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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君王不早朝_慕希言【完结+番外】(70)

  秋竹怯怯的摇了摇头:奴婢不知不过,隐约听说是因为她欲言又止,顾烟寒忙追问:因为什么

  是因为常姑娘秋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顾烟寒的神色。

  常姑娘?常雅容顾烟寒试探性的喊出这个名字。

  秋竹脸色微变:王妃知道她说着跪了下去,王妃,您可千万不要说是奴婢说的!王爷不让提这个名字!求您了!王妃奴婢也是一时糊涂!

  全府的人都不准提起,怪不得夏至打听了这么久,才撬出来这么点消息。

  起来回话。顾烟寒在心里慢慢盘算着,当年服侍那位常姑娘的下人有哪些

  秋竹的脸色一下子更白了,顾烟寒不解:怎么了

  秋竹身子微颤,嘴唇发白,颤抖着道:王妃他们他们全死了

  顾烟寒一怔:怎么全死了

  奴婢也不清楚王爷从漠北回来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碎星阁服侍的下人死了大半,还有的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后全部被发卖出去说是什么陪葬的王爷还和老王妃争辩了很久秋竹想起那些事便身子发颤。

  顾烟寒的脸色也不大好,她从来不知道席慕远那样一个面冷心冷的男人,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发狂到那样的地步。

  与席慕远有过那样亲密的举动后,顾烟寒一再告诫自己要守好自己的心。可到头来,她还是失了身。又失了心。

  若是她死了,席慕远会怎么样呢?

  她呆愣楞的,发现自己似乎怎么也想不出来那向来冷漠的男人会为她发狂的模样。

  顾烟寒慢慢稳住心神,不让任何人看出她的心思,道:没事了,你去忙吧。夏至,一会儿把我房里那匹湖蓝丝绸给秋竹姑娘送去。

  多谢王妃秋竹有些惊讶,见顾烟寒要走,又快步追了上来,王妃,奴婢知道奴婢人微言轻。但您最好还是不要在王爷面前提起常姑娘上次老王妃刚提起,王爷便甩袖走人了

  顾烟寒扫视着她,秋竹如今已经二十多岁,容貌只是中上,算不上绝佳。性子很闷,平素郑姨娘没事还知道来顾烟寒面前卖个好,秋竹却是没事很少出门,就在自己屋子里做做针线。

  这样的人,与她并没有半分交情。顾烟寒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特地提醒自己。只有她这个王妃失了宠,她们这些妾室才有往上爬的机会。

  半晌,疑惑在她唇边徘徊了很久还是被顾烟寒咽下,淡淡道:我知道。

  回到正院,顾烟寒又给秋竹添了根金链子,让夏至一并送去。

  怪不得都说大老婆不好当呢,她进王府还没几天,收入一分没拿到不说,自己从见面礼开始就一直在倒贴席慕远的小老婆们。

  晚膳席慕远传了话不回来吃,顾烟寒便没等他,早早的吃了。

  正吃着,忽然传报郑姨娘来了。一进来,她便热络的给顾烟寒行了礼,又要上前为顾烟寒布菜。

  有夏至与颜夏就够了,你来有什么事吗顾烟寒记得郑姨娘通常都只有席慕远在的时候,才会来给她请个安。

  郑姨娘一张圆脸上洋溢着笑意,开口便夸顾烟寒:都说我们王妃是个随和的,可是真真的好人!有什么好东西都记着我们姐妹!

  顾烟寒微微挑眉,看来是夏至去给秋竹送东西的时候,被她看见,这会儿来要东西了。

  她也不拆穿她,低头喝着汤,任由郑姨娘说了个天花乱坠,也没去应声。

  郑姨娘渐渐有些尴尬。半天,试探性的问道:听说王妃去碎星阁了

  顾烟寒喝汤的勺子一顿,扫了眼满脸期艾的她,冷笑:你消息倒快,在这府里的眼线什么时候也分我一半

  郑姨娘脸色大变:王妃,您这话可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奴婢也是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今儿个您身边的夏至姑娘抱着东西出去,府里下人都看见了话里话外都暗指着是秋竹。

  顾烟寒放下汤碗,又夹起一块糖藕细品,不以为意道:我与秋竹说了会儿话,觉得投缘,送点东西去不行么

  郑姨娘忙笑道:您是王妃,当然是行的。只是奴婢瞧着您去了碎星阁,这心里为王妃您担心。您进府晚,王府里有些事恐怕您还不知道

  什么事顾烟寒眼皮都没抬。

  郑姨娘也不知道她是真不关心还是假不关心。慢慢道:王妃您可曾经听说府里有位常姑娘

  我知道,怎么了顾烟寒眉头微动,平时让夏至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今儿个倒是消息连着上门。

  常姑娘就住在碎星阁,当年是跟着王爷从玉门关回来了。王爷后来受命又去玉门关征战,便把常姑娘带了去常姑娘在府里之时王爷只去她那里

  很好,郑姨娘一番表功的话又给顾烟寒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上狠狠补了一刀。

  她再一次觉得胃里刚吃下去的东西在翻滚着,有种想要吐的冲动。

  夏至,把柜子里那妃色的丝绸给郑姨娘拿回去。

  这、这怎么好意思郑姨娘衣服为难又受宠若惊的样子,顾烟寒赶紧挥手就让她走了。

  颜夏有些不忿:王妃,郑姨娘摆明了是来要东西的,您不用给她的。那么好的丝绸,您还一件衣服没做呢!

  反正是席慕远花钱买的他的东西,养他的女人。顾烟寒自嘲的笑了一下。努力平复着心绪。常雅容不过一个死人,她犯不着跟一个死人计较。

  可她也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

  把这些东西撤了吧,晚上不用给王爷留门了,爱去谁那里去谁那里。顾烟寒起身,叫了热水洗漱后,便早早的躺在了床上。

  满脑子都是席慕远那天在发狂之时,抱着她却下意识的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一发现将她误当成了常雅容,气得甚至想掐死她。

  顾烟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那日她抢先喝掉合欢散解药的时候,席慕远便也是那般想要掐死她。

  对了,会是谁给席慕远下的合欢散那么恶毒的春药?

  顾烟寒有些烦躁的在床上辗转,隐约听到了外头传来推门。仔细再听的时候,却是消失了。

  是听错了吗?

  她打了个哈欠,正在床上伸懒腰,蓦然帐子里钻进来一个人。顾烟寒被吓得一大跳,当即就要跳起来喊人,唇却突然被封住了。

  席慕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抱着她深吻着,似乎是要将她整个都吞入腹中。

  他今日喝了不少的酒,隐隐还有一些脂粉的气息,闻得顾烟寒直皱眉。趁着席慕远松开她吻到别处,想要撕扯掉她的衣物之时,顾烟寒猛地推开了他。

  我今晚没心情。她扯过薄被盖住自己的身子,与席慕远之间划分出来一条明确的界限。

  席慕远想要靠近,顾烟寒又往后退了一步。他停下来仔细看着她:不舒服

  嗯。

  我去找洛风。他转身就要下床,被顾烟寒喊住:不用了,他治不好。

  席慕远不解的转过身来,慢慢才意识到顾烟寒这是生气了。

  怎么又使性子他发现自己真实越来越不懂女人了。

  没有。顾烟寒口是心非。席慕远身上的脂粉气伴随着熏人的酒气直冲她的鼻腔,让她的胃再次翻滚起来,忍不住问:王爷今儿个去了哪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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