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禹清就有数儿了,直接把方子和瓜子都给了她爹,种瓜子的那位汉子也一并引荐给了她爹,让她爹去运作,她只管收钱便是。
以她爹的精明,绝对不会让她吃亏了去。
她现在最主要的有三件事,一是陪家人,二是教学生,三是修炼。她现在的修为基本为零,再不修回来,随便来个人都能捏死了她,实在没安全感。
尽管她每天出入都有许多人保护,可那话怎么说来着,打铁还需自身硬。必须修回来。
好在有之前的经验在,心境较之前也要开阔沉稳的多,重修起来,自然要比从前快得多也顺得多,这让她的心情稍稍有那么些愉快。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欢愉不惜时光逝。
转眼四年过去,蒋禹清已经十岁了,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少女,稚嫩的面容,已隐隐初绽芳华。
四年的时间,她重新修炼到到炼气大圆满,并一举突破筑基,如今堪堪修到筑基初期。
在稳定修为后,她就从传承殿后面那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里,翻出来几把灵剑。
没见识的土包子,也分辨不出哪把好哪把坏,就从中拿了个自己看得顺眼的,滴血认主充作法宝。
甭管剑法手艺如何,起码看起来挺能唬人的,而且御剑飞行什么的绝对拉风。
就像前世里看过的仙侠片那样,她肖想很久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野生野长的孩子也没个正经的师傅指点迷津,就靠着玉简上的那点可怜巴巴的知识自已行摸索。
第一次御剑的时候,没掐对剑决,灵剑压根儿就没飞起来。再次仔细研读了玉简,对过剑诀后,再次掐诀。
这次灵剑倒是飞起来了,不过只飞了一丈多高就掉了下来。失败!
好在娃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失败了就再来,经过无数次的练习,灵剑终于可以稳定的飞行了。
接下来可以试着载人飞行了。
蒋禹清抛出灵剑,停在离地半尺高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踩上去,压了压,嗯,就挺稳的。
紧接着就小心输入灵力,催动灵剑飞行,飞到离地几百米的高空转了一圈,感觉不错,很顺利。
炼习了几次之后,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开始在空中玩儿起了花式动作,翻跟头,托马斯回旋,一边翻一连跟白小十显摆:“白小十,你看,不用你驮我也能自己飞了,是不是很棒。”
白小十站在崖顶,看着空中嘚瑟的家伙直翻白眼,她以为自己是猴子么?还翻跟头。
刚吐槽完,就看到空中的身影尖叫着,连同失控的飞剑一起,以一个非同寻常的速度,撞上了对面独峰崖壁凸出来的一棵大岩松上,“哐当”一声,那叫声老惨了,隔着整条山谷都觉得着疼。
白小十“咦”了一声,做了个牙疼的表情。(★^O^★)那个开心啊,让你嘚瑟。
蒋禹清抱着树,脑瓜子嗡嗡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摸脑门,凸起来老大一个包,就跟那南极长寿仙翁似的,好险没撞成脑震荡。
嘴巴里也一股铁锈味儿,嘴一张,吐出两颗大门牙来。
呜呜,她刚长出来的牙,又没了!
果然,人不得太嘚瑟。那句歌词怎么唱来着“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这事儿真得怪自己,好歹加个防护罩什么的,也不至于撞得这么惨。
赶忙给自己施了个回春术,恢复成完美的小仙女样儿。
她庆幸刚才的鬼模样儿没让三师兄看了去,否则那个嘴浸了鹤顶红的家伙,指不定会给她取出多少个让她羞愤欲死的绰号来。
什么“小豁牙”“长寿仙翁”“狗不理包”之类的,呵呵,不用掰指头她都能想出几个。
蒋禹清回过头来找灵剑,发现灵剑早不知掉到哪去了。刚要喊白小十,只听屁股底下咔嚓一声,吓得她赶忙跳到旁边更粗的树叉上。
刚一挪开屁股,那根枝子就彻底断掉了,哗啦一声,好死不死的正好砸在底下的一个大鸟窝上。那窝里的两颗鸟蛋顿时被砸的稀碎。
捕食的大鸟正好返回,看到这情形顿时疯了,顺着枝杆掉落的方向,一眼就找到了挂在树干的罪魁祸首的,扑上来就要开干。
这可是三阶的铁爪鹰,战斗力堪比筑基中期的家伙,偏生自己被挂在这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想打架都施展不开。
情之中,只好甩出小荆一把将其捆在树干上。
急忙道:“大鸟儿,你先别冲动,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毁你窝的。况且,那两枚蛋也不是你的啊!”
铁爪鹰愤怒的嘎嘎乱叫道:“你胡说!明明就是我的蛋!”
蒋禹清道:“真不是你的。
你们铁爪鹰一族的蛋是白灰色的没错,可你窝里的这两枚蛋,白灰的蛋壳上还带着条形的花纹,这分明就是灰羽杜鹃的蛋。
它们最喜欢干鸠占鹊巢的事儿了。”
铁爪鹰大大的鹰眼愣住了:“你说的都是真的?”
蒋禹清道:“不信你自己飞回去看看不就好了。况且,我的灵剑也丢了,挂在这树上,想跑也跑不了。
如果我说谎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算帐的。
如果我的话是正确的,你就负责把我送回对面的宫殿那里,还要帮我把灵剑找回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