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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生非_福禄丸子【完结+番外】(36)

  容昭带苏苡去岛上诊所,设备谈不上多先进齐全,但该有的都有了。他还有些心不甘qíng不愿,“哼,什么阿猫阿狗都塞到我这里来。”

  恃才傲物的人,的确不是作老师培养学生的料。

  苏苡也不生气,他吩咐的事,不管大小,她都尽力做好。

  容昭听说她跟段轻鸿玩游戏,大大嘲笑了她一番,“剪刀石头布也许还有赢面,你跟他玩牌?他出千屠杀你的!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你~”

  “可那两副扑克牌明明是我临时拿出来的,我也洗了牌……”

  容昭嗤笑,“管你新牌旧牌,只要经过他的手,就不是你原先拿到的那一副了。你以为段氏隆廷的人都是吃素的?他跟熊定坤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酒店的娱乐城早就不归他们所有了。赌也要看天分的,他手巧脑子活,去澳门两个多月就学成了。”

  他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恐怕有再多的真心话大冒险也不够了解他丰富多姿的前半生。

  不过他竟然出老千……苏苡琢磨不透他是怎么做到的,想不通就心塞,郁闷全写在脸上,对他态度自然欠佳。

  段轻鸿不明所以,“谁惹你生气了?我今天的果蔬汁可全都喝完了。”

  该不是容昭又给他下套吧?

  苏苡没理他,只是很认真地问,“今天想不想洗澡?”

  “想啊,你去打水,我在这儿等你。”

  真把她当佣人使唤了?

  苏苡不动,“你洗个澡挺折腾的,少洗一回也不会怎样。gān脆等你伤全好了再说吧!”

  他身上大大小小伤口还不能见水,说是洗澡,其实都是她帮他擦身。岛上气候湿热,一两天不洗就全身都粘乎乎的难受。她知道他是非常爱gān净的男人,平时从头发到鞋子都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汗息都没有,只有剃须水或者男士香氛的薄荷香。

  让他一周不擦身估计就能bī疯他。

  段轻鸿昂起下巴,“你这是要趁人之危?”

  “彼此彼此,总比你出老千骗人好多了。”

  “噢,你说这个。”段轻鸿忍不住抿唇笑,“你看出来了,还是容昭告诉你了?”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你胜之不武,算什么男人?”

  “能赢就行了,管它什么武!”

  他又装作听不懂成语,至于他是不是男人,今天非得在她跟前好好验证一下。

  瞥了一眼苏苡脸色,他才道,“好好,我承认是我不对。不过那天你也不吃亏,我说了真心话,胡萝卜汁也喝了,你还有什么条件才肯帮我洗澡?”

  苏苡脸上似乎是笑了一下,“你教我你出千的手法,我就帮你洗。”

  他一愣,“你学这个gān什么?”

  “技多不压身,下回再遇到你想出千的时候至少我有还手之力。”

  段轻鸿想大笑,伤口却扯得痛,表qíng有点古怪,“我有多少招数你又知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猜我会不会把所有本事都教给你?”

  苏苡抱着手,好整以暇,“没关系,我也不止洗澡这一件事qíng可以为难你,谁让你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呢!”

  两个人这么针锋相对的,段轻鸿心里却甜得什么一样。这种感觉很陌生,以往不管战胜多少对手,赚到多少钱,都体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柳大哥和潘圆圆童鞋吗?要不要像他们那样洗个香滟滟的澡呢~(≧▽≦)/~☆、第35章 qíng难自禁

  苏苡很聪明,出千的手法一教就会,不过就像段轻鸿说的,他不可能把老底都教给她,总得有所保留,学到的这点皮毛还得勤加练习,也够她在一般人面前作一回赌王了。

  苏苡心qíng不错,给他打了两大盆水来擦身洗澡。

  “伤口慢慢养,现在可以下地了就要多活动活动,否则肌ròu萎缩,五脏六腑也要粘连到一起了。”

  段轻鸿当她是危言耸听,“我不是不想走动,只不过要有人陪,容昭说我脑部受到冲击昏迷过,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还是会觉得头晕头痛,甚至无征兆的晕倒,没人在身边,死了都没人知道。”

  “你们做生意不是都讲吉利讨口彩的么?成天死啊死的挂在嘴上,不怕蚀本?”

  段轻鸿笑笑,“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更糟么?”

  她知道他说的是在段家的争夺中最后一刻落了下风,撇开亲哥哥段长瑄不说,熊定坤这个外人也后来居上,出其不意地压制住他,另他失去对隆廷集团的绝对控制。现在活着就是个富贵闲人,跟一般股东没两样,万一人家当他死了,说不定已经在谋划要怎么瓜分他的那一份。

  “不理段家的事,你还可以做别的。你不是毕业于最好的商学院?又有这么多年大公司的管理经验,去应聘企业高管或者自己创业都不会差到哪去。”

  段轻鸿似笑非笑地看她,“对我这么有信心?”

  “我只是觉得哪里都有斗争,在外面与人斗,总好过跟自己家人斗。”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是他们bī我的。”

  他的语调有点冷,苏苡不再多说什么。段家和容家的确都亏欠他,一边是始乱终弃,一边是懦弱无力,没有付出关爱,却都希望他用聪明才智去回报家族。

  加上他养父母家的那场火……

  苏苡帮他脱掉衣服,温热的帕子抚过他的肌理,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他坐在椅子上,舒服得想哼哼,半阖着眼看她的影子在身前晃,院子里的糙木正盛,阳光像揉碎的金子一样洒进来落在脚下,美好得像梦境一样不真切。

  其实他说的十分违心,眼下这样的日子不是不能更糟,而是不能更好了。

  她擦到他背上,终于得见那条青龙的真身,可惜被纱布绷带隔得支离破碎,龙头只露出一只眼,看起来有点滑稽。

  “段先生,你这背上的独眼龙还真特别。”

  他不以为意,“等伤好了,我会补上被破坏的部分。”

  “那工程太大了,不如去磨皮,然后重新纹只白虎更好。左青龙右白虎嘛,还是一样威风。”毕竟不是谁都背得起一条龙。

  段轻鸿调笑,“我倒觉得白虎更适合女生,不如下回我去纹身馆也带上你?噢,对了,苏医生,你懂不懂什么叫白虎?”

  苏苡把毛巾掷他身上,“流氓!”

  “银者见银,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反应这么大,莫非你真的是……”

  苏苡半盆水打翻在他腰腹以下,反正腿脚没有伤。

  段轻鸿腾的一下站起来,动作太猛扯到身上伤口,疼得嘶嘶吸气,“你这女人……还不过来帮我把裤子脱了!”

  深紫色暗花的印尼布,吸足了水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段先生笔直健硕的大长腿,只是也够不舒服的。

  终于轮到苏苡幸灾乐祸一回,“不是什么都难不倒你么?脱裤子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求助别人,不怕你背上的独眼龙看笑话?”

  段轻鸿肩臂不能有太大动作,否则早把她提溜到跟前来,“你到底过不过来?阿嚏……”

  小风一chuī,他大大打了个喷嚏。

  苏苡这才挪过去,玩归玩,弄感冒了就不妙了,他现在大病初愈,正是抵抗力薄弱的时候。

  她伸手去解他裤头,是棉绳而不是橡皮筋,手上动作快了点儿,一不小心就抽成了死结,“喂,你在gān嘛?跟腰带培养感qíng?”湿哒哒的棉布贴在腿上真不好受。

  苏苡千头万绪,“你别吵,打成死结了!”

  越急就越扯不开,反而越来越紧,苏苡只好半蹲下来跟那两尺棉绳jiāo战。

  段轻鸿上身没穿衣服,她的呼吸很浅,但还是暖暖地拂在他腰间皮肤上,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区域,可她浑然不觉,一脸认真单纯。

  他光是低头看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长长眼睫都觉得刺激到不行。

  他忽然不急了,这死结疙瘩永远解不开才好,她可以再靠近一点,或者再往下一些……苏苡也渐渐发现了不对。眼前的男人因为受伤已经不如先前健壮有力,但麦色光洁的皮肤和传说中的人鱼线还是十分耀眼,手指不小心碰到的地方体温都很烫手。她抬眼觑他,竟意外地看到他脸上的绯色。

  他还会脸红?

  低头才发觉原来腰下三寸的位置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蓬□来,cháo湿的深紫色花布正好描绘出全轮廓。

  嗯,小小段挺漂亮,是那种阳刚健康的美感,又是完全值得骄傲的尺寸。

  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面前抬头打招呼,YY过头,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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