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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_锦竹【完结】(49)

  从小,我便是被大白养大,即使有那么的婢女家丁,他还是要亲历cao劳。他不像其他慈父一般,整天对我笑,而总是皱着眉头,痴痴地看我。

  我那时不会说话,但我总想问,大白,你到底要看我什么?

  后来等我稍稍长大些,能开口叫大白之时,我才彻底知道,大白看的不是我,而是通过我,去看另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我的母亲,听说是个很漂亮的母亲。

  初见我母亲的模样,是在我家大白的书房内,那时大白正在书房,我与青大爷玩捉迷藏,找青大爷的过程中,不小心闯进去的。我家大白正专注看一幅画,见我这没大没小的孩子闯进来,并没有多大的不悦,是啊,我家大白最疼我了,向来不会对我发火。他朝我微微一笑,问我,小白来这里做什么?

  我说,找青大爷。大白朝我笑,他不在这里。

  我道,我知道。我现在找我家大白。

  我家大白便我抱入怀里,在高高的角度,我看见桌上的一幅画,门廊旁依靠这一位着绯衣衣裳的孕妇,她抚摸着大大的肚子,目光朝向远方。而远方则是一位白衣男子自马而下,急急忙忙赶来的模样。我仔细一辨,才发现这白衣男子正是我家大白。

  我用好奇地目光看向大白,大白,这是你耶。

  我家大白露出一副苦涩的笑容来,那其中掺杂着许多我无法理解的难过,他指着那位绯红衣裳的孕妇,“这是你娘……他又指着那个大肚子,还有你。这是我们一家三口。

  我很好奇,为何要把我们的全家福以这种方式框架出来?为何要截图在我还在肚子里之时?我的疑问似乎是那么恰当,我家大白陷入的冗长的回忆里无法自拔,他碎碎念地说,因为那时大白才明白,什么叫做幸福。丈夫去了远方,有个家在等他,有个他一辈子的人正为他孕育着属于她和他的爱qíng。

  大白说的极为深奥,表示我听的稍稍有些不懂,不过我一直盯着画上的女子看,总期盼着画上的女子能有一天走出来,我便可以大刺刺地抱住她,喊她一声娘。

  大白总爱在空闲之时看这幅画,我也便跟着看。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大白,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娘?

  大白的脸色顿时苍白,甚至带着隐忍,他的脸上写满了难过,摇摇头,不知,我也想见小白的娘,很想很想,想到快疯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我家意气风华的大白这种无措又绝望的表qíng。

  我的娘到底去哪里了?我家大白说,我娘去看风景去了,待到chūn花灿烂之时,便会回来。我觉得我娘看风景的时间看的很长,大白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脸上甚少有过笑容,永远不懂得爱惜自己。便是大白的元老皆为不忍,让大白再找个娘过来,好好照顾我和大白。

  大白之时冷漠对付。我有些怨我娘,怎么舍得我和大白无依无靠,我们到底是不是她最心爱之人?大白告诉我,是他先对不起我娘在先,若要恨先恨他吧,莫要再抱怨她。

  我怎么恨的了大白?凝望着那画像,我不止一次做梦梦见那绯红女子朝我而来,笑脸盈盈地抱住我,唤我乖儿子。

  清秋大婶来我们家不长,也不知她抽了什么风,突然造访。她一直未嫁人,听青大爷说,在我娘离开半年以后,清秋大婶想嫁给我家大白,但遭到否决,然后她自杀了。

  虽自杀未遂,委实却伤了大婶那刻年老的心,她病怏怏的不告而别离去,直到我长成两岁之时,她又回来。谁也不知她为何而来,但大白对她一向有歉意似的,从来皆是以礼相待。我问大白,是不是喜欢清秋大婶?

  大白只说,是他欠她的。

  我不明白大白到底欠她什么?这清秋大婶为何总是用一双狐狸骚的眼眸朝大白眉来眼去,我看的都想忍不住跳起来骂,唯独大白镇定自若,淡淡地说她,清秋,眼睛抽了吗?

  清秋大婶便不说话。

  有次,我肚子饿了,想去厨房找东西果腹,却意外见着清秋大婶在每日送给大白喝的参汤里放了些粉末,我不解,那是什么玩意儿,便悄悄尾随其后,看个究竟。

  未料,大白并没有没有喝那参汤,而是稍稍在鼻旁闻了闻味道便淡定的放下参汤对清秋大婶说,chūn|药的分量太多了,一股恶心的味道都能闻的到,清秋,这事以后莫要在gān了。

  清秋大婶忽而咬牙切齿地问大白,苗宝贝死了,她死了,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大白说,我知道,她死了,但不是她死了,我便会接受你。

  你嫌弃我不清白,是吗?清秋大婶落下泪来了,眼神中闪现出一股狠辣,我吓了连站都站不稳,可谓是屁滚尿流的地步。

  我没有多余力气去经营下一段感qíng,抑或者说我在作茧自缚。

  大白的话又这么深奥,我又听不懂了,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清秋大婶破门而出,那堪堪的泪奔,好生让人欢愉。没法,我并不喜欢清秋大婶。

  我缩着脑袋去探望大白,只见大白望着那杯据说有着chūn药的参汤发呆。

  我问大白,什么是chūn|药?

  大白回答,是让大白想起蠢事的药。说罢,大白便一饮而尽。后来,我的娘出现了,再后来的后来,我家大白总会欢笑的搂着我娘出来散步,对于chūn|药,我娘总是谈虎色变,总会指着大白咬牙切齿,好你个颜玉白,居然对chūn|药有免疫力,却骗了我这么多年,装出一副yù|火|焚|身的模样。

  大白总会搂着我娘,温柔地道,我是真的yù|火|焚|身,只要对象是你。

  我娘就会故意装着不满,把嘴翘的很高,然而那想笑的脸还是露出娇羞的模样,而我家大白不再有曾经的那副绝望的模样,脸上总会洋溢着“chūn天来了”的绝色笑容。我觉得我家的大白实在美极力了,比以前更是美艳十分。因为旁边有着让他发光的娘。我娘便是大白幸福的源泉,我深信不疑。

  我想,chūn|药以后便是大白想起chūn事的药了……四十

  苗宝贝身体发生了奇迹的变化,也不知是何缘故,自和颜玉白OOXX以后,她胸胀得厉害,她把这事告诉了玄墨,玄墨问其原因,到底是何故有这个现象?

  苗宝贝没好意思说,因为她和颜玉白做了,然后就那啥了。她只能说:“我嫖|娼了。”

  玄墨含在口里的一口茶,差点咽不下去,用错愕地表qíng看向苗宝贝,“你怎么不找我?”

  这下轮到苗宝贝错愕了。玄墨见苗宝贝这傻愣愣的模样,终究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开玩笑。”玄墨为苗宝贝把脉,觉得气象平稳,比以前那略被化石蛊gān扰的脉象混乱的脉象好了许多。也许做回女人,只要下面通一下即可?玄墨被自己这个理由弄的甚是无奈。

  事实证明,玄墨这惊悚的理论是正确的。苗宝贝的胸部一天比一天大,以神的飞速长成,这种发育简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一向见过医疗怪事的玄墨都为之惊叹。

  ***

  颜玉白轻捏着苗宝贝日渐增长的胸部,不禁好笑,“原来你这胸部只要做一下便能长出来,早知这样,我应该断袖一次,把你就地正法了,看你还敢不敢说你不是苗宝贝。”

  苗宝贝拍掉颜玉白色色的手,白了他一样,准备穿衣起身,却被颜玉白懒腰揽住,“吃gān抹净,就这样走了?”

  苗宝贝一脸负气的样子看向他,“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了,我常常来了,陪你暖chuáng了,你现在可能告诉我我老爹的下落?”

  颜玉白稍稍蹙眉,“你这么想知道苗老头的下落?”

  “自然,我想我老爹都想发疯了?你知道我多担心我老爹吗?”

  “那你可有担忧我半分?会不会想过我茶不思饭不想?”

  苗宝贝一愣。

  “没有,你一点也没有。”颜玉白冷笑,他松开了苗宝贝,任由苗宝贝自己行动,然而头一次见颜玉白对她的疏离,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戳了戳颜玉白,“美人!”

  颜玉白不应,而是背对着她躺下。苗宝贝又是一愣,哎呀,美人闹脾气了。那得哄哄,话说要用什么能让把他哄的开心呢?苗宝贝眼珠子转了一圈,便也跟着趟下来,手伸向他的小腹下,还未触碰到自己想碰的东西,手便被颜玉白拽住了。他用低沉的声音对苗宝贝道:“那东西不是让你玩的。”

  “我知道啊,是让你舒服的东西。”苗宝贝坏坏一笑,顺道做出她每次到“高|cháo”都会做的事,啃他的肩膀。被苗宝贝这么一撩拨,颜玉白不是很淡定了。他转过身来,细细地看着她,“小妖jīng,你真是个祸害。”说罢,把她反扑过去。

  苗宝贝得逞地笑道,笑的那么花枝招展,“不生气了?美人?”

  颜玉白吻上她有些聒噪的唇,含糊地应了一声,“还在生气,看你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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