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聪颖不心灵手巧,她也做不出这款被康熙称赞的朱砂口脂。
康熙失笑,得,她都说她心灵手巧了,他还不得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不能把她搭的台给拆了。
虽然她有浓浓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
“你说得对,朕喜欢你做的这款口脂,朕尝着味道也挺香的,以后你多做些这样的口脂,”他也能多尝尝。
康熙随口又问:“你都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他敢发誓,他真的只是随口问问,是在闲聊,不是真的想追根究底。沈绵绵就算不回答,或者是插科打诨过去,康熙也不会怪罪她,然而沈绵绵是个实诚人。
“臣妾用了朱砂牛骨髓还有猪油!”她的嗓音大声又欢快活泼,要不是被康熙压着,她说不定会举手回答以示尊重。
康熙:“......”他不喜欢牛骨髓这种黏黏糊糊的玩意,听着心里腻得慌。
沈绵绵刚想仔仔细细的将流程说出来,康熙亲下去,一把堵住她的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亲得狠了,沈绵绵只能发出哼唧噫唔的声音。
之后康熙抱着她上床,沈绵绵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接着被他大快朵颐的收拾了一顿,弄得她哭得眼尾发红。
康熙舒坦了,沈绵绵却快要化成一滩水,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浑身湿漉漉。
歇了一会儿,沈绵绵恢复一点力气,她仰头看他,被他满意舒坦的模样刺激了,她嗷呜一声张嘴咬住他的喉咙,用牙齿“狠狠”咬动,然而她的这点力气,在康熙看来,是在隔靴搔痒。
康熙眼神变了,心痒痒,沉声道:“是朕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还有力气,朕本打算就这样放过你,你偏要撞上来。朕要是不成全你,于心何忍。”
说着,他在沈绵绵睁大的双眸里握住她的腰翻身而上,红浪覆被,沈绵绵只来得及在心里冒出一句“我命休已”便陷入滚滚迷海里,神魂颠倒。
次日一早,康熙餍足睁开眼,沈绵绵枕着他的胳臂,沉沉睡在他的怀里。见到她睡得这么香,康熙难得起了顽心,伸出手指捏住她的的鼻子。
沈绵绵皱起眉头,一边无意识的摇晃头想摆脱他的恶作剧,又一边嘴里发出呜呜嗯嗯状若撒娇的声音。
康熙:“......行吧,放过你了。”他松开手,沈绵绵就算是没有醒,她也能讨他的欢心。
他轻轻将她放到枕头上,坐起来,掀开床帐,双腿立在脚踏上,坐姿大刀阔斧:“进来。”
殿外静静候着的宫女太监们立刻端着铜盆帕子水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除了这波服侍康熙的人,还有一波人在收拾地上各种洒落的衣物以及被他们弄歪的其他东西。
梁九功小心的给他擦脸,对于康熙满满一脸的大红唇印视若无睹,只是在看到康熙喉结处有一个咬痕时惊了一下,宣嫔娘娘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她怎么什么地方都咬啊?
待会康熙是要去上早朝的,这要是被朝堂诸公看到......
闭目眼神的康熙注意到梁九功的停顿,他掀开眼皮看过来:“怎么了?”
梁九功恭敬道:“皇上,你喉咙上有一个咬痕,它没有消,要是不遮掩一番,会被人看到的,奴才担心会有不长眼的见到了,误会皇上龙体有恙。”
康熙抬手摸了摸,他不禁啧了一声,看来昨晚是要得狠了,不然沈绵绵不会气得不顾体统的在他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那就遮一下。”其实遮不遮,康熙无所谓,反正他坐在皇位上,大臣们不会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康熙是被梁九功后面说的那句龙体有恙提醒了,毕竟沈绵绵咬的是他的喉咙,身体的要害之一。
穿戴好,康熙简单用过早膳,走之前他颇有闲情的交代流春不要去打扰沈绵绵,又说沈绵绵醒了会想要泡澡,得准备好热水,这样沈绵绵一醒来就能用。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康熙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么多话,要不是梁九功提醒早朝的时辰要到了,康熙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
康熙一走,流春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她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的嘀咕:“娘娘之前跟奴婢说皇上有时候会很唠叨,奴婢还不信,没想到娘娘说的都是真的!”
沈绵绵一觉睡到中午,又渴又饿,见状流春心疼的拿来一些点心,她吃了稍微填饱肚子。接着下床去洗漱,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浑身上下又被流春按摩一顿,她才算是活了过来。
沈绵绵坐在榻上往四周看了看,没有找到针线筐,问道:“流春,我绣的那个虎头帽呢?”平时不是都放在榻上的吗?
流春说:“不知道怎么的,它跟着针线筐一起掉到了地上,幸好它是装在针线筐里,不然这次掉到地上肯定会沾上灰,到时候娘娘就送不出去了。奴婢怕下次没有这次的好运气,于是就把它放在柜子里。娘娘现在要吗,要的话奴婢把它拿出来。”
沈绵绵眼神飘忽,它为什么会掉地上?还不都是昨天她跟康熙胡闹的时候被康熙一脚踢的。
“不用拿了,就放那儿吧,反正它已经绣好了。对了,三阿哥满月的那天,你记得提醒我一声,免得我忘了。”
“好的,娘娘。”
......
冬日,自从下过初雪,京城时不时的就会纷纷扬扬下雪,万物银装素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