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宝上半身还穿着宽松T恤,被浴室的水汽沾湿,丰润修长圆润一览无余,他看了一眼,生出想要触碰的欲 望,但罪恶感又随之涌来,遏制住了他的行为。
方才在床上的时候,他就想要碰一碰甚至亲一亲这些地方,像对待掌心的蜜果,在手里把玩盘弄,最后含在嘴里细细咂弄,可这样的举止太过荒唐孟浪,就连想一想他都觉得罪恶,他近乎病态的理智和道德观化为绳索,及时勒住了自己将要失控的念头。
既然她不愿意在继续,他就尽量不去看那些引起他侵犯欲的画面,主动退出了浴室来到了卧室。
他视线无目的的逡巡,无意中藤筐里搭着的两片海军蓝色的布料,那是她的内衣裤。
陆星流:“...”
他默默地去了客厅。
......
陆博文刚从国外忙完大事回来,刚到办公室,他就换了身休闲衬衫,低头练着室内高尔夫。
他欣赏着自己打出的一杆好球,直到办公室传来敲门声,他才回过神:“进来。”
有个相貌和他相似的年轻人走进来:“伯父。”他看见陆博文一眼扫过来,忙改口:“陆董。”
这人叫陆子珪,是他的一个外侄,近年他提拔了陆家的几个子侄,这人算是其中能力最出众的一个,到他身边做了私人助理。
但要陆博文说,这也是个矮子堆里拔出来的将军,离他的要求还差得很远,调教这两年也不见灵光。
他倒是还有个小儿子,年纪小不懂事,瞧着也不是很有天分的,挑来挑去没一个比得上陆星流,但陆星流现在是军人,法律上就不可能承担家业了,他就以这么一种决绝的方式,和家里进行了切割。
这次放假,要不是为了他那个小女朋友,他也不可能回到陆家。
陆博文心下喟叹,放下球杆:“什么事?”
陆子珪面有为难:“有一桩跟星流有关的事。”
他把金老太太宴会的事儿跟陆博文说了一遍:“前几天是金老太太寿宴,选了一家餐馆开的席,星流突然跑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那席面的主厨是他女朋友,当时那女孩还穿了一身厨师制服,大家都看傻了。”
陆子珪心里也苦啊,他自以为是众多晚辈里最得陆博文器重的一个,以后在庆达掌权的概率也更高,没想到几年和家里没联系的陆星流突然回来了,还要求来庆达任职,他都快吓死了好伐,着急忙慌地来给大伯上眼药了!
陆博文面露不悦。
他不介意陆星流找个出身和他相差很多的女朋友,反正只是年轻人恋爱而已,但在圈子里公开就是另一回事了,他还真是色迷心窍。
“这女孩好像是个小网红,家里就开了间餐厅,在乡下有点小钱,这样的女孩怎么配当您的儿媳。”陆子珪再接再厉地上眼药:“星流也是太不懂事了,甚至都没告知您一声,就这么自作主张地公开了,现在圈子里已经传开,兜都兜不住。哎,像咱们这些子侄,哪有一个敢像他这么任性的?”
陆博文瞥了他一眼:“哦?”
天下父母都是如此,即便儿子再不如意,也不喜欢外人多嘴。
陆子珪被他看的一个激灵,讪讪地住了嘴:“您打算怎么办啊?”
陆博文用球杆杵着地面,眯起眼回忆了片刻:“之前陈厅长想把他的小女儿介绍给老大,说他小女儿十几岁的时候和老大是一所高中的,很多年前就喜欢上他了。”他摇了摇头:“我本来觉着那女孩年纪大两岁,和老大不太合适,现在想想,也是个正经出身的好孩子,有机会让她和老大见一面。”
他在‘正经出身’上加重了语气,话说的专断独行,没有任何考虑陆星流想法的意思,他甚至没有把自己的孩子当做一个独立的‘人’。
陆子珪听到他要给陆星流介绍这么好家世的,嫉妒得酸水直冒,他忍着满心的酸气问了句:“女方那里您打算怎么办?”
陆博文到现在甚至不知道池家宝的名字,他挥出一杆球,语调随意:“让你婶母去见见她。”
探探这女孩的底,了解了解她的性情,再敲打她几句,让她安分守己点罢了,等分了手,少不了她的好处。
他们这样的家庭,对待子弟惹下的风流债差不多都这个路数,靠着这招打发走了不知道多少痴心妄想嫁入豪门的人,而陆星流那个小女朋友,又有什么例外呢?
......
自从金老太太寿宴之后,‘池。’的客流就暴涨了一大截,翻台率达到了2.6,最近涨幅速度虽然有所下降,不过客流量也还在稳定攀升,池家宝赚的钵满盆满的,都开始和池茜念叨开分店的事儿了。
最近陆星流再有调情的举动,池家宝正好以太忙的理由拒绝,其实有她姐分担,她要是真想和他亲热还是能挤出时间的,关键在于她真的不想啊!!幸好陆星流也信了她的借口,有空就来餐厅帮忙。
但老拖着也不是个事儿,池家宝私底下跟她姐请教:“姐,那个那个的时候特别不舒服是怎么回事?”
池茜一开始还没明白,见她挤眉弄眼地作怪才反应过来:“怎么会不舒服?难道陆星流不行?”她皱了皱眉:“他一次一般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