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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春来_鹿青崖【完结+番外】(298)

  徐泮坐在上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过了几息,才慢慢说道:“罢了,也总算是你当差小心谨慎,又及时发现了错处。府里上下要都是你这般尽心尽力,我同夫人自然也能少cao些心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面上看似和缓了几分,又道:“你是个好的,好生回去当差吧。”

  徐泮这几句话说下来,正中了绢衣的下怀,虽则没似她来之前想的那般对她另眼相看,可到底全记住了她这个人。

  绢衣真正的欢喜了起来,连忙起身柔柔地向徐泮行了一礼:“多谢伯爷宽恕,奴婢这便去了。”

  徐泮颔首。

  绢衣走了没多久,平樱过来换茶的时候,徐泮问了她几句话。

  “这绢衣是哪一日来的?夫人果真见过她了?”徐泮问道,脸上看不出喜怒。

  “回伯爷,这绢衣正是夫人回娘家前一天过来的,夫人确实是见了她的,然后便把她安排在书房当差了。”

  徐泮听了,默了一下,挥手让平樱退下了,他静静坐着,不知过了多久。

  本来于小灵是说好了只在木鱼胡同住一晚的,然而到了下晌,她却派人回来,说再住一晚,明日再回。

  徐泮听了,只嗯了一声,没说旁的。

  待到晚间的时候,他并没有再来正房,却是让傅平抱了被褥,放到内书房去。

  傅平不明白他的意思。便是夫人不在家,伯爷不想在正院空守着,大体也会似从前那般去外面书房入睡,可他却点了内书房,端地是奇怪。

  徐泮在外面一直忙碌了很晚,才直接去书房睡下了。

  他收拾妥帖躺下,约莫有一刻钟的功夫,便听到窗外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是柔弱的女声。

  “伯爷?可曾睡下了?”

  是绢衣的声音。

  黑暗之中,徐泮睁开了眼睛,寒光从紧眯的眼中闪过,然后低声问道:“何事?”

  绢衣听他还没睡着,再回应他时,嗓音中难免多了喜悦之意。她柔声说道:“夫人那边的姐姐让奴婢给伯爷送一碗安息茶汤来,这茶汤正是利于入睡的,伯爷喝一碗再睡吧。”

  安息茶?徐泮勾的嘴角,一抹嘲讽浮现脸上。

  “进来吧。”

  房门在安静的chūn夜,发出了吱嘎一声细响,然后一个柔弱的身影便步履轻快地入了书房。

  徐泮已是起身坐在chuáng沿上了,他闭了眼睛,好似闭目养神一般,直到那绢衣走到他身前,有茶汤的气息飘飘进他鼻孔里,听到绢衣叫了一声“伯爷”,他才睁开了眼睛。

  “奴婢方才试过这茶,已是不热了,伯爷直接喝就是了。”

  “嗯。”徐泮伸手得去接这碗茶,可食指刚刚碰到碗边,却见那茶碗忽的摇晃了一下,茶汤呼啦一下泼了出来,径直落到了徐泮亵裤的裤脚上。

  “哎呀!伯爷烫到了没?!奴婢该死,奴婢真是该死!”绢衣一声跪了下来,扯过徐泮的裤脚,让那湿露的地方,不要沾到他的皮肤。

  徐泮见了,不由哼笑了一声:“你不是说这茶水不烫么?如何能烫到本伯?本伯应该赏你,端茶递水如此体贴细心。”

  绢衣闻言愣住了,全身紧绷起来,她突然感到了不明的压迫之感,然而下一息,她看到昏暗的光线中,徐泮抬起了手,指向了她身后一处。

  绢衣回头看去,见她身后的jiāo椅上,松散地搭了一身gān净的亵衣。

  ☆、第三三七章 素面袄

  绢衣在看见亵衣的那一瞬,心头的紧张,全部化成了惊喜。

  伯爷将那亵衣指给她看,正是要让她服侍他换衣裳呀!这意味着什么,绢衣可是一清二楚!

  绢衣心头一阵狂跳,再去看徐泮时,目光中,已是带着些许柔媚。

  “是。”她应了,声调婉转,余音袅袅。

  绢衣三步并两步,走到了那jiāo椅前,伸出青葱玉手,捡了那亵裤搭在她手臂上,待她转身向徐泮走来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几分羞涩之意,羞答答地半垂了脑袋。在昏暗的灯光之间,她清秀的眉眼让徐泮想起了那个他qiáng迫自己不要想起的人。

  绢衣走到了他身边,见他目光正落到自己面上,由不得,弯了弯嘴角,轻轻喊了声伯爷。

  徐泮顿了一下,继而站起身来。

  绢衣见状,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奴婢伺候伯爷更衣。”

  她说着,便把手伸到了徐泮腰间,可她的手指还没触及到徐泮的亵衣,手腕却被徐泮一把打开了。

  徐泮没说话,也没有再让绢衣更进一步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这是什么意思?绢衣颇为意外,可她看到徐泮看着她那不同寻常的眼神,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些话,由不得耳朵边缘突然烫了起来。

  “伯爷……奴婢……嗯……”绢衣收回了手,半垂着头,语无伦次起来,耳朵上的热也瞬间转移到了面颊上。

  “嗯?”

  头顶上沉沉的男声,疑问地嗯了一声,徐泮什么都没有说,可绢衣却觉得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先是顿了一顿,然后才把声音放的又轻又柔,羞羞答答地说道:“奴婢今夜……定然好生服侍伯爷。”

  徐泮闻言哼笑的一声:“那边尽快吧。”

  徐泮目光往她身上打量了去,那绢衣感受到他目光,好像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脸上尽是娇羞地咬了咬唇,将头低得更厉害,抬手便开始解腋下的衣带。

  她此时穿了个简单易解的素面小袄,不过三下两下,这小袄子便退了下来,露出里面淡粉色的亵衣,亵衣下隐约可见起伏的大红色肚兜。

  为了今夜,这绢衣倒是穿的减省。

  徐泮默不作声,绢衣见他仍定定看着自己,抿了抿嘴,又去解开了裙带。

  裙带一开,裙子哗啦一下便落在了地上。此时,她只剩下一身,轻薄而处处掐腰掐臀的半透的亵衣了。

  绢衣倒是一身外看细瘦,实则丰满的好身材,那些起起伏伏的地方错落有致,寻常男子瞧见,此时怕是已经扑倒了。

  可绢衣就在徐泮眼前,他却好像没看见一般,表qíng一如方才,抿着唇仍不说话。

  绢衣抬头去看他,却见他目光虽落在自己身上,却不知穿过自己看到了什么旁的,忽然就有些不确定了。

  “伯爷?”他试着喊了一声。

  徐泮没有搭理她,而绢衣却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忽然一步上前,伸手要去解徐泮的衣带。

  她满心以为自己都这般宽衣解带站在伯爷眼前了,今夜服侍他定是板上钉钉了,待到今夜之后,她就是伯爷第二个女人了,以伯爷的心xing,很快就会有名分吧。说不定今夜过后,她肚子里,还会有了伯爷的孩子。

  绢衣压抑着满心欢喜,急急去解徐泮的衣带,可谁知,这一次她仍然没有触及到徐泮半分,便被一股大力夹风袭来。

  “啪”的一声,她的手被人狠狠打开了,不仅如此,那力道之大更是将她整个人都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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