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启沉默得有点瑟瑟发抖，忍不住询问云古：“曾经的我，那么厉害吗？”
云古：“……是挺厉害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什么等级啊之类的。”
“怪不得从我有意识起，你就已经在了，居然是主人伴生的。”
说起来，醋味儿满满。
云古不服，它还是主人骨头炼制的呢！
就是……得等主人成长好了才能进行。
阿启讪讪的，无端想到当初在云昭醒来时，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意中绑定到柳芸的系统。
这是对自己设定了什么误解程序吗？
当初还互相嫌弃……
柳芸想捏死它很久了，阿启见天的想换个好控制的宿主，总觉得面前这位一身反骨，它把不住。
现在想来，笑死，伴生的智能生命，根本不可能离开宿主独活。
柳芸失去了它，实力下不下降它不知道，只明白了，所谓的反骨，都是天生的生命压制。
怪不得它总是说不过柳芸，原来是因为出生后的依附，本能的从心啊！
阿启很快就乐呵呵的接受了这个设定，有啥关系？
这可是它伴生着的宿主啊！
没有宿主，它也不可能出生，哼……对宿主好点怎么了？
阿启哼唧了半天，吐槽了一句：“怪不得，偶尔恢复的数据里面，也从来没有别人的身影和记录，恩恩，原来我从来都只有宿主啊！嘿嘿嘿……”
说着说着，又嘚瑟了起来。
原来，它也厉害过的。
云古：……
以前的阿启是什么样的，都忘了，就记得现在傻不拉几的这个。
傻得有特色，傻得让人记忆深刻，新形象已经完全覆盖曾经的记忆。
阿启还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彻底改变，知道了自己的来历后，感觉整个程序核心都完全变成了柳芸的形状，距离宿主更近了。
黑影听见柳芸的话，反而愣住了，半晌才说道：“倒是第一次听见这种夸奖。”
柳芸疑惑：“别人都怎么评价你？”
这人身份地位都不低，恐怕很难交流吧！
黑影：“他们不敢……”
柳芸：……
她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时候，捅了什么马蜂窝？
将来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然而，黑影给她的感觉很舒服，没有任何的算计，她就算感觉错了，暂时也不想改。
在这个世界，能够拥有一个什么都可以问，什么都可以说的老乡，是多么幸福的事。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奉行珍惜当下。
黑影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暗地里有传言我不好说话。”
柳芸沉默了，这个包含的范围就大了啊！
不好交流是不好说话，不会说话也是，惜字如金也差不多，身份地位过高，距离感十足也算吧！
这……不好界定。
这么聊会聊不下去的，柳芸决定换个话题：“我觉得你挺好说话的啊，这也可以，那样也行，全凭我自由。”
“你是没见过真正不好说话是什么样的……”
比如混娱乐圈时，总有些文盲艺人能刷新下限，无法播出去的言论和思想多了去了。
黑影刚想说想见识一下，自己也有个对比，就听柳芸说道：“现在的阿启肯定是不行的，在我们的世界，智能生命居然是觉醒的吗？”
“然后呢？就自由发展？”
黑影将先前的话题咽了下去：“当然不能，修士升级进阶，智能生命也需要。”
“智能生命是基于主人的脑域出生的，潜力和等级跟个人有关。”
“当主人成长进阶了，智能生命才可以承受更高级的资源库灌入，俗称……”
柳芸惊讶的接话：“升级更新？”
“所以，我们的世界有一个庞大的网络和资源库吗？”
“那又是什么样的存在，足以承受那么多智能生命的运作？”
所以说，那里有个主系统？
阿启回去了不会被控制吗？
黑影：“自然是……”
抬头，黑影透过疏疏密密的树叶，望向了雾蒙蒙的天空。
柳芸差点被刚喝进嘴的茶水呛到：“不……不可能吧……”
天道？主系统竟然是天道，这不是更加没法掀翻了去？
她以为像那么厉害的世界，天道应该只存在于人们的口中，远远无法触碰呢？
居然能作为主系统，管理着所有人伴生的智能生命。
黑影：“事实如此，所以，阿启不管怎样，只要你回去了，就可以去升级，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甚至，主界网上应该还保留了阿启以前的数据，丢失了再装载回去便成。”
“你的识海，才决定了阿启的上限。”
“只不过，其他的就得重新修炼了，这些小世界可没有它成长的东西，到时候依旧可以跟你一起成长，重来一次而已。”
柳芸瞠目结舌：“还有其他的？”
“什么是其他的？”
黑影微笑：“阿启是圣级，甚至更高，自然就跟别的智能生命不一样，原本它已经修炼出了实体，拥有了现实的战斗力。”
“现在，应该没有了吧！”
“自然需要重新修炼。”
柳芸恍然，心里舒坦了不少，她就说身边的小伙伴都走上了修炼的路，给阿启的各种能量就石沉大海，连水花都没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