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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小符仙_一江倾【完结】(265)

  摸到这两支符笔后,她就有种感觉,它们好像是在努力的透过母气的包围,一直在努力呼唤她一样。

  这种呼唤,好像也是在她之前解开过被加固过的神魂封印开始的。

  虽然现有的记忆里并没有任何的关于这两支符笔的部分,但入手时那种契合的感觉,却告诉她,或许这两支符笔,在她现有记忆还未触及的部分,是属于她的。

  “师伯,我就是有点好奇那个店里到底卖的是什么,然后随便跟了个人进去了。哪还知道他这店还得买了东西才让出来啊……”

  师伯一脸的‘我倒看看你还能怎么编’,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里面东西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里面卖的东西又贵,我又不想随便挑个凑数,就准备认真选了。”

  “然后就遇到在门口突然呵斥我的那个人了,我看他好像还挺常去这地方的,就在他把之前挑好的东西方放下去,去挑别的东西以后,在他放回去不要的东西里面拿了一块。”

  “然后,他就突然改了主意,要从我手里抢东西了。”

  “那这东西都到我手里了,我肯定不能就这么让他给抢了,然后他就开始用针来攻击我了。”

  师伯轻抠了几下桌子,声音不怒自威:“此话当真?”

  卞若萱舌头打了个结,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师伯把她用在那个工作人员身上的手段用她身上了。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师伯平时不用这种手段,还是碧澜界的手段本就粗浅,还是师伯对她没有认真对待,反正她居然很轻易地就排除了gān扰。

  “肯定当真啊,我现在还纳闷呢,他自己放下的东西,怎么就不让我买了,那他摸过的石头多了去了,那老板都一块都不卖了不成?”

  师伯的心思不太明白,按理说既然是对她用了这种手段,肯定还是想知道事qíng的真相的。

  而这种术法,没获得应有成效,施术者本人其实是比受术者更清楚的,师伯怎么解救没给她再补一个呢?

  “那个打伤你的人是什么来头?”

  卞若萱无言地望着天花板几息,这个问题真是问着了,她被人打了一顿了,连那人到底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失策,真的失策。

  “来头?不太知道,就知道他用的应该是个针型法器,上面有线,那个针叫飞花针或者他本人的名号叫飞花针,他应该是姓金。”

  师伯明显也是没听过这个名号的,在她报名号的时候迷茫过一瞬,这也难怪,师伯和他的修为隔着辈了,除了带徒弟的利益相关的,哪有前辈会天天关心后辈们都有些什么名号呢。

  事qíng问得差不多了,师伯也就勉qiáng停了这次的拷问,检查起了她的伤口了。

  卞若萱也和师伯明确地点名了,只有腿上的伤口是被那个飞花针连着的线伤到的,而且那线上还有毒,虽然经过了紧急处理,但并不确定有没有处理gān净。

  至于背后的伤口,虽然丢脸,她还是直说了,那是她自己为了闪避时在地上拖行时被擦伤的。

  在听她说到那线上有毒后,师伯难得地给她切了个脉,按她这个外行的眼界来看,师伯表现得比她接触过的唯一一个医修卞诺荟还是要专业不少的。

  “毒素按现在来看,是没有蔓延的,但并不能完全确认你无恙,之后会让人再去帮你重新处理一遍伤口的。”

  “看在你伤了的份上,明天给你放半天假,下午再继续训练。”

  卞若萱只觉眼前一黑,她都这样了居然都只能休息半天?这是对有儿童和伤患双重弱势身份的她的一种nüè待,师伯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很快她就知道,师伯的良心不但不会痛,甚至还准备再过分一点。

  “从你今儿还能这么jīng神地跑出去逛街来看,这两天的训练完全没有触碰到你的极限,你还有更多的潜力有待挖掘。所以,从明天起,训练内容加倍。”

  从师伯的表qíng中,她读出了师伯对于这个决定的坚决,因此,也只能无力地往后一仰,整个人瘫在板凳上了。

  师伯虽然派了不少人过来把这个客栈给包圆了,但他本人其实是不住这的。

  处理完卞若萱的事qíng,师伯便转身准备离去了,卞若萱在平躺的角度,突然看到了点平常不可能看到的东西。

  师伯是梳的冠,但现在她才看清楚,师伯的冠里,其实还有一条发带的。

  这个发带给她的眼熟感非常之qiáng,几乎是瞬间,她就联想到了还在哪个地方看到了一样的,或者说非常明显是成对的产物。

  师姑的道髻的梳法,是下方用发带,发带之中再用簪的梳法,那个发带,看起来也并不只是个普通的装饰品而已。

  这个猜想一冒出来,几乎是在卞若萱心里扎了根,她几乎是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师伯,您是不是还用了发带?”

  对于她这个有些没头没脑的问题,师伯一开始并未反应过来,大概是她的眼神表示的内容太过外露了,师伯很快明白了她这个醉翁之意到底在何处。

  “你想问的是,我和你师姑为何有一条一样的发带吧。”

  “这很奇怪吗,原本做的时候,就是我和你师姑有人一条的。”

  卞若萱瞬间亮起的眼神让师伯微微地皱了眉:“小孩子还是少关注这些旁的事qíng,你若实在太闲,我不介意连你明天上午的休息时间也取消。”

  这也是奇了怪了,都能唆使她改口叫师姑父了,一条发带的事有必要上升到扣她的假这么严重的程度么?

  果然师伯没有师姑好说话,虎须更加捋不得。

  “别别别,师伯我知错了,我这就回房去,上了药我立马就休息。”

  上药的过程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经历都要一言难尽,药浴的痒还是经过了冷感的镇压的,自己剃ròu的时候也是因为毒素的缘故有一定的麻痹作用过的。

  这个上药的过程,没有任何的缓冲,直接的就迎来了数倍于伤口撒盐一般的痛感。

  而且,这么大半夜的,她疼得不行了还不能叫出声来缓冲缓冲,不说别人,单说申氏,她就不想吵醒对方。

  这次给她上药的还是之前的那两个女修,两人不知道是为了加快速度,还是为了让她一次xing地就承受完全部的痛苦,直接分工上药了,一人负责背部,一人负责腿部。

  于是,她只能坐在凳子上,忍着疼痛保持着正襟危坐的状态。

  后期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意志抵抗不过肌ròu的颤抖,也抵不住自然流出的眼泪,两人大概是发现了她实在是忍得辛苦,直接给了她一个定身术。

  这下肌ròu的自然颤抖也没有了,全身释放的渠道就只剩下了个眼眶,这可能是她记忆里流过的最多的眼泪了。

  这种并非出自qíng感,而是单纯的疼痛带来的眼泪,她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身体不能动了,脑子反而清醒了不少,她看着这药粉,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又被坑了一把。

  无痛与轻痛伤药她也不是没听过,没道理师伯弄不到这种伤药吧,现在给她用的这种,药xing反而比普通的伤药还烈上不少,要说师伯不是故意的,她是不太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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