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难受,心里更加难受。上一次,还有这一次,她都是故意的,故意撩了他,然后不负责任,让他一个人独自承受被邪火焚烧的痛苦。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受这样的折磨,凭什么只有他独自失眠到天明,而她却能舒服的呼呼大睡,这一点也不公平,他一定要让她也承受这样的折磨。
温寄柔感觉唇上一暖,软软触感在唇上蔓延,特别轻柔、缓慢、缱绻、特别舒服,在她心底激起一层又一层涟漪。
温寄柔微微张开嘴,邀请他来到她的领域,他听话的探了进来。更加柔情似水的吻她,呼吸交织间,两人都有些忘情的沉溺其中。
不一会儿,宿娄缓过神,结束了这个吻,向她更加脆弱的脖颈吻去。
温寄柔仰着头,微微喘息,却不失理智的说了一句:“别......别弄出痕迹了。”
“......好。”宿娄抬起头。
温寄柔有点失落,有没想到他真的停下了,她只是让他轻一点或者继续与她接吻。
温寄柔以为他要从她身上下去,可他的脑袋慢慢往下,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她意识到什么,赶紧捂住袭裤,一脸震惊的问:“师弟,你要干什么?”
“师姐,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快乐罢了。”
他舔了她手指一下,湿软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震,大脑差点宕机,像是被刺了一样缩回了手。
......
温寄柔咬着唇,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控制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可寂静的夜晚,一切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水花溅起的声音愈发清晰。
她虽然看不见被子下面,却能想象那是一副怎么靡乱不堪的画面。她像盛夏里化掉的冰淇淋,即将滴落在地上,却被人卷起尽数吞入腹中,没有浪费一滴一毫。
宿娄并不满足于她现在的隐忍,更加卖力的取悦她,甚至坏心眼的用鼻尖抵了她一下。她身体坏掉般轻轻痉挛,刹那烟花绽放,她眼角浸出生理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娇吟出了声。
宿娄抬起头,像是喝醉了一样,玉般的脸颊上染着一抹薄红,眼神有些懵懂。看见她沾染欲念的模样,他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上挑的眉眼给人一种无端的蛊惑感。
他笑容甜腻,一双黑润润的眸子,如夏日里的繁星般清澈动人。他舔了舔唇上湿漉漉的晶莹,无辜的眨了眨眼,简直又纯又欲:“师姐,看来你并非对我无意,不然也不会这般动情。”
温寄柔别开脸,不想被他看见自己这幅沉溺于享乐的糟糕表情:“下去。”
他笑容更加狡黠:“师姐,你还想要?”
温寄柔心头一哽,简直想骂出声:“让你从我身上下去。”
宿娄笑得更大声了,不光没有下去,还戳了戳她的脸颊:“师姐,你脸好红哦。”
“师姐,你好可爱。”
“师姐,你刚刚叫得好大声......”
温寄柔实在是忍无可忍,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按了下去:“不要说了,你的嘴更适合做另一种事情。”
宿娄愣了一下,有种莫名的羞耻在心里蔓延,同时这种羞辱却让他诡异的兴奋起来。他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险些令他喘不过气,口舌也愈发干渴,最终他遵从内心,近乎于虔诚地低下骄傲的头颅。
......
她紧紧抓住床单,意识模糊的想,师弟太厉害了,比刚刚还要厉害。他似乎能通过她的反应,找到她的兴奋点,从一开始的杂乱无章,到最后的随意拿捏她。
温寄柔眼神涣散,一次一次被送上云顶最高峰,铺天盖地的欢愉向她涌来
折腾了半宿,宿娄将她圈入怀中,她很快沉沉的睡去。她一脸餍足之色,面色比平时更加娇媚,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角。
总有一日,她会愿意和他的关系更近一步。
和上次一样,他失眠了许久,才在天微微亮的时候睡着。等他中午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桌子上有一封信,应该是温寄柔留给他的。
他打开信件,上面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写了五个字:少看禁忌书。
宿娄不禁笑了,还不是怪她,不将幻境寝殿里的东西收拾干净,被他不小心看见了。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这些都是低贱男宠做的事情。他堂堂魔界之尊,为何要自甘堕落,为她做这种事情。
昨日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中,不禁让宿娄有些耻辱,他都干了些什么啊。
他明明是为了让她也承受邪火焚烧的痛苦,才将她从梦中吻醒,谁知她不光不受影响,还思绪清晰的让他别弄出痕迹,怕被别人看见了。他一气之下,才想出了这个损招,想让将她撩得欲罢不能就离开,让她难受,让她求着他继续,让她承认对他是有感觉的。
可她却趾高气扬的羞辱他,强行按着他的头,让他继续服侍她。更离谱的是他竟然照做了,完全没有反抗,像一只竭尽全力讨主人欢心的狗......
他可真贱啊。
宿娄脸色沉了下去,看着凌乱的床单,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荒唐的画面。他羞得恨不得杀了自己,他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飞身前往魔界,再待下去,他可能就要忘记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