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嚼着美味的披萨,希望烟云过的回答能让她觉得:果然,姑奶奶的树宝宝,只有这个名字才配得上!
其实烟云过刚刚过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对树有点神奇。
左边这株相对粗壮一点,也更加高大一点,右边这株则相对纤瘦一点,矮小一点,像极了此时此刻站在屋顶的他和她。
他想了想,提议道:“唬人?那倒是简单,就叫破军和贪狼吧。”
“星宿的名字?”也不是不行,牧林点点头,“那就母树叫破军,公树叫贪狼吧。”
那么,既然破军和贪狼都有了,又怎么能少得了七杀呢?
于是,她又召唤了一株灵植出来,不同于破军和贪狼的威风凛凛,七杀则显得娇小瘦弱多了,但是,七杀浑身遍布棘刺和毒液,是典型的刺客型灵植,只要发现目标,便可以凭借强大的机动力,近身、刺杀、撤退,一气呵成。
这用来对付不怀好意的人类最合适,而破军和贪狼,则可以取代东边和南边的树林,在非战斗状态化作纯粹的树形,成为一支强大的隐蔽的力量。
牧林没有耽误,吃完披萨就领着这几个新型灵植往东边去了,这边离城际高速最近,是最容易被突破的地区。
她站在东边的树林边上,一棵一棵地进行替换。
替换的过程看起来挺笨拙的,她的手心贴在一株普通大树上,将它体内的草木灵力吸干,随后干枯的大树便会脆生生地倒下。
由烟云过在旁边顶住,免得发出什么不必要的噪音,等烟云过和这三株灵植将树搬开,牧林则在原来的位置上种下一对破军和贪狼。
而每两对破军和贪狼中间,又会种下一棵七杀。
这么一来,他们两个一直忙碌到了天快黑的时候都没有停下。
趁着夜色,把靠近大路一边的全都替换完成,又往南边去了。
第二天清晨,疲惫的两个人才终于完成了全部的替换工作。
牧林看着身后密集的树干,一摞一摞的,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再在原来的护栏里面加上一层全新的原木围栏。
这么一来,挡挡那些游荡的丧尸应该是足够了。
而牧林刚刚汲取了整整两片树林的灵力,就算是转化成修真之力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时间拖长了,反倒会外溢,造成浪费。
于是她干脆又给烟云过漏了一手——
只见她站在树干堆前,抬手一挥,那些树干便嗖嗖嗖破空而去,飞向了西边和北边。
落地的时候,稳稳扎进地下一米左右,而露在地面上的部分,依旧有两三米那么高。
倒是巧了,这两片树林的树干,不多不少,正好够她把西边和北边的围栏进行了加固。
至于东南两个方向,有这些灵植在,根本不怵丧尸和普通人类。
牧林挥霍掉了大量的灵力后,只觉得饥肠辘辘,便招呼了一声烟云过,往民居去了。
烟云过路上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惊叹?
早就见怪不怪了。
赞美?
可这对牧林来说,似乎只是小菜一碟。
所以,为了表达他的震撼和佩服,他做好了新的一炉披萨后,连披萨带自己,全都喂给了牧林。
牧林来者不拒,披萨管饱,年轻的rou体也管饱。
“怪不得古人会留下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句子。”牧林餍足地躺在烟云过怀里,揪着他胸前的一根黑毛毛,在指尖不断打圈圈。
这小老弟其实挺别致的,身上体毛稀疏,约等于无,倒是这里,有一根特别妖娆奔放的黑毛毛。
除此之外,左脚大拇指关节那里也有一根,还有……
唔,某个地方好像不止一根。
她笑着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忙了一天,胡茬长上来了,还有点扎人。
不过这感觉还挺好的。
她看着假寐的烟云过,在他唇上亲亲啄了一口:“你困吗?”
“不困。”烟云过没勇气睁眼,他可太有自知之明了,要是让他看到娇滴滴的美人姐姐扑闪着湿润的眸子跟他调情,他会把持不住,再来一次。
而现在,美人姐姐显然有正事要说,所以,为了让自己清心寡欲一点,他决定闭着眼睛回答。
牧林却不肯就此放过他,一边玩弄着那根毛毛,一边顶着一头蓬松的头发在烟云过脖子上蹭来蹭去:“那咱们回去吧,这里交给鹦鹉他们戍守就好,我牵挂着丁叔他们,不想再耽误了。”
“你的意思是,这里归鹦鹉管了吗?”也好,鹦鹉能说人话,交流起来也方便。
牧林点点头,离开的时候,留了一批种子给鹦鹉他们自己玩儿,除了她离开别墅时临时培育的超级土豆,杂交青菜和变异草莓,还多了变异西瓜,杂交玉米,以及一些超级小麦。
她叮嘱鹦鹉道:“如果有特别厉害的敌人过来偷袭,你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爬到树上蒙混过关,等晚上的时候,再悄悄挪窝,往东南方转移,到时候记得去通知我一声,我会想办法过来接应你们,知道了吗?”
鹦鹉乖巧地点头:“知道了主人,你放心去吧,嘤嘤会努力照顾好这座农场的,嘤嘤会努力为主人提供储备粮的!”
牧林非常感动。
离开后去附近转了一圈,在那些横七竖八的私家车里,找到了几个还能用的手环以及一些充电宝和一台小型发电机,又把那些私家车的油箱打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