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机心将前世那些宫妃勾..引.皇帝的有效招式捡起几个说,笑道:“咱们女人,看破不说破,享受享受就行了。”
谢南珩捏着许机心的手一顿,抬头觑了她一眼,眼神幽幽。
素晖被许机心的话镇住,不禁肃然起敬。
好家伙!
她三千侍君为假,老妹儿听起来,倒像是三千侍君为真。
她摸摸鼻子,假装自己都经历过,淡定地应和,“确实,我那个白侍君,就是这种病弱类型。”
素晖说的,其实是魔域一魔君的侍君,那家伙偏爱美色,后院搜罗了不同类型的青年少年,她现在形容的,就是其中一个。
“当他穿着一身白袍,瘦不伶仃地站在院子里,风一扬,吹起他的青丝与白袍,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跑,我就忍不住上前扶起他,拥着他进房。”素晖编造起来,像模像样。
她颇为感慨地开口,“确实装可怜,能得到更多恩宠。”
许机心笑嘻嘻的,“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嘛。”
素晖上身前倾,笑道:“老妹儿听起来十分有经验的样子,以前也有美人,向你这样装过可怜?”
许机心遗憾,“那倒没有。”
本来她致力于有的,但摔入谢南珩的坑里,就再没爬出来过。
只能遗憾挥别这样的未来。
素晖稍显意外,还以为许机心是历尽千帆呢,原来是小纯情。
素晖又瞧了谢南珩一眼,果然,在他脸上瞧见明显愉悦的神色。
她暗自啧了一声,是个才两百岁的小家伙呢,她一个可以当他奶奶的奶奶的(省略n多奶奶)的奶奶的人,和他计较什么。
没了两人你争我抢的争夺许机心注意力,许机心终于可以回顾之前,一个个的回答两人问题。
听到可以胎教,谢南珩和素晖面上露出同款意动。
可能,为后辈好的长辈,都信奉个‘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理念,实行‘教育,从娃娃抓起’。
两人都想给崽崽启蒙。
他俩给出的理由,也都很充足,一个说自己是崽崽生父,在崽崽拜师之前,崽崽教育归他管,一个说自己是崽崽师父,师父的职责,就是教导徒弟。
两人争锋相对,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将脸一偏,落到许机心身上,让她做决定。
谢南珩摇摇她的手,“悦悦。”
素晖身子前倾,“老妹儿。”
怕许机心偏心,她强调了句,“星辰天陨石。”
想想星辰天陨石,客观点,那是她徒弟,断不了的关系。
许机心:“……”
她内心emo。
她是快乐教育党,希望孩子自由发展,但想也知道,这行不通。
两人都是鸡娃党,若是听了她的理念,估计还会反过来教育她。
她想了想,道:“这样,等崽崽生出灵智,让崽崽自己选?”
素晖直接否定,血脉传承,父子天性,崽崽肯定对谢南珩更亲近。
许机心又提出个建议,“这样,上午语文,哦,不,上午南珩教,下午老姐儿你教,轮流来?”
明面上听起来公平,两人勉强满意,教育一事,暂时搞定。
许机心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她视线扫过谢南珩脖间那个卵袋,暗道,崽崽才是最磨人的小妖精啊。
还没出生呢,就尽挑起战争。
沧澜森林山峦横贯千里,古木参天,遮天蔽日。
谢南珩一行人和韩烈烈琴虫汇合,素晖自发隐匿身形。
她为几千年前就该离开阳和大世界的人物,五千年后,也不适合和太多人扯上因果。
若非她徒弟是个还未破壳的崽崽,而许机心和谢南珩是她徒弟父母,她也不会在两人面前现身。
韩烈烈瞧见许机心和谢南珩,站在山巅兴奋地直招手,“许前辈,谢前辈。”
谢南珩实力只大乘,韩烈烈一渡劫,喊他前辈,是不合适的,但许机心出手将她镇住,连带着谢南珩作为他的道侣,也一并享受到同等待遇。
谢南珩纠正过几次,韩烈烈为表达对许机心的尊敬,一直没改过,谢南珩也只能随她去。
他朝韩烈烈点头,问:“鲛人公主,是在这儿失踪的?”
“对。”韩烈烈点头,“玉清用音之规则进行了回溯,大致推出,鲛人公主是飞到这儿,忽然撞上空间裂缝,消失不见。”
‘不可得闻之声曰希’,而‘大音希声’。
琴虫利用的,便是天地草木发出的无形之声,风过草木瑟瑟,记下了历史年轮。
琴虫懒洋洋地点头,赞同韩烈烈的话。
“空间裂缝,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的?”谢南珩问。
若是自然形成的,便是意外,没有找的必要。
琴虫懒懒地开口:“查不出,介于自然形成和人为的音段之间,我倾向于是人为,伪装成自然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