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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悍媳_舒长歌【完结】(66)

  司南:“……”

  开始担心起这个脑dòng大开的小子会不会让他赔出一个鼎,因为那个药鼎刚才他的人也动了。不过好在等了好一会儿,这小子也没有提出来,不由得松了口气。

  不过松一口气的同时,司南也沉默了。

  一个能力举千斤,锤炼宝刀,并且还会医术的妇人,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妇人么?听说这妇人前十六年还是个傻的,最近傻病才好的。

  这种话说你听,你信么?

  “听说你们要住房,这是真的么?若是真的我就给你们算房租了!”顾清清亮的眼睛里亮光闪闪,那似乎是一个个发亮的元宝,虽然顾清也不认为这司公子会留下来。那房子连自家三口都不乐意住,更别说这富家公子哥了。

  说到住的地方,司南不由得将目光放向棚屋,好jīng致别雅的小屋子。

  “我记得我家疯婆娘有说过,那俩棚屋你们不能靠近,而且相信你不会喜欢那里的,那里的条件还不如你这马车来得舒适。”顾清有些嫉妒地盯着马车看,没事做这么大做甚?老大的院门口居然也装不出来一辆马车。

  司南却是看上了棚屋,觉得别致得很,有些期待道:“这是你们自己建的吧?就不能给本公子也建个,本公子付你们双倍的银子。”

  有银子不赚也是个傻的!顾清心里头打起小算盘。

  不过想起那疯婆娘说药材缺得很,这两天必须要到山上采药材,自然是没有空去做棚屋。再说了,自己是比较稀罕钱,可那死婆娘可是视金钱如粪土的,想让那死婆娘放弃上山而改做棚屋那可比啥都困难,所以还是甭想了。

  “那是我家疯婆娘建的,不过她这两天要上山没空,再多的银子她也抽不出来时间,所以若是想要,你们自己建,反正你们人多。”顾清心里头ròu痛地想到,要是给个百八十两的,就算婆娘不gān我自己给你建也行啊!

  司南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周围的人,十七八个,一个棚屋而已,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才是,也就没有再要求下去。

  顾清见司南没了反应,心中失望不已,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不过顾清立马回神:“哎我说,你不会真打算住下吧?”

  司南斜了他一眼:“这还能有假?本公子既然用了这方子,自然要跟着这开方子的人,直到本公子身体彻底好了为止。”

  顾清僵化,眼神闪烁不定地看着司南,心中极度不安。

  这公子生得俊美应该不会看上自家的丑媳妇,可按耐不住自家丑媳妇会不会日久生qíng啊!想到自己家丑媳妇有可能会被拐走,顾清是怎么看司南都觉得不顺眼了,恨不得立马就将对方赶走。

  “不行,家中单薄,无法招待这么些人!”

  ☆、分家前夕

  司南似乎早知顾清会如此说一般,勾唇一笑:“小兄弟请放心,这些人只是留下来建棚屋而已,等建好以后他们便会离开,只留下两人陪着本公子。”

  “那也不行!”

  “小兄弟你这么倔,你问过你媳妇的意见了吗?”

  “……”

  顾清臭着张脸决定,如果这个笑得跟喇嘛花似的家伙非要留下来,就宰他,狠狠地宰他,宰得他哭爹喊娘,再也不愿意留下来为止。

  虽然顾清已经决定让对方留下,可对方的管家却不赞同:“公子娇贵,岂能在这乡野之地留宿?况且只得两人陪伴,不可不可!”

  管家连说两声‘不可’,司南却没当一回事,而是盯着那两棚屋看。

  说好看吧,还不至于,就是挺特别的。

  顾清就笑了,一脸鄙夷地指着司南:“娇贵?身娇ròu贵?怪不得娘们兮兮的!”

  当一个认自为很纯爷们的爷们被指认为娘们,猜猜结果会如何?

  “头发长见识短,你家娘们就没有教你娇贵二字的意思?”司南心里头恼火至极,面上却无比淡然地笑之。“噢,本公子似乎忘记了,小兄弟可是土里刨食的泥腿子,如何能够认得字。”

  顾清斜眼:“我这泥腿子的确没你娇嫩,也没你认的字多!”

  司南当即将管家给怨上了,你说你说啥不好,非得来个‘娇贵’,这娇字就不能改成高字?害得本公子一个纯爷们被人说成娘们兮兮的。

  于是乎司南也跟顾清死磕上了,怎么看对方都觉得不顺眼。

  这边这俩人相互看不顺眼,那边顾盼儿早已到了隔壁三房,盯着张氏脑门上的那个大包子,嘴角就没停过地抽搐着。该说这包子娘的骨头够硬么?打成这样居然也没伤到骨头,倒是皮下毛细血管破裂了不少。

  看着倒是挺吓人的,不过并没有生命危险,养养就好了。

  至所以晕倒,那是因为太接近天灵盖给震的,估计还有点脑震dàng。

  “妙啊!妙啊!这绝对妙啊!”田大夫盯着顾大河的腿伤看了又看,突然爆发出一道惊人的叫声,引得屋子里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只见那田大夫拽着自个胡子,满脸涨红,整个人就跟打了jī血似的。

  “这等手法,饶是宫中那群老王八也做不来,简直就是妙极了!”那激动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心一把年纪的他会不会脑充血,可人家田大夫已经激动得找不着北,哪里说想平息就能平息得了的,抓着顾大河的手浑身颤抖地激动地问着:“这位小兄弟,可否告诉老夫,你这腿是何人给治的?”

  顾大河被抖得两眼发晕,伤腿也有些发痛,整张脸都白了。

  顾盼儿真怀疑这老头子是不是得了羊癫疯,见顾大河被抖得不堪重负,连忙开口:“喂,你个老头子悠着点,再这么抖下去人都得让你抖没了!”

  田大夫闻言僵了一下,反shexing看向顾大河的伤腿,面色变得讪讪地,不过嘴里仍旧叨念着:“老夫就是想知道这腿伤是何人所治,实在是我辈高人啊!”

  顾盼儿斜眼:“喂,老头,我可不是你一辈的!”

  “废话,你这毛丫头咋可能跟老夫同一辈。”

  “可我爹这伤是我治的!”

  “……什么?”田大夫激动得跳了起来,不过很快又平息下来,chuī胡子瞪眼:“huáng毛丫头口出狂言,也不怕得罪了那治腿的高人,若是惹得高人恼火,你爹这腿还要不要再治?”

  “反正也是我治,我怕啥?”

  “无知小儿,猖狂,猖狂!”

  “白痴老头,有病!”

  “……”

  顾大河听说田大夫是个医术极为高明的大夫,担心不懂‘人qíng世故’的顾盼儿会将人家大夫给得罪了,赶紧开口替顾盼儿解释:“这位大夫,不瞒您说,我这腿还真是我家这大闺女给治的。当时我昏迷着也不太知qíng,我家婆娘就在一旁看着,说我这大闺女拿了把很锋利的刀,就那么‘唰唰唰’地就把那些烂ròu给割了下来,然后又刮了刮骨头,再上了点药,就成这样了。”

  这夫妻俩都不认为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割割烂ròu刮几下骨头?这事一般人都能做的啊!就说那杀猪的吧,还不天天都gān这事?

  可人家田大夫就瞪了眼:“说得倒是轻巧,这人身上的ròu是随便能割的吗?”

  顾大河嘀咕:“可我家大闺女就是那么割的啊!”

  田大夫又闻了闻顾大河腿上的药味,并且掀开一角看了看里面的药包,连连惊叹:“这药也开得妙啊!哪是随便就能做得到的。”

  顾大河则是看向顾盼儿,心里头嘀咕:莫非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顾盼儿翻了翻白眼,见没自己什么事也不乐意久留,让三丫好好照顾这两大包子,便打算回去:“我一会还要到山上采些药,就不待着了!”

  “采药?”田大夫来了兴致,也想要跟着。

  田大夫也不是个笨的,自然听得出来这伤的确是顾盼儿治的,可听见的跟眼见的不一样啊!要对方是个七老八十的,田大夫也就相信了,可偏偏是个huáng毛丫头,就算把他这把老胡子给全拽掉了也难以相信啊!

  三丫听得顾盼儿说张氏无大碍,吊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要不然看着那肿起来的大包就让人觉得害怕。摸了摸肚子,今天闹得利害了,这下午饭也没有吃成,早饭就喝了一碗稀汤,早就饿得不行了。

  四丫这一天也不知道去了哪,三丫打算去找四丫去,顺便到山上找点吃的。

  “大姐,我跟你一块上山去,四丫今天一天都不见人,说不定在山上玩呢!”三丫并不太担心四丫,以前四丫也常不见人影,不过到天黑就会回来,然后偷偷摸摸地带了不少吃的。

  田大夫摸了一把胡子:“老夫也上山看看有什么药糙可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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