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爷无奈道:“不过都是猜想罢了!我算不出君集的命格,也算不出你的,而且你们两人的八字都是已死之人的命格。”
听了贝爷这话,徐艽心里最后的一丝不确定也被消除了,只是曾经的师叔突然变成了现在的男朋友,她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贝爷见徐艽似乎是有些苦恼的样子,便忍不住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徐艽一愣,反问道:“什么怎么办?”
“我是说……你以后怎么打算?还是和他在一起么?”贝爷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幻想,若是艽艽不能接受那个曾经的师叔,那自己会有机会么?毕竟艽艽并没有对自己行过拜师礼。
徐艽听了这话瞬间低下了头,如果是在前世,她当然不会和自己的师叔发生什么。在前世,没有穿越之前的师叔对自己很好,但自己一向只拿他当长辈看待,怎么都不可能生出男女之情的。
可是这一世,神经病给她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两人一开始就是平辈论交,她和他在一起也觉得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如果,两人在一起之前她就知道了神经病是师叔,她肯定会犹豫的,可是现在,她还能说什么?
想起昨天在酒店,如果不是她翻出了那本《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传》之后受了刺激,想必两人当时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即使还差最后一步,对她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贝森看着她脸上逐渐爬上来的红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原来,就算艽艽知道君集就是侯君集,也依然会选择留在他身边。
或许,感情就是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自己对艽艽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艽艽已经有了心上人,却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幻想。
在心里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内心突然变得非常的烦躁,抬头看了一眼徐艽,见到她略微有些羞怯的表情,他突然很想将她拥在怀里。
脑海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君集一个古人,自然不会再接受艽艽,之后只要自己时时陪着她,宠着她,她就会慢慢的接受自己了。
贝爷被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有这样卑鄙的想法?他怎么可能选择用伤害艽艽的方式来获得她的感情?
心里虽然有了疑惑,但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却越来越大声,好像不说服他不罢休一样,这感觉就像是他的脑袋里突然住进去了另外一个人。
贝爷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病叫做精神分裂,难道因为求而不得,自己竟然患上了这样的病?
想到这里,贝爷引出一丝灵气来压制心底的烦躁,让他奇怪的是,灵气才刚刚引出,刚刚那个卑鄙的想法立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再去看艽艽的时候,艽艽还是那个让他心动的人,但自己对她却没有了刚刚那种卑鄙的占有欲了,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刚刚的想法根本就是一个幻觉。
贝森却不觉得这种情况是偶然,他是一个随时喜欢自我反省的人,就算人性很复杂,每个人都有卑劣的一面,但他不觉得自己会卑劣到这种程度。
想到之前没有排出体外,现在却莫名失踪了的邪气,他的内心开始有些不安。
如果是之前的邪气在影响他,他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离艽艽远远的,免得在邪气的影响下伤了她。
只是现在他根本无法感受到那股邪气的存在,所以当务之急,他应该再去君家的墓地看看,说不定能够找到那股邪气的源头。
徐艽丝毫没有发现贝爷的不对劲,她只是在心里想,后面应该怎么和神经病相处,或者说应该怎么和师叔相处。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墓地呀?我感觉墓地里的那股邪气很厉害,还好有你给我的玉佩,否则我肯定抵挡不了的。”徐艽想起当时的情况,忍不住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脖子。
贝爷笑着点了点头,还好他提前将玉佩给了艽艽,否则现在被邪气入体的就是艽艽了,以艽艽的灵力来看,只怕是压制不了那股邪气。
想到那股邪气的问题,贝爷摇头道:“墓地的事情先不急,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而且我也需要先查出来那个法阵是谁设置的。”
其实墓地的事情他很急,但是他却不能带着艽艽一起,想起刚刚那种念头的出现,他自己都觉得害怕,若是在墓地里他突然压制不了那股邪气,做出让抱憾终身的事情,那才是他承受不了的。
徐艽点头,那个墓地周围的法阵确实很厉害,师父要提前准备也是理所当然,而且她也应该准备一下,既然现在灵力有所提升,之前不能做的一些事现在倒是没有限制了。
和贝爷分开之后,徐艽就去找了君集,原本在路上还有点小忐忑的她,在见到君集的时候,却反而没那么多犹豫了。
君集见徐艽看着他的目光好像和以往有些不同,于是他上前去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问道:“不是在和君蕾在一起么?现在怎么只有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