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她拿不出证据。
而且，事后复盘，宁家能知道无字令为何在她手里不稀奇。
倒是坑了宁良。
主要宁欣没想过自己会死，她还等着复起呢！
她一死，宁良弄丢无字令的事就得自己担了。
宁家对付不了柳芸，拿不回无字令，就会追究罪魁祸首的责任来给宁家其他人一个交代。。
只是让宁良自生自灭，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看在同族的份儿上了。
柳芸点头：“那你查一查之前留在宁良身上的印记，还在不在？在的话，我们直接找过去。”
她和宁良没有单独见过面。
但是，当初算计死城主夫人时，在那个地方留了印记。
宁良追到现场，印记就落到他身上了。
只不过，柳芸一直没找他报仇，便没有启用。
那时候她实力不足，阿启跟现在也不能同日而语，随意感应印记唯恐会被宁良发现，就一直未动用。
之所以留下印记，主要想知道哪些人会因为城主夫人成为自己的敌人。
免得后面碰上，自己没发现，这印记跟追踪印记可不一样，是属于阿启的特殊手法，只有阿启能感应。
被发现的几率很小，即便被发现了，清除的手段也极少。
过了一会儿，阿启给了柳芸一个地址。
仔细一看，还有点眼熟。
“这不是当初才来九洲九鼎到过的第一个城市，寒露城吗？水家的地方？”柳芸笑了，觉得都是缘分。
她没想过，会用这样的方式回到寒露城。
因为自己过来也不是要干什么好事儿，柳芸就没联系水家。
可刚到寒露城，还在传送阵法内没走出去，柳芸就发现不对劲了。
好像到寒露城的人挺多的样子。
传送阵法内都站满了，传送殿的守卫者还在催促大家赶紧出去，不要停留。
等这一波人离开阵法范围，又是一阵阵光芒闪过，下一波又是满的。
柳芸：……
发生了啥？
阿启突然说道：“九洲灵坛有消息，寒露城的第一宗和第二宗打起来了。”
“这些过来的人，不是请来的外援，就是来吃瓜的。”
柳芸诧异：“寒露城的第一宗，不是水家的寒水宗吗？”
阿启：“对，第二宗还叫寒冰宗呢！”
“两家祖上好像出自同门，从一开始就不对付，后来一人创建了寒水宗，一人创立了寒冰宗。”
“但是寒水宗一直压寒冰宗一头，这不是终于碰见寒水宗走下坡路，排名战又结束了，寒冰宗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挑起了对战，打算取而代之。”
柳芸：“……挑起宗门大战？城主府不管吗？”
城主府代表联盟。
联盟高层并不主张宗门大战，容易波及到无辜人。
两门派再怎么仇恨敌对，可以算计，抢夺资源，暗中整得你死我活的，但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开战。
联盟第一时间就会出手干预。
阿启：“所以啊，所谓的大战是制定好规则，人数，再看结果。”
“城主反而是裁决者，倒是很像宗门之间的交流会。”
“三局两胜，胜利者成为寒露城的第一宗门，失败者自觉退居第二。”
“这事儿在寒露城挺热闹的，不少人听说了都跑来看热闹。”
柳芸恍然：“也不知道我来得刚是时候，还是……不是时候？”
“现在战况如何？”
阿启有些兴奋：“一比一，明日最后一场。”
不等柳芸询问就继续说道：“还记得宿主传送过来时的那个森林吗？”
“明日之战，会在那个森林里举行。”
“两宗门出手，划定了区域，其他人进不去，就不会伤及无辜了。”
柳芸点头：“幻灵森林？”
阿启确认，是这个名。
柳芸若有所思：“那我们明日去看看热闹？”
阿启兴奋：“好的好的，要去的要去的。”
云古纳闷：“主人怎么突然想到了宁家？结果，来找人的，又跑去吃瓜了？”
柳芸：“主要说无字令，我想到了那个给宁家无字令的人，现在都还没什么头绪。”
“自然就想到宁家了，不过，找人不急。”
“我都在这了，反正也跑不了，其他宗门的事情也就算了，好歹跟寒水宗有不错的交情，得关注关注。”
思虑间，柳芸跨出了传送殿，还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一家客栈有房间。
也不在意房间的好坏，先住下来再说。
柳芸便在大厅里坐下听八卦。
估计当地很久没有这么大的八卦了，聊起来的人都充斥着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我还是看好寒水宗的，毕竟这么多年，寒水宗一直将寒冰宗压在老二的位置，底蕴和经验都非同一般。”
“老黄历了，寒水宗这些年没落了，小辈儿没培养起来，老一辈的高手接二连三的出事，属于最薄弱的时候。”
“寒冰宗这是趁火打劫吧，未免有些太胜之不武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胜之不武呢？宗门之争，还会在意趁火打劫？还不得趁你病要你命啊！”
“对啊，寒冰宗做了这么多年的老二，早就想翻身了，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机会，怎么可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