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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很温良_天灵盖上一支箭【完结】(103)

  “什么?!”

  “嗯,说是重修宫室的时候,从里面收拾出来的。”他轻轻抚摸她的发,轻声说。

  这——

  覃熙连忙握住,只见发huáng的信封上,是她父亲的笔迹,角落里写着一个小小的:熙。

  见着这个字,覃熙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她胸口一窒息,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大顺畅。只是不断轻轻地抚摸着信封,却不敢将它打开。

  这里面,或许会有答案。

  她想,不论好的坏的,这都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个东西了。

  “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会。”须臾,她从沐钦泽身上起来,接着对他说道。

  “好。”他知道她这会子需要时间独处,于是点点头,温柔地允诺,“我去看看阿池,你一会看完了,到前厅来用膳。”

  “嗯——”

  她垂下眼睫,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样,背过身去。

  他叹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转身出去了。

  -

  一年之后,覃熙和沐钦泽又有了一个女儿,起名叫做沐溪沅。

  覃熙对于这种五行缺火的名字表示无奈,但是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也已经习惯了沐钦泽的取名风格。

  但女儿并没有给她多么大的安慰,因为女儿竟然也和沐钦泽比较亲。而且他们的亲密程度比阿池还更过分!

  “娘亲。”沐溪池来告状了,“爹爹原本说要带我去骑马的,结果却带沅沅去街上玩了。”

  “哦。”覃熙摸摸他的头,“同病相怜啊,原本说是带我去的,结果我染了点风寒你爹就带着你妹妹去了。”

  习以为常,她从前就看出来了沐钦泽的本质,就是一个女儿奴。

  而且他们的阿沅小郡主好像和娘亲一样也是个bào脾气,动不动就喜欢哇哇大哭,非要沐钦泽抱着哄上好一会才能安静下来。

  而且吃饭穿衣什么都必须要沐钦泽经手才能乖乖地,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qíng人,覃熙表示有些哀怨。

  晚上一番恩爱过后,覃熙瘫倒在乱云一般的锦被里头抱怨:“夫君,我觉得你都不疼我了。”

  “不疼你疼谁?”他身心惬意,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她微微红肿的唇,嗓音低哑,“我最疼的就是覃熙。”

  “骗人!”她撇开头,“你明明最疼阿沅,我和阿池都看出来了。”

  “你不是得了风寒,在家里歇着才好得快。”他无奈道。为了这个事晚上时候儿子和她都已经抗议过一次了,“怎么闺女的醋殿下也要吃呢?”

  小阿沅漂漂亮亮的,和覃熙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一生出来他就爱得不行。

  “你们上街玩了什么啊。”

  “嗯,买了糖人,吃了点小吃,随便走了走。”他思衬了会说道,提起女儿,面上的神qíng温柔地不可思议。

  覃熙听了更不满。

  “不管——”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不管,以后不能这样,你只能疼我。”

  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巴巴又无暇可爱。

  他忍不住,又低头笑着吻她:“好,那我好好地疼疼你。嗯。”

  嗯,他会一直这么疼她的。

  这一年沐钦泽二十四岁,赵覃熙十八岁。

  他们还会一起,携手走过好多好多美好的时光。

  -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这个文就这样结束了,谢谢,谢谢大家。

  而且也说一声对不起,因为是第一次写文,给大家的阅读体验也许不是很好,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谢谢看完的大家,真的!哭唧唧地抱住每一个。

  第64章 报仇

  凤栖殿, 这是一个昭娇从九岁之后就再没来过的地方。

  七年后,当她再次踏入这里的时候,直接一脚踹开了凤栖殿的殿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 有尘絮被她的大力给激dàng在空中。

  殿内空dàngdàng的, 竟然没有一个宫人。

  “邱玉卿?邱玉卿?”昭娇怒喊两声,直呼凤君大名, 她清亮的声音回dàng在空旷的主殿内, 似有回声。

  怎的会没有人?凤栖殿今儿似乎并不正常。

  不过昭娇这会子怒火中烧,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再是不寻常她也懒得顾忌。她怒气冲冲地大踏步走了几许, 恍惚间好似听到被团花屏风挡着的西暖阁里, 有细微的响声发出。

  便快步提剑,侧着身子绕过屏风。

  云履摩擦地面发出沙沙声响。

  暖阁内有浓郁的酒气弥散在空气中,宫灯也只是昏昏huánghuáng的几盏, 昭娇眯了眯眼, 很快发现正前方大壁画前的红木翘头案后, 有个穿着银色织锦暗袍的,跪坐着的人影。

  他坐着, 身边也罕见地没有任何宫人, 恍若禅僧入定般安然。

  “邱玉卿?”昭娇捏了捏长剑,冷声问道。

  那人闻言, 微微一愣,寂寞的参禅被不速之客打破。踉跄支着身子似要站起,却不慎将桌案上的酒壶碰落在地。

  那酒壶是从邾城进贡来的上好花雕容器, 发出丧钟般的当啷声响后,哗哗打了两个转。

  “覃熙来了,”那人逆着光站起了身,昭娇看不见他的脸,却觉得他的身躯竟然也是如玉树般的高大挺拔。

  她从前从未仔细看过他,从未了解过这个,也应该被她唤作父君的人。

  他平静地转头看向她,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你竟然还没死……还是……你是同我在huáng泉相遇了?”

  “相会你他娘!”昭娇闻言,气的牙齿狠咬,咯咯作响,几步就走上前将剑抵在他的胸前。“邱玉卿,枉我忍你让你多年,你今日还是容不得我?”

  “你怎么还是这般无礼,忘了叫我父君……”凤君好像饮酒过多神志不清,那双平日里yīn鸷沉沉的眸子都有些朦胧,他含含混混地道“不对……这不是huáng泉路上,我还未服药呢。”

  昭娇再听不得他废话,面上一凛,胸腔里的恨意好似恶毒发作一般驱使着她提剑就刺。

  她没有杀过人,方才仅凭着一腔热血赶到这里,这会子却有些微微的无措,不知是哪儿横生出的不忍,让她只能闭着眼睛直直地捅刺。

  这一剑,带着她多年的恨和怨,带着从窗外chuī入的yīn恻的夏风,带着斩断羁绊的决绝与清泪。

  然而她甫才将剑刃送出,却被对方皱着眉用手牢牢握住,有鲜血从皮ròu硬铁相接处涌出,滴答滴答沿着剑刃缓缓下滑,浸透了脚下的地面。

  “你没死……你还要来杀我。”凤君白如霜雪的面上微微透着红,喃喃道,“你发现羹里有毒了,你这孩子,还是这么聪明。”

  昭娇眼见那鲜血,心头微微有些乱,她颤着手将剑再往前送了几许,却还是推拿不动。只得怒道,“邱玉卿你装疯卖傻什么!你给我下毒,我也不是个好任人鱼ròu的!我管你什么三纲五常,人伦大义!今日就是被人戳脊梁骨说弑父我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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