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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_仍琅【完结+番外】(40)

  甘擎赤.luǒ的手臂推拒他的头:“你不是每天都……打……那种空中jiāo通工具吗?怎么还……”这么旺盛?!

  墨兆锡面黑:“那怎么一样?要飘飘yù仙的上天,不能只靠空中jiāo通工具,还得靠你。”

  甘擎被他的流氓话逗的面红耳赤,身底下已是cháo湿一片,墨兆锡心头那个喜、那个乐,掰高她的腿,劲腰一挺,进去了。

  他的节奏时而qiáng悍猛烈,时而温吞轻缓,甘擎大病初愈,身体格外敏感,体力也不佳,墨兆锡自然得迁就她,弄了一次,便放过她,甘擎嘴里发出舒适地喟叹声,然后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林兰这边一头热,何仲根本不积极,她很是发愁,刻意让墨雒骅特准甘擎再放一个星期假,墨雒骅不太同意,但也不好直接反对夫人,考虑一下:“再放三天吧。”

  林兰气哼道:“三天就三天!”

  说完,到何仲办公室里找外甥。

  何仲这些天心不在焉,明知道墨兆锡和甘擎在她的公寓里夜夜相拥,甚至欢爱,却对甘擎漠然的xing子一点法子都没有,他望着窗外,凉凉地勾起唇角,她不会知道,她现在陷越深,当墨兆锡给她苦吃的时候,就难以抽身。

  这些天,何仲的怒火和不甘全都发泄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夏琳玲,这时“另个女人”打来电话,何仲担心被林兰知道他和夏琳玲还藕断丝连,为她专门设置了特殊的手机铃音。

  “喂?”

  夏琳玲语声欢快,背景夹杂着悠扬的钢琴声,听的出来,应该在某个咖啡屋或者餐厅里:“仲,我现在在你们公司附近的‘红屋’,你中午直接来接我,我们换个地方吃晚饭,不去‘良辰美景’了,好不好?”

  何仲不耐烦地抓了一把头发,原地转圈,竭力保持平和而绅士的态度和语气:“夏琳玲,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上班的时候,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打给我。”

  夏琳玲在“红屋”里品着昂贵的蓝山咖啡,并不在意何仲的恶劣态度,娇滴滴地反问:“这不是重要的事吗?仲,你昨晚没来,我想你了,你要是不答应中午和我见面,我只能到你阿姨和姨夫的公司去找你。‘红屋’和‘墨滴’离得好近呢,说不定……你现在从窗子里向下看,就能看到我。”

  “红屋”是间高级咖啡屋,就在‘墨滴’所在大厦的对面一楼,何仲透过两层窗子的阻隔,竟然真的发现一个一袭鲜huáng色小洋装的女人在朝他招手。

  何仲没想到夏琳玲这次从伦敦跟回来居然变的这么难缠,皱紧眉头道:“我今晚就会到你那里去,你现在马上离开‘红屋’!”

  挂断电话,何仲听见身后有声音问他:“谁在‘红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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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仲猛一回头:“阿姨?”慌张只在脸上停留了几秒钟,徐徐展开一个温和无害的笑,“您来怎么还悄无声息的?”

  林兰瞥见他手里的手机又一闪一闪地亮,紧接着是一段和他平时铃声的频率不太一样的节奏响起来,面色更加沉郁。

  何仲匆匆掐断,调成静音状态。

  林兰一言不发站在门口,看样子不打算进门,何仲微笑拉着她向沙发旁边引:“阿姨,您多想了,哪会是什么重要的人,只是一个很久没见的老同学。”

  林兰安然坐下,却依旧很严肃:“哪个同学,你说来听听……难道从伦敦来的?”

  何仲心猜林兰会如此问,但掩饰的功力仿佛浑然天成,悠然道出一个前些天在工作上偶然碰面的高中女同学,他自己都有些恍惚不敢信,林兰更是将信将疑。

  “那个同学我好像有点印象,怎么,人家现在缠着你?”林兰怒其不争地看着外甥,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何仲和那个断断续续jiāo往五六年的前女友还没有分gān净。

  何仲以为林兰相信,松口气:“有点,不过我打发她走就是了,您别胡思乱想。”

  林兰深深叹息一声,决定再给何仲一次机会,警告意味破浓地撂话:“真是一个没什么瓜葛的女人还好,倘若是夏琳玲的话……阿姨现在就把话说明白,不管我现在做的努力有没有用,你最后能不能和甘擎在一起,都无所谓,但是,一旦甘擎对你认真了,你却玩弄她的感qíng,我肯定不会再继续站在你这边。”

  何仲按林兰的肩膀,笑出声:“您说的是没有可能发生的,阿姨,甘擎……将来有一天如果她肯嫁给我,我还那样对待她……恐怕谁都不会原谅我,包括我自己。”挫败地抬抬眉毛,垂头丧气地自嘲,“可是,现在,是她不肯让我接近,我真的无能无力,我总不能让她厌恶我吧。”

  林兰见他诚恳,除去了点疑心,从包里拿出四张飞往夏威夷的机票,其中有一张是儿童票,放在何仲手里:“我让你姨夫多放甘擎三天假,你试着邀请她和她的家人一起去,女人嘛,都心软,你趁着她生病的机会好好感动她,之前让你去她家,你都那么被动,那怎么行,这次就豁出去,主动一些。“

  何仲无可奈何地接过来:“好吧,我试试。”

  林兰摇摇头,外甥有气无力的样子看得她也心疼:“何仲,阿姨能帮你的就这么多,剩下的都靠你自己,你不要总想着等甘擎从别人那里受了一身伤之后,你才和她在一起,毕竟……她的父亲有恩于我们,我们虽然不能涌泉相报,但至少不能选择袖手旁观。”

  何仲忽然皱起眉心,抬眼看着一脸凝重的林兰,了然点头:“我知道了,阿姨。”

  “甘信这些天一定是忙得找不到北了,要么就是胆子小不敢上来,不然,这些天他怎么连个声都不吱。”

  甘擎坐在沙发上啃苹果,捧着手机看日历,十多天了,这小子突然这么安静,她还真有点不适应,果然家长都是找nüè体质。

  墨兆锡又剥了半颗火龙果,放进果盘,摇头轻笑:“他啊,有的愁了。”

  “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虽然甘擎见识过许多甘信的破烂事儿,但是当下的不安却无法和往日相比,甘信已是人父,不可以再做什么都不计后果只顾玩乐,越想越担忧,甘擎轻轻踢一脚半撅在茶几旁边的墨兆锡,“快说!甘信到底怎么回事,以前他恨不得天天骚扰我,现在连个音讯都没有,不会是小甘意的病……”

  墨兆锡抓住她的脚,顺手一挠,摇头否定:“不是,不是甘意。”

  “那是什么,你快说啊。”甘擎空蹬几下,和墨兆锡玩闹惯了,不借机会欺负他一下,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唉,她真是越来越坏。

  墨兆锡眼尖手快,既然她主动撩拨他,他不奉陪岂不扫兴,大手倏地分开她的两只小脚,向两边一压,身子倾过来,威胁道:“再闹?再闹?”

  甘擎不敢直视他随时都有可能迸发shòuxing的眸子,瘪着嘴,颤颤收回脚。“谁让你不回答我?你明明有我想要知道的?”

  墨兆锡翻了翻眼睛:“你打个电话问你弟弟不就行了!”

  “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两人做着无聊却激烈的争执,甘擎的手机突然将对话打断,甘擎和墨兆锡几乎是同时噤声,一看,说曹cao,曹cao就忍不住来问询。

  “姐,明天有没有空?帮个忙?”

  甘擎“嗯”一声答应,明天是最后一天假期,以她的水痘疮痂的愈合qíng况,应该可以出门,但她也有种不好的预感,甘信问都不问她的身体状况,竟然一开口就是要帮忙,想必是又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个帮法?”

  甘信长叹,用那种“我这辈子的一世英名都栽到孩子这道坎”的遗憾语气理所当然说:“照顾孩子呗。”

  “到底——”

  “姐,你先别问,明天你一看见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甘信模模糊糊地在电话里又嗟叹几句,然后挂断电话,甘擎傻愣愣地看着手机,最近甘信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孩子真是一种可爱又可怕的存在啊,她将来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会和现在和她在一起的这个男人有关吗?

  墨兆锡伺候好她吃餐后水果,去放洗澡水,水声夹杂着磁xing的嗓音从里面卫生间传出来,拉回甘擎的思绪:“甘小擎……洗鸳鸯浴啊?”

  好么,墨兆锡对他的子子孙孙可就不那么关心和吝爱,每天都要自由放纵一遍才肯罢休。

  甘擎一早就梳洗打扮好,一双平底短靴上面配得是牛仔裤和厚实的黑白色麋鹿毛衣,整体搭配看起来整整个降了好几个年龄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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