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姑]:虽然但是,铁证如山啊
[一缕香魂]:那是人之常情!抠叩峮四尔尔而吾九意四七、每日更新完结更新文[春风细雨]你说,你有没有干过!
[春风细雨]:……
[春风细雨]: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
[春风细雨]:这不是我该呆的战场
[芝心]:我是不信细雨三小时纯看本什么都没干的
[养叽甘露]:我也不信
[春风细雨]:……
[春风细雨]:我们一定要讨论这些吗
[料峭倒春寒]:转移话题?
[浪漫致死]:你们真是……
[天子笑]:给神父都看无语了
下午五点多钟,金挽秋回到酒店房间,心情沉重地上号。
不知道小木屋有没有解锁。
【天机变,异人现。】
【这个江湖又要乱了……】
睁开眼,依然是乱七八糟的小木屋,这么乱,肯定是段乌蛾还没回来过。
秋画画披盖着大氅,趴在床上,向后翘起小腿摇晃。
她的手里拿着一面小巧的铜镜,胭脂水粉的瓶瓶罐罐在身前摆了一片。
[队伍][秋画画]:[桃红色口脂.jpg][水红色口脂.jpg]
[队伍][秋画画]:这两个没试过的口红,没想到还挺好看的
[队伍][芝心]:那当然,这可是我挑的
[队伍][春风细雨]:咦秋老师,你是趴在段乌蛾的床上吗
[队伍][秋画画]:是呀,这屋子被我搞得太乱了,我又不想坐在桌边,那椅子又冰又硬的/揪花
[队伍][秋画画]:而且这里头黑黢黢的,我靠着自拍模式打光化的妆
[队伍][芝心]:唉,忍不住想点不该想的,比方说段乌蛾有没有在床上干过点什么手工活
[队伍][福吉]:……
[队伍][春风细雨]:卧槽
[队伍][春风细雨]:铐走铐走,你该去黄了
秋画画又用手指抹了一点绛色口脂,指腹刚碰到唇,忽然听见门外有开锁的声音。
她立马看向门的方向。
时隔多日,终于有一道白茫茫的亮光投进小木屋。
门外风雪呼啸,身披斗篷头戴雪帽的段乌蛾站在雪中向屋里看。
小木屋内的陈设跟他离开前大相径庭,家具表面遍布大大小小的剑痕,摆设都被动过,现在摆得杂乱无章。
唯有一张床还是原样,能看得见的木头床体上没有剑痕,被褥倒是跟他走之前铺得不太一样,但也算整齐。
穿着素净绣蝶织花缎裙装的少女趴在床上,手持铜镜,屈指抹唇。
段乌蛾看着她双唇微张,指尖无意识地向下一划,绛色唇脂瞬间抹出了唇线。
她看过来,那双桃花眼太过娇柔,让人分不出她的神色是紧张还是期待。
他呼出一口雾气,“气血旺盛又虚浮,你还是学了。”
第62章 烧烤
秋画画:“……”
哼, 说的什么话呀!
什么叫你还是学了,说的和她不听劝非要学他的家传功法似的。
秋画画撑起身反驳道:“我又不知道血骨法就是你的家传功法,而且这东西就随便放在床下, 我以为它是普通功法才学的!”
段乌蛾走进来关上门, 脱下斗篷和雪帽放在木椅上。
“啊,别关门呀,好黑。”秋画画不满地小声抱怨了一句。
接着她又趴了回去, 还没看镜子,就看见段乌蛾朝床边走来。
他走路时,速度较缓,落下的每一脚似乎都带着沉重的意味。
秋画画抬眼看着段乌蛾的眼睛。
他眼中仿佛曾有过燎原大火,如今只剩满地灰烬。
秋画画的目光下移,在他脸侧的刀痕上停留了一瞬。
她好奇道:“段大哥,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技不如人,被打伤的。”
段乌蛾在床边蹲下, 秋画画感到奇怪地微仰着头看他, “段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段乌蛾伸出手, 手掌悬空于秋画画脊背上方一寸。
他催动内力,秋画画瞬间就感到心口涌上难以表述的躁动,心跳也变得快而乱。
秋画画捂着难受的胸口,吃惊地看着段乌蛾,“这是什么情况?”
“血骨法是一门打磨血气,凝练成骨的功法。”段乌蛾的手隔空沿着她的脊骨向下移动,“同样是修炼血骨法的习武者, 血气弥散者的血气能被血气凝实者的内力牵动。”
“当年薛家处理过的偷学者,远不止现在江湖上所流传的那些无名之辈。”
秋画画用力按着自己的胸口, 难受得眉头蹙起,“快停下,段大哥!”
她说着,就想往床铺里面滚来躲开这折磨。
一见她手挨着床面要翻身往里面躲,段乌蛾的手立刻就按在了她后腰上。
动作太急,他手掌处的内力没有来得及减弱,瞬间,秋画画就抓着胸口的衣襟弓起了背。
她睁大眼叫出声:“啊——”
心口又闷又燥,仿佛要喘不过气了一样。
好难受!
如此胸闷燥热之下,秋画画控制不住火气,红着眼,咬牙瞪了段乌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