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走。”众人纷纷坐上飞行器,他们久没见邢老师了, 有很多问题想问,同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被欺瞒的不爽。
……
邢耀发的定位地点是一家酒吧,规模很大,位于帝星最热闹的主城区商业街。
门口的安保员认真地对每一位客人进行身份验证,验证结束后抬头多看了一眼61战队的这一行人,旁边走来了一个服务员为他们带路。
众人时刻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心神紧绷地跟着服务员走向邢耀发的位置,正当他们以为他们会像影片里演的一样走进什么暗门暗道时,就发现服务员的脚步停了下来。
一转眼,看见邢耀就大剌剌地坐在大厅角落里的一个卡座上。
“不是,您就这样坐在这儿?您知道现在有人在找你们吗?怎么说不得上二楼开个包厢?”校新不可置信地问出了全员的心声。
“二楼贵啊。”邢耀慢悠悠地端起酒杯,看向他们,“来,都坐。”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今晚我一次性给你们解疑。”
温夏一坐下来就立刻开口:“前几天您都去哪了?一来帝星就不见了人影,比赛期间都是曲清月学姐去走流程跑前跑后,您搞消失就算了,什么也不说,让我们很被动。”
她微勾唇角,微笑道:“当然,我没有怪您的意思。”
邢耀并没有被冒犯的脾气,放下了酒杯,“这几天我们在闭关,为谵决进行治疗。”
“谵决他怎么了?生病了吗?”温夏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反而对自己刚刚不太客气的抱怨有些内疚了,“我们来之前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叫楚余的女人,她说谵决有危险。”
邢耀微微点头,“没错,谵决有基因病,和校新一样,下一场比赛他会和你们一起上场。”
“啊!??”齐峥一拍桌子,关注点却在校新身上,瞪大双眼看了过来,“校新怎么有基因病!?怎么回事?严重吗?”
“你小声一点。”温夏皱眉,伸手拍了他一下。
“怎么……?”齐峥压了压声音,又皱着眉看向温夏,“你怎么都不惊讶啊?你已经知道了?”
“我是猜到的。”温夏摇了摇头开口,“我又不傻,校新在我身边一次两次地出现意外,我当然会进行调查了,这件事我奶奶也知道,只不过既然校新不想说,我就帮她保守秘密。”
校新无奈笑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
一是当初邢耀要求保密,二是她曾以为系统能帮她治好基因病,没想到会有今天。
“好家伙,我们61战队干脆别叫61战队了,叫‘鳏寡孤独战队’算了。”齐峥轻声吐槽了一句。
他自己是一个孤儿,温夏和许初见父母双亡,曲清月的爱人祁年再也无法醒来,谵决和校新有难以治愈的基因病,而且校新也是一个被收养的孤儿,谵决的母亲看上去和他的关系也并不好。
他们堂堂一个六人战队,竟然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家庭。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鳏寡孤独,我们61会越来越好的。”温夏又不满地拍了齐峥一下。
许初见看向邢耀,问道:“谵决和校新的基因病,和祁年是一样的吗?”
他和曲清月、祈年是同期,他曾目睹祈年一点点衰弱下去,直到永远沉睡。
曲清月的眼神黯淡下来,她已经很久没去看一眼祁年了,这是她离开祁年最久的一次,上个月在尤金军校时,祁年的仪器被人做了手脚差点出事,幸好连夜被邢老师转移到了帝星研究院,等等……帝星研究院?是楚余作为副院长所在的那个医疗研究院吗?
“是一样的,但是表现症状是两个极端,你们放心,现在祁年和谵决所在的研究院和楚余说的并不是同一家,而他们所在的才是帝星原本真正的研究院,楚家的……只是个傀儡罢了。”邢耀终于提到了楚余的名字,又补充道,“你们平时尽量避开楚余,很久之前我和她有些恩怨,后来也是我带走了谵决,我确实对她有亏欠,你们不要与她有过多接触,她疯起来非常难缠。”
“好,但是……”齐峥疑惑地眯了眯眼,“虽然她那人说话是挺傲慢的,但是思维逻辑很正常,跟疯沾不上边啊。”
“不是那个疯……”邢耀苦笑了一下。
“砰
邢耀突然站了起来,早有预料般把酒杯往桌子上一丢,“你们拖她一会,我先走一步!”
众人:“?”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邢耀就不见了人影。
“人呢?姓邢的,把人交出来!你害我们还不够惨吗?”熟悉的女声从大门口处传来,酒吧原本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顿时停了下来,灯光大亮,客人们齐齐望向门口方向,安保员想拦又不敢上前,显然是已经在她手里吃过瘪了。
有人一拍桌子骂骂咧咧地起身质问:“你谁啊?敢在这撒野?臭婊……”
话没能说完,一声枪响过后,他的肚子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洞。
“轮不到你说话。”楚余红唇微启,黑亮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漂亮的面孔看上去像一个善意的警安人员,手上做的事却残忍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