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祥一看到胡搅蛮缠的钱母,头疼得很:“今天是钱老四进屋偷窃被人家当场捉了个正着,钱婶你不要胡说啊。”
“妈!你快救救我吧,我都快被他们打死了!”钱老四躲在钱母身后,立马就倒打一耙道:“明明是那婆娘不耐寂寞,趁她家男人不在特地约了我和马老三在她家快活的!谁知一进门就被她打了!”
钱母一听更是不得了了,直囔囔骂道:“你这狐狸精敢勾引我儿子!”
在场众人都捂额看不下去,他们母子俩是真敢说啊,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样子,就纪舒这条件,能看得上钱老四和马老三?
但母子俩就是不依不饶,非得说是纪舒让两人来的,甚至钱母还真的打上了纪舒的主意。
只见她上下打量起纪舒来,目光挑剔道:“虽然是嫁过人生过孩子,但我儿子喜欢你我也认了,就这样吧,你明天就和姜家那小子离婚,和我儿子结婚,过几天我们就搬过来一起住。”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满脸不可思议。
这钱家母子不仅是坏,还蠢透了。
人纪舒的男人姜洛又高又帅又有正式工作,还是个疼媳妇的,他钱老四哪里能和姜洛相比?
他们这是打定主意要赖上纪舒啊。
不用坐牢白得了一个漂亮媳妇不说,还想住人家的青砖大屋?
别说是纪舒了,就连他们这些外人听了都觉得天荒夜谈,怒火中烧。
钱家母子那算盘珠子都蹦他们脸上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就你那癞皮狗儿子能和我儿子比吗?还想打我儿媳妇的主意,我看你是找死!”姜母在门外将钱母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当场就暴跳如雷,一巴掌打在钱母的脸上!
“你儿子算什么东西?!他要有能耐他媳妇能偷人?!”钱母虽然瘦小,但力气也一点都不输姜母,两人立刻就扭打在一起。
“我打烂你的嘴!你儿子才不是东西!你儿媳妇才偷人!”姜母气急败坏,一拳一拳往钱母身上招呼。
钱母本来是能躲开的,却被前来“劝架”的王桂花和何杏珠死死拉着,以至于生生挨了姜母几拳,疼得脸都扭曲起来了。
“哎呀,你们快别打了,都停手啊!”王桂花劝停的声音极大,但手上功夫却没停过,直往钱母身上掐:“不要打啦,不要打啦!”
坏婆娘黑心肝!看她掐不死她!
何杏珠连忙替自己的婆婆打掩护,嘴里一直囔囔着:“是啊!两位婶婶不要打!有话好好说啊!”
姜母见王桂花婆媳俩这么给力,手上也没停着,不停地往钱母身上招呼着。
很快,钱母就疼得瘫软在地,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桂花也怕闹出人命,这才拉着姜母劝道:“好了,差不多就行了。”
姜母用力地往钱母身上淬了口水:“你要再敢乱吠!我撕烂你的嘴!”
钱母浑身上下疼得不行,但她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姜母冷笑道:“你那好儿媳早就背着你儿子勾搭上我儿子了!你儿子要是不离婚,就成了乌龟王八蛋!”
她和她儿子今天受了那么大的罪,他们姜家也别想好过!
姜洛不是最疼他媳妇吗?那好,她就咬死纪舒已经和她儿子睡了,膈应死他们姜家!
王桂芬见她死性不改,还敢乱说话毁人名节,也气得不行:“你不要乱说坏人名声!洛子媳妇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女儿,谁能看上你那癞皮狗儿子?”
钱母是铁了心要纪舒不好过,要姜家不好过,仍旧死咬着纪舒已经和钱老四勾搭在一起了。
钱老四也知这是自己唯一的生路,也学着他娘开始满嘴胡话,说纪舒什么时候勾引他,什么时候和他睡了,还对他痴心一片,甚至把姜洛的工资给他花了。
说得天花乱坠,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这下别说是姜母了,就连姜父都想动手将这混账无赖痛打一顿。
“那就报公安吧,看一下流氓罪是怎么判的。”身为当事人的纪舒也不恼,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这对母子。
“你不守妇道你还敢报公安?你就不怕浸猪笼?”钱母黑沉着脸恐吓纪舒道。
“你以为就凭你们母子俩这点嘴皮子功夫就能颠倒黑白了?你们连我们村里的人都骗不了,还敢骗公安同志们?”纪舒冷笑道:“公安同志们可不是吃素的,等你儿子进去了,就知道他们的手段了。”
“不行!不能报公安!”钱母这下才真的怕了,死死抱着钱老四,愤怒戒备地看着四周的人:“今晚要是谁敢去报公安我就让他家一辈子不得安生!”
周围人确实也被她这话吓到了,敢怒而不敢言。
要是被这泼皮缠上了,必定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那行啊,那就不报公安。”就在众人僵持之下,姜洛回来了,他人狠话不多,直接甩开了钱母,一脚就踩在了钱老四的腿上,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钱老四顿时也发出了猪叫一样的惨叫声。
很显然,他的腿已经断了。
姜洛脸色森然地再次抬起脚,这次断的是钱老四的手:“你们可得好好呆在这村子里,哪儿都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