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齐宣说:“嗯,我错了。准许你以后强|奸我。”
曾唯一冷哼着,然,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容来,故作勉强地笑道:“不论地点吧?”
等红豆看傻了,虽然以前她也见过唯一姐和纪齐宣在一起很和谐的画面,只是与此时的画面感觉差很多。以前的他们,曾唯一是骄横跋扈,纪齐宣是俯首称臣,好比女王和家仆,纪齐宣是那样毫无尊严的宠爱她。如今,曾唯一不再高高在上,纪齐宣也不再卑微如尘埃,两人平齐,相互尊重,相互开玩笑,小打小闹,一对让人羡慕的新婚夫妻一样。
曾唯一用屁股挪蹭到纪齐宣的大腿上,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碎碎念道:“我今天脚不方便,可以你强|奸我吗?”
她说的很小声,红豆没听清楚,只是见到曾唯一坐在纪齐宣的大腿上,而纪齐宣的手又那么随意地搭在曾唯一的雪白大腿上,暧昧至极。
还属于小女生的红豆,当即脸如烤熟的大虾,红透了。若是让她听到曾唯一那“惊天动地的请求”一定会当即倒地不起,浑身抽搐了。
这少妇与少女还真是不能比的。不过像曾唯一这么脸皮厚的少妇,也不是常常有的。
不过,“淫|妇”自然有“奸|夫”登对,要不一人唱不起戏来。
纪齐宣很是勉强地答应,“好吧,我勉为其难的禽兽一把。”
人至贱,天下无敌。天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勉为其难……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真的好少。。。。呜呜,不要这么对竹子嘛,写文不宜,留言不会“性奋”的,大家勃起嘛~~~~
第35章
因曾唯一脚踝韧带拉伤,走路不便,休养期间不能去店里,在家也只能单脚跳来跳去。曾唯一比较懒,既然走不了,也不愿意跳,索性窝在床上,拉着儿子强制禁锢在臂弯下,逼迫他陪她看台湾苦情大戏。
“这女人真可怜。”曾唯一略带同情的看着电视里被夫家赶出去的女主。
曾乾在不停地翻白眼,多少年了?他这悲催的童年里多少时间耗在台湾苦情大戏里?他十分、非常、很不喜欢看这种电视剧,他情愿看奥特曼!可痴情的妈咪除了台湾苦情大戏,就是台湾苦情大戏,没别的。
“乾乾,去叫An把我的深海藻泥拿过来,我要敷脸。”曾唯一推曾乾下床。曾乾就想关在监狱里,突闻自己要放风一样,飞毛腿的速度,一溜烟跑了出去。
曾唯一完全沉浸在剧中某悲惨的遭遇中,未去注意自己的儿子。
曾乾跑到厨房,对菲佣An说:“An,妈咪叫你拿海藻泥,你快去吧。”转述完毕,曾乾则准备火速跑到自己房间,打死也不出来。他刚出厨房,正好撞到归家的纪齐宣,由于他冲的太快,反弹力也强,直接一屁股被反弹坐在地上,捂住鼻子直叫疼。
纪齐宣蹲下来,哭笑不得,“乾乾,你这是要去哪儿?这么急?”
曾乾抬起眼,见是自己最亲爱的爹地,立马红了眼眶,倒马桶一样把曾唯一逼迫他看苦逼电视剧的辛酸历程一一说给亲爱的爹地听,还很有丰富表情的抽泣中。
纪齐宣安慰式地抚摸曾乾,“妈咪这么欺负我们家乾乾,爹地一定欺负回来,好不好?”
曾乾吸吸鼻子,抱住纪齐宣蹭啊蹭,“爹地,一定要为乾乾报仇,让妈咪也尝尝做不爱做的事情,是多么多么痛苦的事情。”
“你妈咪不爱做什么事呢?”
“妈咪不爱动,懒死了。爹地,你逼妈咪动,累她。”
纪齐宣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点头道:“这个你爹地最内行,等爹地的好消息,你去房间把门锁好,无论听见什么声响也不要出来,好不好?”
“嗯嗯,爹地加油。”曾乾在纪齐宣的脸颊下“啵”了一口,就屁颠颠地冲进自己的房间,反锁门……
纪齐宣这才直着身子,若有所思地望向主卧室,到底要怎样才能为儿子“报仇雪恨”呢?菲佣An一边搅拌着深海藻泥,一边朝纪齐宣半鞠躬,“先生早。”
纪齐宣伸出手,接过菲佣手里的碗盘,“我去吧,你去做晚餐吧,做点能迅速补充体力的东西。”
“是先生吃还是太太吃?”
纪齐宣思索片刻,淡淡地说:“我们俩都吃。”
“好的。明白了。”
纪齐宣满意地点头,端着碗盘,举步上楼。当把门打开,曾唯一已施施然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在她腿部屹立的桌子上,笔记本还在播放相当苦逼的苦情大戏。那让人心碎的哀怨声,阵阵入耳,这样的声音也能躺的这么悠闲,只有曾唯一能做的出来。
纪齐宣举步走上前,把电脑关了,自个还未开口说话,闻声的曾唯一反而先开口说话了,“An,帮我抹一下,时间到了叫醒我,我先睡一觉。”
“你确定?”纪齐宣站在床边,挑眉看向闭目的曾唯一。听到她亲爱的声音,她立即睁开眼,朝着纪齐宣笑的极其灿烂,“这么早回家了?”
“家中有伤残人士,惦记着呢。”纪齐宣顺势坐在床上,曾唯一也跟着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深海藻泥,自个娴熟的涂抹起来,还一边说话,“还算你有良心,我没白疼你。”
纪齐宣微笑,但怎么看,他这微笑怎么就不对劲,比笑里藏刀还要阴毒几倍,“这几天,我伺候你,伺候的周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