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昭没放手。
睡衣扣子微微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被子下还有腹肌,结实有力的大腿……
这该死的扑面来的荷尔蒙。
狗男人真的帅到她心坎里去了。
阮明芙的脸悄悄地红了。
“你想说什么事?”
对上狗男人那双眼睛,想说的话到嘴边突然卡壳。良久,待她重新组强语言后,这才开口。
“听说最近有人在你面前告我的状?”
“谁说的?”谢延昭没在意,只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手指轻抚她的红唇,“找你麻烦了?”
阮明芙一把拍开他的手。
“你正经点,我在跟你说正事。”
“好。”
谢延昭眼中带着笑意,作乱的手倒是收了回去,只是依旧将她搂得紧紧的。
“这么说,有人真告我状了?”
呸!臭男人心眼这么小。
生在这个时代算是他们幸运,再过五六十年,只能打光棍。
“唔,”谢延昭眼神有些飘忽,“不用将这些人的话放在心上。”
阮明芙拉开腰间的手,坐了起来。
“他们心里没丁点数,媳妇为什么跟他吵,他不知道吗?”
他们倒是到她面前说啊,夫妻俩不黄也得给这些王八蛋搅黄了。
越说越气,眼见谢延昭的手伸了过来,阮明芙一把拍掉。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延昭:“……”
他有些懵,火怎么突然烧到了他的身上。
“你们男人全不是好东西,”阮明芙挣扎着下床,却被谢延昭一把抓了回来。她气极,拍拍他的手臂,“臭男人,快放开我!”
臭男人?
谢延昭眯起双眼,死死地压制住挣扎的阮明芙。
“我不是好东西?”
阮明芙:“……”
果然,狗男人想制住她真的不要太简单。阮明芙动了动,发现自己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几根手指头。
阮明芙:“……”
“你放开我!”
谢延昭目光危险地看着她,“你还没有回答我。”
“……你是好东西行了吧?”
谢延昭:“……”
他怀疑阮明芙趁机骂他。
这样的话……那就更不可能放过她了。
这一晚上,阮明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腾。隔壁房间还睡着顾意霖,她怕弄出声音来,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她也是个能忍的,如花瓣一般的唇印着深深的牙印。
到最后,天泛鱼肚白。
这个狗东西还没停歇,气得阮明芙狠狠咬上他的手臂。
臭男人铜皮铁骨,她本就没了力气,咬这一下仿佛轻吻,对方更卖力了。
阮明芙:“……”
后来,她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阮明芙动一下就觉得酸。
妈的!
离婚,必须要离婚。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狗男人若现在就在她的眼前,她非咬下这个王八蛋一口肉。
换件衣服出门,狗男人早就走了。
顾意霖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看到阮明芙过来便开始告状。
“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你家男人有多过份。昨天煮的茶叶蛋全被他给卷走了,一个也没给我留。”
看塑料闺蜜男人小气的。
她待会儿去乡下收二十个、五十个……不!一百个蛋回来,看他怎么跟她抢!
阮明芙深吸了一口气。
狗男人还挺有良心,给她留了早饭。
顾意霖见阮明芙没有说话,回过头便看到她唇上的痕迹,“你嘴怎么了?”
阮明芙:“……”
昨天闹得太狠,咬破了皮。
话却不能实说,“扒死皮,不知道怎么回事,拔出血了。”
也不知道塑料闺蜜信不信。
“可不是,这风的风沙是真的大,”顾意霖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在这里呆的几天,我皮肤都糙了不少。”
白担心了。
也是,她塑料闺蜜心眼大得能跑马,她能知道什么。
阮明芙赶紧低头,吃了起来。
与仿佛被妖精吸了精气不同,谢延昭神采奕奕,见人三分笑。
弄得大家以为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
屋里,许诸正往嘴里塞着鸡蛋,一边不住地点头。
“别说,你还真别说,”他接着开口,“弟妹虽然不会做饭,但熬得一手好汤,做这什么茶、茶叶蛋也不错。”
胡宛宁先前从阮明芙那时里要走了补肾汤的方子。
但他喝了好几回,感觉都没阮明芙煮的那个味儿,让他遗憾极了。
“行了,”眼见许诸还要再拿,谢延昭拍开他的爪子,连蛋带盆拿到一边。
他摸了摸自己被拍红的手,嘴里嘟嚷:“小气。”
谢延昭闻言,视线落在他面前那一堆蛋壳上。
只见那些蛋壳堆成了小山高。
许诸眼中带着羞臊,轻咳了一声这才正色道:“你刚刚不知道,又有两人过来跟我告状,说弟妹破坏他们夫妻俩的和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