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寄柔无奈道:“都过去几天了,你怎么还记得啊。”
他笑容不减,看向她的眼神无比专注:“关于师姐的一点一滴,我都牢牢记在心里,怎么会忘记呢?”
若不是知道他不爱她,她估计就要信了,这样一张美人脸说着动人的情话,没有人能抗拒得了。
“好了,我知道了。”她坐在床边,低头在他唇上飞快的亲了一下,就马上离开。
他似乎知道她会这样做,揽着她的腰,将她勾到床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他动作实在太快,温寄柔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伸手想将他推下去,又怕碰到他的伤,只能硬生生收回手:“师弟,你身上还有伤,莫要这么大幅度动作。”
宿娄低头笑了一声:“师姐,你让我尝一口,我马上不疼了。我这样做是怕你跑了,我伤得这么重,怎么追得上你。”
温寄柔将嘴捂住,闷声闷气的说:“我又不是灵丹妙药,就算尝了也不会让你止疼,师弟你莫要戏弄我。”
宿娄俯下身,咬了她莹白如玉的耳垂一口,像小兽一样在她颈间轻轻嗅:“师姐,我们都亲热了那么多回,你怎么还这般放不开。”
她呼吸重了一瞬,压抑着心中的情绪:“那是在幻境里,现在在师门中,我更加觉得和你一起是违背世俗。你在我这里养几天伤可以,我会仔细照顾你,可是我们不能像在秘境里那样,我觉得很对不起师父。”
“师父并不是迂腐之人,想必他会同意,你若是不信,可以等他回来,亲自探一下他的口风。”
“师弟,你这是在害我,若是我透露一点,师父就能猜出来。”
宿娄在她身上不断放肆,他知道只要他不太过分,她最后都会妥协。
师姐的心很软,就像她的唇一样。
“师姐,既然你不敢,那我亲自去问。”
“你不要忘了我们约定,不能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师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师父。我就说,我有一个道友喜欢上了他师姐,之前他们在幻境里亲过许多次,可出了幻境,他师姐却不让他亲了,这让他很苦恼。”
“......”这和直接告诉师父,有什么区别吗?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将手移开了:“只能亲一下,不能太过分。”
宿娄眉眼带笑,手指在她唇峰上点了一下:“师姐,你今天的唇色真好看。”
温寄柔一点也不受他恭维,将脸转到一边:“我今日又没涂口脂,有什么好看的。”
宿娄眼中笑意更浓,她应该还没照过镜子,不就知道她唇色像中毒一样。
他俯下身去,叼住她唇上那颗饱满、水润的桑葚,细细品尝,忍不住继续往深处探去,汲取更多的甜蜜汁水。
温寄柔身子渐软,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指责他没有听她的话,并且用舌尖将他抵出去。
宿娄将这种小小的抵抗,当成了她在回应,更加热情的亲吻她。手不自觉的往下,刚触到她腰间,他就停了下来,想起上一次。
他强行忍住了。
温寄柔鬓发微乱,微微喘息着,连苍白的脸上都浮起了一抹粉色,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泥。
两人亲了很久,宿娄才放过她,翻身躺在她旁边,将她搂在怀中。他心里非常满足,有什么比往日清冷的师姐,一脸靡艳的在他怀中微微喘息,还要有成就感呢?
她娇斥道:“不是让你别这样吗,为什么你还要这样。”
宿娄语气无辜:“师姐,你说的这样是哪样,我不很明白,你能不能给我做个示范。”
“你......”温寄柔气得说不出话。
他控制住没有笑出来,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他。温寄柔忍不住锤了他一下,却被他用手接住,将她的小手裹在手心,他可怜兮兮的说:“师姐,我受伤了,你还要打我吗?”
“你之前欺负我的时候,我可一点也没感觉到你受伤了,生龙活虎得很。”
宿娄试探道:“师姐,你不喜欢吗?若是你不喜欢,我也可以躺在让你来。”
温寄柔抬眼,瞪了他一下:“躺着让我来打你吗?”
“当然不是,若是师姐有特殊的癖好,我也可以满足你,我的身体起码是热的。”他凑近她耳朵,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能***,一定比你未婚夫要好玩多了,师姐要试试我吗?”
温寄柔从他怀中离开,冷眼看着他:“你无耻,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有没有学过什么叫礼义廉耻。”
“没学过,我从小是孤儿,若不是上一任师父收我为徒弟,我早就在幼年时就饿死了。”
他扯了扯她袖子,满眼的求知欲:“师姐,你能教教我吗?”
他是孤儿?
完全看不出来,他脾气比公子哥还大,她以为他出生富贵,从小被宠大的。
温寄柔从储物袋拿出一本礼记,递给他:“你多看看,对你有所帮助,免得整日胡言乱语。”
他将书翻开,认真看了一会儿,突然疑惑道:“师姐,这是什么意思?”
温寄柔坐在床边,偏着头,看他手指的地方:“这是......”
宿娄的注意不在书上,这本书他在小时候,就已经倒背如流了。这是凡人应该遵守的,他一个离经叛道的魔,干什么要听这些古人的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