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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_折火一夏【完结+番外】(25)

  她无意识中把今天下午思考过最多的想法说了出来,楚行听完后,手绕到她胸前顶端,忽然在那里不轻不重地一捏。

  罂粟一个闷哼,听到楚行不急不缓地开口,语气平平:“这才刚一天,满脑子就想着怎么跟蒋家谋福利了,嗯?”

  罂粟迟钝了几秒钟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后,心底大骇,骤然清醒。

  罂粟全身冰凉,想要补救,楚行却不再给她机会。她的浴袍很快被剥下去,衣料被抵到她嘴边,听到他又开口:“咬着。”

  罂粟不肯,扭过脸,有风从大开的窗户chuī进来,让她轻轻一抖。然而很快便无暇再顾及这样的外事,楚行揉压着她,不久从后面慢慢进来。

  这个姿势让罂粟忍不住咬紧牙一声哼。再稍微动一动时,呻、吟声便不由自主从鼻间溢出,断断续续地连绵起来。楚行开始不说话,后来一个高点让罂粟“啊”地一声,浑身颤抖,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楚行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告诉她:“窗子还没关,你叫得这么好,让旁人听见了怎么办?”

  罂粟心底又是一骇,去摸浴袍,结果被楚行将衣服丢到一边,连双手也被反剪到背后。罂粟一挣,双手已被绑住。她想要扭过身去,一根修长食指抵到她唇边:“含着。”

  一根手指不足以把所有呻、吟堵回喉咙里。反而是楚行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恶意翻搅,让罂粟不适至极。鼻音低低缠缠地发出来,又黏黏腻腻,比刚才更要暧昧和yín、靡。罂粟听得满脸通红,觉得难以忍受,想把手指吐出来,又无能为力。

  楚行手段一直刁钻,与温柔不沾边时,就愈发是生死不能的难熬。后来罂粟皱起眉,嘴巴紧起,舌尖沿着楚行的手指一遍遍滑动,是吮吸的意思。如此很快便听到楚行“唔”了一声,他低下头来,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低声说:“早点懂事不就好了?”

  过了不知多久,罂粟被楚行抱到怀里,面对面。长久积累起来的快、感深入而qiáng烈,罂粟的嗓子已经微带了沙哑,头发被拨到耳后,跟随一下下晃动。哀求看向楚行,但始终没能得到想要的回应。

  第二天罂粟醒来时,楚行已经不在房间。她只是尝试慢慢坐起来,就花了有足足五分钟。

  罂粟撑着墙壁一步步地挪,还没有挨到浴室,电话就响了起来,来自路明,支支吾吾地说:“罂粟小姐,你现在在哪里?”

  罂粟赶到大楼时,她前一夜还井井有条的办公室此刻已经满目láng藉。茶杯文件书架都倒在地上,窗边站着两个黑衣保全,阿凉双手抱臂,坐在唯一一张完好无损的沙发上,两腿、jiāo叠,听到响动回过头来,打量了罂粟一遍,语气里说不出的讥诮:“听说有人昨晚□叫得十分欢,没想到今天早上还能爬得起来chuáng,罂粟姐真是好体力嘛。”

  路明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尴尬,卷起手举到嘴边一声轻咳,阿凉又转过眼来,要笑不笑的样子:“路总助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说昨晚的神秘男人就是你。不过谁也说不定呢,据有人说昨晚战况激烈,谁知道昨晚罂粟姐的chuáng上会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呢?”

  “阿凉小姐,请你自重。”路明终于脸色一沉,“这种话不应该从你口中说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阿凉哼了一声,白他一眼,慢悠悠走到罂粟面前,眼角透着不怀好意,突然伸出手,把罂粟的衣襟往下一拉。

  罂粟在捂住胸口的同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阿凉“啊”地一声尖叫,收回手去的时候冷汗涔涔。

  阿凉大颗眼泪立刻掉下来,记恨地盯着罂粟,却咬住唇一言不敢发。路明在一旁又是咳了一声,说:“阿凉小姐快去医生那里看一看吧,要是不小心骨折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啊。”

  阿凉眼泪掉得更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说:“我去告诉少爷!”

  她的话说完,就有个声音从门边沉沉响起来:“告诉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 =现在才更的原因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昨晚手机码字到一半睡着了,然后现在醒了又把后面一千字补上的。大家久等,坑爹的我表示十分抱歉!!><Ps,1,本文he.

  2,男主叫楚xing.

  3,男主不是神经病,他是个变态。

  4,我觉得最后我真的有必要写个男主番外。拿前几章一个qíng节为例,楚行去A市找罂粟,是在十五天以后。也就是两人角力,每次都是楚小闷忍不住,主动去撩拨女主。但是这么闷骚的段子,还是在番外里集中放好了。在文里讲多影响闷骚小主的和谐啊。

  第 二十 章

  第 二十章、

  楚行穿着浅色衣裤,亚麻料子简单舒适,手中一串珊瑚念珠,发话的那一刻,里面的人都屏住呼吸静了一静。

  阿凉仿佛一瞬间看到了救星,大哭着跑过去,举着手腕给楚行看,嚷嚷道:“少爷救命!罂粟姐她要杀我!”

  路明许久未见女人撒泼,更难以置信阿凉睁着眼说出来的夸大其词,只觉得替她都汗颜。一旁罂粟则是眼梢轻挑,对阿凉告状的话无所谓一般,只微微哼了一声,便抱起双臂轻倚着沙发,连瞟过来这边一眼都吝啬。

  楚行看了眼罂粟,被阿凉摇衣角不停,又瞥了眼手腕。阿凉见他不发话,又急急补充道:“而且昨天晚上有人听到罂粟姐的房间里有响动,一整个晚上都是她跟其他男人在……在那个的声音!”

  “是么。”楚行听完了,眼波都未动,只淡淡问,“谁听见的。”

  他问得随意,阿凉却下意识瑟了瑟脖子。她已经跟在楚行身边有段时间,仍旧摸不准他的心思。他这样问,她只得小声答道:“是……是罂粟姐隔壁房间的阿茗告诉我的。”

  “就她一个?”

  “是。”

  楚行“唔”了一声,又问:“只听见人声,看见人影了么。”

  “……没有。”

  “那个阿茗人呢?”

  阿凉小声说:“她今天被派去东街那边了。”

  楚行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他手中捻着那串一百零八颗佛珠,不紧不慢地开口:“昨晚罂粟被罚在禁闭室跪了一晚上。那个阿茗从哪儿听来的人声?她找人冒充的不成?”

  楚行说完这句话,全体一静,都侧目去看阿凉。阿凉一下子呆愣在原地,失声道:“可,可是阿茗她……这不可能!罂粟她明明……”

  “一大清早把别人办公室弄成这样,吵成这样像什么体统。我最近是让你太清闲了。”楚行不再理会她,转身朝外走,一面漫声吩咐道,“把那个阿茗吊起来打,打到她知道不再造谣生事了为止。阿凉去禁闭室反省一天,不得进食。明天再跟着离枝去西南一趟,金三角的民风好得很,好好磨磨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臭脾气。”

  阿凉傻在当场,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她连着叫了多声少爷,楚行都没有回头。过了片刻,楚行略停下脚步,半偏回头,道:“你刚才说罂粟把你手腕弄伤了?”

  阿凉回过神来,大力点头,一边说:“罂粟姐刚才差点要杀了我!”

  罂粟还是那副凉凉薄薄的模样,连转个头瞥她一眼都懒得。楚行看了罂粟一眼,沉声道:“过来。”

  罂粟面无表qíng,过了片刻,还是慢慢走过来。

  楚行说:“跟我去到书房跪着。”

  等回到楚家,进了书房,罂粟作势一低,膝盖还没沾地就被楚行拽着胳膊起来:“gān什么?”

  罂粟垂着眼,平平板板地说:“不是您让我跪的?”

  她说出来的话含着沙哑。楚行昨晚控制住分寸不准她晕过去,罂粟不得已叫了太久,到现在声音还没有缓过来。楚行瞧她一眼,笑着说:“今天让你跪你就跪,昨天叫你过来怎么不见你过来?”

  罂粟仍是垂着眼,大言不惭道:“我当然一直听您的。可是昨天晚上您有贵客,我怕我一来会搅了您的兴致,那多不好。您说呢?”

  楚行看着她,慢慢笑出一声来。接着伸手去按了书桌上的铃,通知管家说:“做点润嗓的东西来。”

  罂粟垂着手站在一旁,望着天花板道:“我今天不想喝梨汤。”

  楚行看她一眼,逗她:“我说是给你做的了?”

  罂粟脸色一冷,立刻就要走。被楚行拽着手腕拖回来,用身体压在书桌边上,一边同管家补充道:“不要梨子。”

  罂粟试着挣扎了一下,发觉没用后,放弃,又说:“托一些人的福,我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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