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柳芸让阿启用凡俗界的相机或者手机记录，竟然就没问题了。
阿启震惊：“居然还有修仙界的手段不好使，凡俗界反而可行的？”
柳芸：“因为修仙界的手段都涉及能量，规则阻止的应该就是灵力之类的能力波动。”
“凡俗界的……嗯，不涉及这种能量。”
阿启恍然：“不过，凡俗界的手段虽然记录了下来，可那真的就只是记录了。”
“并没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也没有了能量波动，画面可能就没啥影响力了。”
一般留影玉简留下的东西，能够让人像是重新经历一遍一样。
关于阵法的能量波动，走向，还有其中的玄妙之意，就能重新体会。
所以说，可以另外领悟。
但是相机录下来的，那就只是一个画面而已，想领悟更多就别想了。
柳芸：“这不是没办法吗？其他的受规则所限，录不下来。”
“用相机，好歹能有个画面啊！”
“当实力足够高时，或许就不用这些引导和身临其境，就能看得懂了。”
阿启：……好有道理的样子，它竟然无力反驳。
行吧，反正录下来也不费事，它那儿还存了很多乱七八杂的视频资料呢！
多这一个也不多。
立体阵法的绘制明显很复杂，这一幕持续了很久，才将世界本源保护在了繁杂的线条中间。
甚至，阵法都还没有结束，各处的小细节还在绘制。
晶莹带着尾巴，路过就留下一根微光的线条，越发复杂的阵法出现在柳芸面前。
柳芸真的就看个稀奇。
第1236章 可以有办法
有些细小的图案，就跟微雕似的，在不可思议的地方出现，画上线条。
仔细一看，连图案都是立体的，栩栩如生。
“哇，真不愧是天道的阵法，哪哪儿都精致。”柳芸感叹。
这么一比，之前学习到，和觉醒的阵法知识都太糙了。
说到觉醒，柳芸突然意识到，当初从子系统那儿得到的阵法知识也是自己的啊！
觉醒的也属于自己上辈子的。
怪不得总感觉跟世界流行的有所不一样。
但是，也没有九鼎界天道天然伴生的这般精致。
柳芸的感叹，似乎还让世界本源害羞了，冒出一根晶莹的线，给她扭了两个字，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从字体上，就看出了羞涩感。
暗中松了口气，这代表天道意识还在的。
只是暂时没法化形了。
这时，黑影清醒了过来，嘴角带着笑意：“退化了，稍微变得幼稚了一点。”
柳芸：“重新成长不见得就是坏事儿。”
“不过，这世界本源里面的雾霾，不知道要怎么搞？”
黑影：“这个阵法应该能自己排出来，就是需要不少的时间。”
“反倒是这个空间的雾霾可能会有点难。”
“这些伤势所化的雾霾，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消匿的，若是用到那么厉害的手段，恐怕这个空间，和九鼎界天道先受不住了。”
柳芸眨了眨眼：“依前辈之见，这些雾霾无法消除，那就只能转移了啊！”
“如何转移？扔到宇宙中去吗？”
黑影：“确实是一种办法，这点东西对宇宙来说，沧海一粟都算不上，还会被彻底吞噬净化掉。”
柳芸点头：“办法是好办法，可一定有什么限制吧，不然，创世神为何没这么做？”
“他本来就是大宇宙世界的人，这样做不是更加容易吗？”
“为何宁愿祸害九鼎界，都不愿意扔进大宇宙世界？”
黑影：“一来，自己不好做，因为有规则束缚。”
“当然，若是强行驱除到体外，还是可以做到的。”
“那就是第二个原因，驱除伤势的时候，无法移动，而且，这些伤势带着浓烈的个人气息，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
“原本就有人在找创世神，他肯定不敢暴露自己的位置。”
否则，伤势没治好，反倒成了阶下囚。
到时候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可都得听命令行事了。
柳芸非常震惊：“宇宙那么大，就排除一点伤势，竟然会被人发现？”
黑影：“这也是天道的一种惩罚。”
柳芸：“啊？没事儿往它世界丟什么垃圾？原本有规则都能突破，非要不讲素质，就给点惩罚了？”
黑影冷了一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柳芸诧异极了：“那这么说，我原本想说，小世界的人还没有超脱，无法突破空间壁障朝大宇宙世界排斥。”
“那么去迷你大陆应该可以吧！”
“虽然实力不够，但地方确实是跳出世界了。”
直接排放就成了，可黑影说有惩罚，那就得好好问清楚。
柳芸想了想：“那这么做的话，惩罚会降临在谁的身上？”
黑影：“这得看这个世界属于谁了。”
“之前创世神没干过，怕暴露自己位置以外，第三点，小世界是他的，排放是他做的，自然就会降临在他身上。”
“九鼎界世界，自己是没办法排放到大宇宙世界的，这是世界等级的差异。”
这个，柳芸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