那里也抬不起头来,他方有所收敛。这些日子除了找地方借酒消愁外连跑门路的事都不去了,何况其它?

  白錾也知自家这个弟弟的德行,晾他也不敢再有这些心思,冷哼一声:“不是最好,以后少惹这些口舌之祸便好。”一句话堵得白鋆头抬不起来,却呐呐说不出什么反驳。

  轰走了这个不成气的兄弟,白錾心中仍有疑虑,若是听错,最好,可要是万一有人有心……

  心中紧了一紧,忙提起气来,若这事是有人有心为之的话……

  定了定神,这话只是和怡县主一时提起,若再没消息恐怕便是她听错了,若有消息,之后自己自然能听见动静。

  ——————————

  书信快马加鞭的送到了西露山,等信到了白安珩的手中时,他才刚梳洗完毕,准备歇下。

  拿过信来,笑着对险些跑断了气的奉墨道:“下去洗把脸,喘口气,好生歇歇。这才多远的路,就叫你跑成这样?”

  奉墨长出了口气,嬉皮笑脸的对白安珩道:“不是怕耽误了二爷的功夫么?奴才骑马哪能跟大爷身边儿的铮鼓几位哥哥们比?就是侍砚当初也是奴才们几个里马骑的最好的……”可惜,现在他连重物都拿不得了……

  白安珩也是眼中暗了一暗,随即叫人带他下去歇息,自己到了里面,打开那信,就着灯火一字字看了起来。

  “怎么了?可是家中有急事?”姜哲打着哈欠,从西屋里面走了出来,身上只搭着衣裳,胸口处没系着,从颈部过胸口、一直到小腹上面,露出长长的一条,里面的肌肤宛若上好丝绸,看着仿佛比女子的还要柔滑几分。

  白安珩看罢了信,心中琢磨着,抬眼扫了他一眼,失笑道:“你又这副模样出来,再着了凉?”

  姜哲晃到椅边儿,一屁股坐下:“怕什么?这会儿又没入冬,屋子里又烧着炭,又不是个娘儿们,哪那么娇贵?”

  白安珩摇了摇头,几步走到他身边,把手中书信递给姜哲。

  姜哲一挑眉毛,随手接过,扫了眼上面笔迹:“表妹给你写的家书?”心中虽琢磨着,他就不怕有什么思啊、慕啊的,叫自己看了再不好意思?可既然他递给自己,恐怕就是有那些缠绵话语,也必是有什么事是叫自己帮着参谋的。

  果不其然,一目十行的扫过,姜哲的眉毛挑得高高的,嘴角也扬了起来:“这倒是……有意思。”

  白安珩坐到他身边儿的椅子上面,问道:“内子也说,不知是不是县主一时听差了……”

  姜哲摇头,眼睛眯了起来,眼中闪着极有兴致的光彩:“未必,我倒不盼着她是听差了,是真的才好呢……”

  “此话怎讲?”白安珩虚心求教。

  姜哲依旧眯着眼睛,翘起了二郎腿,身上的褂子口儿散开到了两边儿,白生生的皮ròu叫烛光渡上了一层金huáng:“这话除了年后那阵子,京中便没再听说过,都叫三皇子那儿的笑话儿给顶了。这会儿突然传起,你说是为了什么?”

  白安珩心中也正想着此事呢,眉头皱着:“珩觉着……若说是妇人长舌,也有可能……”

  “就算长舌,传了那一阵了也就止了。”

  白安珩点点头,把心中不安的那个点点了出来:“这话这阵子再没在别的地方听说过,这一回,却是打从敬王府中传出来的……”

  姜哲一拍扶手:“孺子可教!”说罢,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在屋中一圈圈儿的走着,“这话是从敬王府传出来的,为什么?那将军府从来都和敬王府不大相和,可偏偏又都是依附着大皇子的。这话传出,是要做什么?他们莫非不知道,人家闺阁小姐的身家xing命全都在上头了么?这话一出,他家要么嫁、要么死、要么就要出家!除非是嫁过去,不然走后头那两条路,恐怕之后他家的闺女都再好嫁不出去了!”

  白安珩叫他转的头晕,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点了点头,心中不禁还是纳闷:“如此一来,岂不得罪死了将军府?”

  姜哲侧目一笑,在灯下显得妖娆无比:“他就是要得罪死了——不过是想叫你白家得罪死了将军府。再让将军府跟你家对上。”

  白安珩面皮抽了一抽:“这又是为何?”将军府跟自家明着对上,于大皇子那里又有什么好处?难道现在就要斗个两败具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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