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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迟到了许多年/终有一爱_金陵雪【完结】(75)

  莫名地,他有点光火——看来她真是不知道有些话chuáng笫之间是不能说的,要好好调教调教。

  钟有初也发觉了他的僵硬与疏离,不知道是哪句话又说错了,于是小声对他献媚:“你信不信,我可以把脚跷到你的肩膀上去?还可以夹住你的耳朵。”

  过了一会儿,雷再晖终于开口说话了。

  声音粗重嘶哑,为她的不专心无可奈何:“你的脚在gān什么?”

  她满是得意:“夹你的耳朵呀,弄疼你了?”

  惊呼一声,她的脚踝被他狠狠一把捉住,往两边分开。

  不是这样的。他又不是不温柔对待她,她老要破坏气氛算怎么回事?

  “乖,抱着我。”他突然抱起她,在她腰下塞入一个枕头,吮住她的脖颈,霸道地宣告,“有初,以后只有我可以这样爱你。”

  被她有心无意地一捣乱,他的yù望已到达顶峰,再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侵入她。

  贯穿的同时他发现了异样,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撕裂的疼痛令钟有初瞬间抓紧了他的手臂,小腹开始抽搐,十个脚趾全部蜷起。

  她疼得没有办法,一边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是打击报复:“呜……说了温柔一点……”

  雷再晖从未想过钟有初是没有经验的。

  她一直以来表现得十分热qíng,结果却——

  难怪她一直不停地说话,不停地转移注意力,她不是心不在焉,不是阅人无数,她根本是害怕紧张。

  雷再晖大为心疼,他刚才对于青涩未经人事的她来说实在是太粗bào了:“有初,这……这是你的第一次?”

  她眉头皱得死紧,手背无力地搭在脸上,恨透了他。

  刚才嫌她啰唆,现在又想她说话了,他拿开她的左手,去吻她冰凉的嘴唇:“你说话啊……你答应我一声……”

  不然呢?难道要给他看守宫砂吗?她又没有那种东西!

  她的犟脾气上来了,将脸扭到一边去,躲着他想要道歉的吻。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再伤害到她。

  可是很难控制得住,因为那根本是最原始的本能,更何况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还是他疯狂爱着的女人。

  她感觉到有点点的热汗溅在身上,不知道他是已经极度克制了,只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了。

  她又是怕痛的,终于抑制不住地哭叫出来:“痛啊。”

  “放松,有初,放松。”雷再晖浑身是汗地伏在她身上,吮住了她诱人的唇瓣,不许她再逃跑。

  还好,这一次她并没有躲开,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一会儿,就张开了嘴唇,任凭他的舌头探入搅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舒展,开始承受他没完没了的侵占,又苏又麻,又疼又喜。极乐的晕眩中她清清楚楚地听到各种欢爱的声音,不由得嘤嘤地哭起来,喘着,呻吟着,胡乱地哀求他不要把自己撞坏了,够了,不要了。他根本充耳不闻,又或者听到了更加兴奋,动作愈来愈狂野,就连唇舌也是霸道的,不断地噬咬着她的甜美与柔嫩。

  她控制不住自己,摇晃着再三哭叫,几番要晕过去,又被他弄醒。

  原来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qíng,真的是很快活的,结束了也不会觉得空虚,只觉得余韵不绝。

  激qíng退去后,他并没有抽离,而是抱着她,低声问:“满意吗?”

  “嗯?”她累极了,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

  他故意拿她的话来挑逗:“你哭叫了那么多次,满不满意,给句话呗。”

  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胸膛里去了。

  他怕她承受不了,但清晨时仍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这次他非常非常温柔,令她觉得元气恢复,便开始动坏脑筋,轻轻地在他耳朵边上chuī气:“我要在上面。”

  “现在还不行。”他吻着她,“你受不住。”

  她偏要,使劲儿把他压在chuáng上,看她手忙脚乱,不得其法,他心想:还是慢慢调教好了。

  不管有多累,雷再晖一向会在太阳照进房间的那一刻便醒来。

  他睁开眼睛,摸向身边却扑了个空。

  钟有初在洗手间里,套着皱不拉几的睡裙,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搓着昨天垫在身下的枕套。

  她并不是醒了,不过血迹染久了不容易洗,所以qiáng撑着眼皮,想要洗完了再去睡。

  “你在gān什么呢?”雷再晖只穿了一条内裤站在洗手间门口,揉着眼睛,口吻很家常,“一大早在这里毁灭证据,觉也不睡。”

  他虽然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但也不会否认这种意外之喜——她是他的人了,从始至终,完完全全,毫无保留。

  蓬着头发的钟有初一张脸刷地变得通红,拿背对着他。

  “有没有新牙刷?”

  他以前从后面抱着她的时候,双手的位置是放在腰上的,现在却上下游走。

  她的膝盖又开始发软,打开盥洗台下的抽屉,拿出一支新牙刷给他。

  她的手腕没有什么力气,一向拧不gān衣物,枕套挂起来的时候还直往下面淌水。雷再晖已经刷完了牙,把牙刷往她的漱口杯里一扔,扯下枕套,再次拧gān。

  就像一对小夫妻早上起来一般自然。

  “我洗个澡。”雷再晖去调水温,又问立刻打算退出的钟有初,“要不要一起?”

  她瞪他一眼。可雷再晖想起曾在宾馆弹她水珠,她蹙住眉尖的样子,童心大起,就把她半拉半拽地弄进淋浴间里去。

  她徒劳地摇着头,腰也酸,腿也疼,从里到外都又酸又麻,便放弃挣扎:“谁gān的坏事谁洗!”

  “好,既然你把关键证据给毁了,那我就再给你制造一点出来。”

  等他脱了她的睡裙,才发现她身上星星点点都是他昨夜留下来的印记,有捏到青紫的,也有吻到红肿的。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这样失控,很想再好好地欺负她一次,但看她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好作罢。

  反而是他帮她洗头洗得太舒服了,她一高兴就开始动手又动脚。

  “别乱摸。”她是不是瞌睡到傻了?

  他拿着花洒朝她脸上冲过去。

  她吐着水:“你平时一个人怎么办呢?”

  雷再晖伸手关掉了水阀,扯过一条浴巾将钟有初包起来。

  “幻想过在办公室和中级行政秘书——行了没?”

  等他把盥洗台上的瓶瓶罐罐都扫开,把她放上去,钟有初才反应过来:“……那半年里,你想过我吗?”

  其实这里也不错,盥洗台的高度正好,两个人都觉得十分满意——虽然做得很仓促,但很尽兴。

  不仅是灵魂,他们的身体也如此合拍。虽然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却已经有愈来愈深的眷恋。

  洗完这个有史以来最长的澡,钟有初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往chuáng上扑。

  他非要把她拉起来chuīgān头发:“会头疼的。”

  “你已经够令我头疼了。”她闭着眼睛埋怨,“不让人家睡觉……”

  她坐在地毯上,他坐在chuáng边,两只膝头夹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耐心地替她chuī好一头秀发。

  她的发丝很软很滑,被热风chuī得簌簌飞起,好似一把黑缎握在他手中。

  等他关上chuī风机,她竟然已经趴在他的膝上睡着了。

  他把她抱到chuáng上去,替她盖好。

  她是他的妻,他的另一半,从此不再孤单。

  一夜缱绻,钟有初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接起电话时,声音还迷糊:“喂。”

  那边传来一个柔和而清晰的女声:“钟晴小姐,您好。”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竟然回了一句:“嗯,什么事?”

  那边本来打算做好软磨硬泡的工夫,根本没有想到她竟然给了肯定的答复,一时间所有措辞都失去效用,足足愣了三秒才直接切入正题:“这里是甜蜜补给广告部……”

  她瞬间醒来。钟有初的“钟晴”身份,只怕鼎力大厦每个人都知道,能隐瞒到现在实属不易。江山代有人才出,不怕没有千里马,只怕没有伯乐,那么多美少女在江湖上闯dàng,而甜蜜补给只想要钟晴复出。

  “甜蜜补给作为格陵第一大甜品供应商,自成立以来一直致力于为全体市民提供最丰富、最愉悦的美味体验。值此三十周年庆之际,董事局决定挑选十位不同年龄层次、不同xing别、曾做过代言人的明星来拍十辑重磅广告,以彰显今年的广告理念——永恒的新鲜。”

  电话那头儿的女声清晰坚定,极富说服力,将整辑广告理念娓娓道来——如何借助电脑科技将过去的广告影像与现在的拍摄画面融合在一起,体现甜蜜补给在过去三十年内陪着这座城市一起成长,是多么弥足珍贵的qíng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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