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着,是你的生辰。”男人眼睛闭着,他说话的声音沙沙哑哑的,让白吟一颗心忍不住扯了一下。
也是,近几年秦骁印仿佛有了记性一样,他从前都是记不住的。
可是盛哥儿是秦骁印从外头带来的孩子,父母双亡自然也不知道到底生辰几何,数着日子差不多,白吟干脆就将盛哥儿的生辰跟她定为一日。
盛哥儿虽不是她肚子里头出来的,可是她到底是有点私心的,想让这个孩子跟她能够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白吟咬了咬牙,她伸手轻轻的掐了一把秦骁印。
“不对。”
她冒出一个脑袋,脸上的神色也算不上好看,甚至都有些咬牙切齿,秦骁印瞬间醒了神。
“那是什么?”他声音放软了许多,白吟又开始发脾气了,他自然是拗不过她的。
“盛哥儿。”白吟这才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这三个字,无疑是提醒秦骁印的。
“嗯。周岁,我记得。”秦骁印有些心虚的别过脸去。
做了多年的夫妻,白吟一眼就看出秦骁印根本就没挂在心上。
要不是他每天对盛哥儿那么热衷的陪玩,白吟简直都要怀疑秦骁印是不是真的没把盛哥儿放在心上。
白吟自然是故意提醒秦骁印的。
她过不过生辰倒是没什么所谓,可是家中一共就只有这么几个孩子,宝姐儿一周岁的时候那可是大操大办了的。
如今排到了盛哥儿,作为母亲,她自然也希望盛哥儿同宝姐儿一样。
白吟还没说话,只感觉男人猛的靠了过来,他紧贴着白吟的肩膀。
“你生辰可有什么想要的?”秦骁印声音放的极缓。
她能有什么想要的?
无非就是想要给盛哥儿办一场周岁宴。
白吟犹豫片刻这才张嘴声音格外的柔和:“我是想着,宝姐儿之前周岁的时候大办了一场,如今盛哥儿是不是也能……”
白吟说到此处她停了,她抬头瞥了一眼,只感觉秦骁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了。
“好,知道了。”秦骁印微微闭了闭眼。
白吟刚想问他知道什么没有,他不知何时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脖子,压她去吻他。
白吟也从自己的被子里面被拉到了秦骁印的被窝里面,如今秋日了,天气冷了几分,秦骁印被窝里面总是暖和的。
一双粗糙的大手揣摩她的小腹,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白吟一手抓住了秦骁印接着往下的手。
“不行……”白吟脸上红了一大片,她好好的说正事呢,秦骁印怎么突然就擦枪走火了。
她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些什么。
秦骁印沉默片刻,他靠在白吟脖子上缓了许久,到底是松了手。
“为什么?”秦骁印话有些幽怨,炽热的呼吸喷薄在白嫩的脖子上,白吟整个人仿佛都蒙上了一层粉色。
“那个…来了。”白吟咬了咬唇,自然只能实话实说。
秦骁印将下巴抵在白吟的头顶上缓了许久,男人的呼吸依旧没有平息。
“那便换个方式。”他缓了许久这才说了那么一句。
白吟脸上瞬间爆红,她推了一把秦骁印。出嫁的时候,自然是看了不少那种册子的,可是……这么多年来夫妻二人从未尝试过。
上辈子八年。
秦骁印也从未提出过这种要求,白吟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
“什么方式……”
男人的大手磨了磨她的嘴角,她粉红的嘴唇被揉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白吟有些恼羞成怒:“秦骁印你想都别想!”
语气有些凶,但是她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紧绷的模样实在是凶不起来。
秦骁印的手这才往下落不动声色握住了白吟的手,白吟神色微动。
“入秋了,天气冷。”
那声音就像蛊惑人的蛊,顺着耳朵一寸又一寸麻到了人的心里。
白吟自然明白秦骁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不想在秋日里面冲凉水罢了。
不知何时被引着解开了衣裳,过了大半夜,白吟手指发麻。
她仰着头无力的靠在秦骁印的身上,脖子上没一块好地方。
“还不成?你自己来吧,我困了。”
白吟搂着被子翻身滚到了床里头,男人脸色发暗又把人给拎了起来。
“还差一点。”
白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但是却没力气了,任由秦骁印拉着她。
事后,秦骁印还有几分良心带着她去洗漱了一番,浑身干干爽爽,白吟这才被秦骁印重新搂在了怀里。
“盛哥儿是王府的孩子,王府众人有的,他都会有,你不必害怕,也不必盘敲侧击。”
白吟听的迷糊倒也是听清楚,她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强撑着点了点头,秦骁印这才搂住了她的肩膀。
“睡吧。”
一觉睡醒秦骁印已经离开了,白吟主要记住了最后秦骁印说的那番话。
她的确是怕的,怕王府对几个孩子区别对待,秦骁印一番话在前,她自然也能够定了心。
白吟起来心情都好了不少,旁边的秋乐自然也看在心里,她也知道这几个姑娘心里在烦些什么,今日心情好,无疑就是昨夜大爷给了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