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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_姀锡【完结】(127)

  戚修脑海中早已是一片空白了,剩下唯一一丝理智, 只微微喘息着正要开口说话。

  却见身上之人忽而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放在戚修的唇上点了点,嘴里轻轻的“嘘”了一声。

  那声音摇曳xing感, 带着一股子妖冶风qíng。

  然后,戚修的身子猛地一顿。

  身上的人忽而伸着另外一只手勾着根手指头轻轻的挑开了他的里衣。

  随即, 那只柔弱无骨的芊芊素手直接往他的衣裳里探了进去, 然后一点一点开始,点火。

  戚修只惊得猛地伸手一把握住了妻子的手腕。

  身上之人却是轻笑了声, 只忽而低头在戚修握着她手腕的那只大掌上手背上轻轻的亲了下, 又伸出柔软的舌儿轻舔了下。

  戚修手背顿时一阵发烫,只抖了一下,手掌飞快的松开了。

  妻子桃眼微挑, 得意的看了他一眼。

  随即,在戚修一脸呆愣中,只忽而伏下身子,双手捧着戚修的脸,细细密密的吻随之而来。

  吻却不是落在了他的脸上,而是来到了他最为敏感脆弱的耳后。

  依葫芦画瓢,学着他以往对她的方式,一下一下轻轻的舔吻着。

  戚修却只觉得全身血脉膨胀,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垂在身侧的两只大掌只一把用力的拽紧了身下的被褥。

  若是搁在以前,戚修早已忍不住翻身一把将人给压在身下了。

  可是,此刻,眼下,身上子人,他打不得,骂不得,更半点都碰不得。

  眼看着妻子的动作越来越过火,良久,戚修再也忍不住,只咬着牙哑着声音道着:“夫···夫人,停···停手···”

  “为何要停?夫君不是想要楼儿么?”

  秦玉楼柔柔笑着。

  说着,却只忽而张嘴,竟直接一把准确无误的将戚修的耳朵上给含住了,又咬了一口,那力道微微有些重。

  立马便听得一阵咬牙闷哼声响起。

  戚修吞了吞口水,浑身的肌ròu都绷紧了。

  额头上不断冒出了一层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只不断颤着身子道着:“夫人已···已有了身子,不···不可···”

  身上之人闻言却只是不咸不淡的轻哼了声。

  可细细听来,那哼声里似乎带着股子淡淡的嘲讽。

  随即,便不再搭理戚修了。

  只继续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去做着自个的事qíng,任凭丈夫如何痛苦挣扎,都且一概不做理会。

  秦玉楼上下其手,使出了自己已知的浑身解数,到最后,自己竟也随着冒出了一声热汗。

  其实动作是有些生涩、笨拙的,可即便如此,都足够令戚修yù、火喷张,整个人陷入疯狂中了。

  细细密密的吻一路往下。

  不多时,忽然间秦玉楼只顿时浑身一阵激灵,一抬眼,只瞧见——

  丈夫的yù/火已经被她给点燃了,已然···动qíng了。

  秦玉楼瞧着那不可描绘的qíng形,登时瞪大了眼。

  便是自个是主动的一方,到底是头一回如此放làng形骸,见丈夫被她勾引到如此,心中虽淡定,面上却仍忍不住一热。

  又见丈夫浑身冒汗,双眼赤红,膀子上,肩上的青筋都已崩了起来,瞧着无比的骇人,凭着秦玉楼直觉,显然已经到了要紧的时候了。

  至此,秦玉楼这才不紧不慢的放开了丈夫,伸手擦了擦嘴,方对着全身颤抖的戚修淡淡的道着:“好了,时辰也不早了,那便歇罢···”

  只这一回,语气却是与方才的截然不同。

  说这话时,一脸面无表qíng,与方才那言笑晏晏相比,只觉得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说罢,便不也再看戚修一眼,一脸淡然的撑着他的胸膛起了。

  随即,轻手轻脚的踩在被褥上,绕过戚修,只径自一把掀开被子躺到了最里头去了。

  而剩下戚修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心里上,只觉得一瞬间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他以为妻子已经原谅他了。

  可眼下分明还没。

  她是在惩罚他。

  戚修只瘫痪在chuáng榻上,一口一口用力喘息着,随即,又微微卷缩起了身子。

  身子阵阵空虚传来。

  就这般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yù、火这才渐渐地熄灭。

  若是搁在以往,戚修的脸色早早便已落了下来了。

  可是此刻——

  戚修顿时只觉得一阵筋疲力尽,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待歇了片刻,这才微微抿着唇转过身子去,便瞧见妻子早已背对他躺着,一动未动的俨然已经睡着了。

  紧紧挨着墙面,离他远远地。

  被子里微隆起了一小团,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觉得有些那道背影有些孤寂···及可怜。

  戚修瞧了一阵,只微微抿紧了嘴。

  想着这段时日妻子被他弄得心qíng不好,又因有孕镇日孕吐不止,夜里睡得并不踏实,戚修心里顿时有些愧疚···及心疼。

  他轻轻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慢慢的挪了过去,轻手轻脚的替妻子掖了掖被子。

  却忽而感到一阵怪异。

  戚修不由一愣,只忽而一把将秦玉楼的身子轻轻地掰扯了过来,却见妻子虽闭着一双眼,睫毛轻轻颤着,上头却是沾了一片晶莹泪水,哪里就睡着呢?

  戚修顿时微微怔住。

  明明方才还好好地,明明方才是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由她为所yù为,怎么现如今反而是她先委屈上了?

  秦玉楼似乎并不想让戚修瞧见,只捂着眼微微挣扎着要背过身去。

  可是她哪里抵得过他的力道。

  戚修双手只紧紧的握着秦玉楼的肩。

  秦玉楼再三挣扎不过,便再也忍不住了似的,qíng绪上来,只忽而一脸委屈的轻啜起来,一边轻轻的呜咽着,一边握着拳头胡乱往戚修伸手一顿乱砸了起来。

  声音一抽一抽的道着:“放开,你放开,呜呜,就知道欺负我,你这个呆子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不似之前那两次装模作样故意假哭博取丈夫的同qíng,这一回,是真的有些委屈了。

  秦玉楼打小没哭过几回,为数不多的几次掉金豆子竟然都是在这个屋子里,为了眼前这根呆滞的木头桩子。

  她明明狠狠的“欺负”了他,欺负了回去,报得了那晚被丈夫qiáng迫之仇,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没有丁点欢喜,没有丁点“报仇”后的快感。

  反而愈加的委屈。

  是不是,真的开始在乎了。

  所以,人就开始有些患得患失,开始变得计较了,开始变得容易委屈了。

  这样一种感觉,有些陌生,有些无助,也有些令人心生彷徨。

  这点花拳绣腿,砸在戚修身上就如同挠痒痒似地,一点都不疼。

  戚修半点不阻拦,全程一言不发的任凭妻子捶着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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