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危险?”我都紧张得喘不过气了,难道有人要刺杀我们吗?
他把我抵在门上,捂着我的嘴,冷笑一声:“你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啊?
“身为有夫之妇,和别的男人招摇过市,嘻嘻笑笑,不守妇道,固然是为了让我吃醋,也太大逆不道了!”
说到这里,他解下腰带将我两只手背到身后绑起来,恶狠狠道:“明明想着我,喝醉找我,做梦叫我,本子上写满我的名字,还嘴硬!想和别人过新生活?惯得你无法无天了!好好想想怎么认错,不然叫你有来无回!”
……胡说八道,你脑补过度了吧!
不是,怎么个有来无回??
我还没见过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挺吓人的。
就在我胆战心惊地以为他要动私刑的时候,他已经啃上来。
科学表明,当你排斥一个人的味道,说明你的基因在抗拒他。
我曾和一个相貌性格都不错的男生约会,吃饭的时候聊得热火朝天,饭后他自然而然地抓起我的手,那一刻有心动的感觉。但是在看电影的时候,灯光一灭,他忽然吻上来,口臭熏得我干呕不止。
这个年代没有漱口水,每天只能依赖杨柳枝沾着青盐刷牙,条件好点的,可用浓茶漱口。
不知道是基因上的本能吸引,还是他吃的比较清淡,卫生习惯好,每次和他接吻,我都觉得很甜。
不过,但是,好像,不应该这样吧?
我们和好了吗?
我是不是被他套路了?
上颚忽然被舌尖扫过,大脑一阵空白。
这个带有惩戒性质的吻略霸道,狂风骤雨般在口腔里肆虐,不过适应片刻,就让人脊椎发麻。
他喜欢隔着衣服咬人,以前都是包着牙齿轻轻捻。
现在夏天的衣服薄,稍沾了口水便贴在皮肤上,跟什么没有差不多,他毫不怜惜地用尖牙咬,咬得我浑身颤抖,疼得直哭。
他好像从中得到了报复的快乐,干脆把头伸进衣服里,大口一吞。
我从门上滑下去。
他也没能撑太久,一会就撤出来,把我往上一抱,放在大腿上,低头找了找裤带,背着灯光,艰难地解了一会儿,嘟嘟囔囔地抱怨:“系着死扣防谁呢?”
……谁流氓防谁!
不是,我不会系活扣……幼儿园就没学会!
解得满头大汗,膀子也湿透了,最后用牙扯开,恼火道:“下次再系死扣直接给你撕烂!”
你这么能,就该去神剧里手撕鬼子。
好不容易扒拉下来,我们两个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脏……”我嫌弃道。
“受着!谁让你……”闷哼一声,剩下的声音都是破碎的,“谁叫你让我憋了这么久。”
一边抽着凉气,一边神经错乱似的瞎嘟囔,一会儿脏话连篇,一会儿呼神道佛,我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屋门被撞得噼啪乱叫。
合页也不甘寂寞地吱吱呀呀。
去他的四十岁。
装可怜卖惨一绝!
谁家四十岁的男人能把人……折腾到魂不附体。
从门到桌,从桌到床,从床到榻,从榻到地……
满屋充斥着石楠花的味道。
那浓白的迷魂汤好像灌到了脑子里,停止以后,我居然四肢并用缠着大汗淋漓、像个火炉一样的他发癫:“以后我要天天这样抱着你。”
他沉吟了一会儿,感慨道:“以后再不能给你讲理了,再胡闹,直接抓到这里g。”
那时候我已经困倦到不行,根本没听清。
不过睡到迷迷糊糊赶他:“你离我远点,太热了。粘死了。”
还有一次好像说的是:“你太大只了,我都挥舞不开了,上别处睡去!”
赶了好几次,才终于自由。
一觉酣睡到天亮。
第209章
1717年7月26日 康熙五十七年 六月二十一日 晴
社畜不配纵欲。
生物钟早早把我叫醒, 肚中空空,头脑发懵。
刚坐起又觉得腰酸背疼,一下床腿酸得一趔趄。
跪坐床前使劲揉了揉眼, 仔细看了几圈,才想起这里是圆明园。
这间好像是个客房, 装修风格和王府不太一样, 相对更华丽。
满屋尽是紫檀木,地上铺着华丽的地毯,连天花板都吊着精美花砖, 中西式陈设各具,却相得益彰毫不杂乱。
说它是客房, 是因为和四爷冷淡克制(看起来)的气质不搭。
不过, 窗外的风景绝佳。
半扇窗被一棵繁茂的樱桃树遮挡, 树上还零星挂着几颗大樱桃;另外半扇被波光粼粼的水面填满,应该是原来那个种植园旁边的人工湖。
烟青色的天幕上刚有一丝红光,映在湖面上, 就像一条红丝带,给整福风景画增添色彩,让人看着就心情……
等等!
天要亮了, 这里是圆明园, 快马加鞭往回赶也得半个时辰, 我要迟到了!!
我衣服呢??
在床头叠的板板正正, 秀坊自制的改良版bra被放在最上面,罩杯还被撑起来了, 像咸蛋超人的两只眼, 干巴巴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