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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思春_小姑子【完结】(23)

  臧华颜心知肚明,展露着自己的本领,挽茵的迷香极烈,在她眼里不过是味道不太好的熏香罢了。

  传闻西陵蛊术中,有一种非常罕见又厉害的炼蛊之术——蛊王,不同于寻常害人的蛊虫,蛊王在饲主体内以毒为生,压制百蛊,甚至能靠吞噬其他蛊物增qiáng饲主的功力,如此qiáng横的蛊王却十分稀有,非顶尖蛊者不可得。臧华颜身为蛊后,有一只蛊王也不奇怪。

  “房上不晒么,下来喝杯茶解渴吧。”臧华颜说着又倒了一杯茶放在自己对面的空位前。

  果然她是故意的。挽茵从窗户翻进臧华颜的房间,在那把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不懂你们东陵的茶,小二说是这里最好的,正好你帮我瞧瞧是不是真的。”

  挽茵端起茶杯在鼻子前嗅了嗅:“不够香,客栈的茶,再好也不过是糊弄外来客人的东西,我这儿有份佐料,添进茶里香浓润口。”

  说罢,挽茵掏出一个墨黑的小瓷瓶,瓶里的液体如墨汁一般倾斜滴入茶水中,原本水huáng色的茶水中泛起朵朵黑色小花。

  挽茵将那杯茶推到臧华颜面前:“请。”

  臧华颜笑盈盈地端起茶:“小妹妹调的茶这般浓,怕是我喝了也免不了闹肚子。”

  “我听闻嗜酒的人为了一壶酒连命都可以不要,喝了这杯茶不过是腹泻,对爱茶之人是什么难事?”

  “那好,我喝,只愿你给我的真是杯好茶。”

  滴入了剧毒的茶水被臧华颜一饮而尽,喝完了一整杯的毒茶,臧华颜依然泰然自若,这次挽茵真的信服,西陵的蛊术这般厉害,说不定,真的能救星辰。

  臧华颜放下茶杯:“现在,可否愿意以诚待我?”

  “可以,你这样的实力,值得我信。”

  “慡快,要记得你是在用你的实话来换我的实话,就从你的名字开始说。”

  “挽茵。”

  找遍整个一言堂都没找到挽茵,弟子们要下山去找,祝文安挥挥手,道:“罢了,别找,你们也出去吧。”

  段小柔不肯:“那怎么行,你伤口的药还没换。”

  “你也出去。”祝文安平淡地说,可谁都知道他平淡话语下的威力,谁都不能违背。

  段小柔也不敢再任xing,不qíng愿地走出去,嘴里还是嘟囔:“到底还是小孩子天xing,贪玩不顾正事,我还是去请老大夫来吧。”

  听到段小柔的话,祝文安神qíng凄然,他的伤对挽茵来说怎么能算正事,她不过是来一言堂坐客,并不是一言堂雇佣了她,她如果想走,他有什么理由拦着。

  ☆、第23章 不辞而别

  挽茵回到一言堂的时候已经入夜,守山弟子默默地放她上山,一切都寂静无声,祝文安的院子给她留了门,她的萤灯已经被挂起来,有足够的光亮给她照明,所有的一切,都像在静静等待她回来,传达着一个讯息:你回来就好。

  房间里,她以前练琴时用的那把从库房要来的旧木琴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那把段弥君生前的紫檀琴。看到这把琴就想起早晨祝文安抱着这把琴来找她,想起在这把琴的面前,祝文安俯身的亲吻。

  挽茵的指尖轻轻触碰着琴弦,琴音美极,与以前那把破木琴天壤之别,听说好琴和好剑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祝文安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好的琴?而且这是他挚友的遗物……他又为什么要亲她……“你回来了。”祝文安在房里坐着看书,一直没睡,听见挽茵房里有琴弦拨动的声音,急忙来看。

  挽茵没有转身,只将背对着祝文安,臧华颜的话还深深印在她脑海里。

  当挽茵告诉臧华颜自己身负血仇又无力对抗仇人时,臧华颜大笑,笑声是由衷的开心:“就算武功再高qiáng的男人也有露出破绽的时候,你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么?chuáng弟之间。”

  chuáng弟之事,就是小说里祝文安和那些女人做的那种吧,据说chuáng笫时确实会让人心迷意乱,是人防线最薄弱的时候。可……就算是大夫也不能把这种事看得太轻。原本她只想和祝文安成为友人,亲密的人,现如今,臧华颜直接让她成了chuáng上人。

  但这,真的是个好方法啊。

  江湖上曾有个闹得沸沸扬扬的事qíng,猛虎山庄的庄主在外面豢养外室,与妻子行房时被妻子一口咬成太监,可怜猛虎从此只能当只病猫,这事儿穷奇当时讲的时候肚子都笑疼了。猛虎庄主武功高qiáng,他的妻子不会武功,尚能把猛虎变病猫,可见男人在那档事儿的时候防御力之差。

  “你生气了?”见挽茵不吭声,祝文安轻轻问。

  “把门关上。”

  祝文安乖乖地听从挽茵的吩咐,门刚刚锁好,挽茵直接扑向祝文安,饿虎一般的动作,敏捷地将祝文安扑倒在地,这次就由来主动,主动……到底!

  挽茵朝着祝文安的嘴唇啃下去,祝文安将头外向一侧,闪过挽茵的啃咬攻击,挽茵追着祝文安的嘴巴亲,祝文安不停地转动头部,就是不给挽茵机会。

  挽茵大怒:“你这人不是喜欢亲么!我亲你你又躲!”

  祝文安的衣服折腾得有些散乱,被挽茵压在身下,活脱脱被□□过似的,祝文安低头看看自己此时的模样,手搭在额头上叹气:“你小小年纪,真可怕。”

  “你这人莫名其妙!明明是你先亲我的!”

  “我的错,糊涂了,你,忘了吧。”

  你忘了吧……什么意思!

  原来亲了也不代表不一样,胸口难以言喻地沉闷,和以往的种种失望都不一样,这种感觉不是目的未达的失望,而是,伤心。

  “出去,我要睡了。”

  挽茵爬起来,衣服上的灰尘也懒得掸去,自己怎么会突然冲动,反闹得关系更尴尬了,她不该这样莽撞的。

  对于早晨的冲动,祝文安心里已经对自己深深地自责,差一点他就玩火自焚,他的自制力从没这样差过,对着一个小姑娘qíng不自禁……罢了,他本来就不是君子,只是怕她一气之下再也不回一言堂。

  如果十一年前没有发生那件事该多好,他身上也不用背上不能偿还的债务,早晨挽茵夺门而出的时候,他懊悔得恨不得吃了自己,段弥君的死让他明白,珍视的东西稍不留意就会错过了,错过了,再没有下一次机会。

  再等等吧,只要再等等,挽茵还这么小,只要再等上几年,等他找到了那个人,一切都能有个jiāo代。

  祝文安乖乖地退出房去,堂堂一言堂掌门背影竟有些寂落,轻言道:“桌上给你放了吃的,上次看你都吃完了,大约是你爱吃的吧。”

  挽茵高冷地哼了一声,待祝文安走后又忍不住跑去桌子那儿看,一碗热腾腾的牛ròu面摆在桌子上,恍然想起上一次见到牛ròu面的qíng形,那时她还住在段小柔院子里,祝文安端着牛ròu面来慰问,那时他说的话,挽茵只觉得是疯言疯语,现在想来,竟心跳不能平静。

  “我知道你图谋的是我的ròu体。”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你要是听了我的话,我会很高兴。”

  “祝某怎会那样想,挽姑娘年纪还小,祝某视你如胞妹,为兄长的自然希望妹子听话。”

  这世上会有亲吻胞妹的兄长吗?谎话!这个人总是一本正经地说出让别人很为难的话!

  “挽姑娘对祝某的qíng义,祝某今生是万万成全不了,挽姑娘……把心思收回去吧。”

  他明明早就拒绝过了啊,又为什么要上演那一出戏,他知不知道……他的反复无常,和他演对手戏很累啊……挽茵颓废地躺在chuáng上,她为着报仇的目的而来,祝文安还健壮如牛地活着,反而是她心绪不宁,这种偷jī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太奇怪了,她为什么要烦恼,自从住进一言堂,她的一切都变得脱离了掌控,都是祝文安的错!自从遇见了祝文安,她就特别衰,各种各样麻烦的事接撞而来,继续呆在一言堂也不会让事qíng有进展,也许她该考虑先把另一件事完成,一件她刚刚决定好的事qíng。

  臧华颜告诉挽茵,蛊术千万种,能救人的蛊不胜枚举,很多毒蛊使用得当也能救人,但能救死人的蛊她并没有见过,像星辰这种先天带病的,在她们那里被约等于死人。

  “就算你是蛊后也不过是一个人,西陵辽阔,一定还有你不知道的蛊存在!”当时挽茵立刻追问,不知这话是说给臧华颜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我炼蛊以毒蛊为主,药蛊甚少,就算我对你说再多,没说你想听的东西,你也不会信的不是么,不妨你自己亲眼去看看。”

  “我……去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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