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一脸你在开玩笑的表情：“圣尊？自卑？”
万万没想到这两个词还能联系起来。
顾念白轻笑一声：“是不是大家都认为，圣尊的伴生系统就该跟阿启一样，或者超越阿启，各方面包括等级都是顶尖的？”
柳芸：“哦？前辈这么问，就表示不是咯？”
顾念白：“当然不是，圣尊也是修士过来的，伴生系统的等级，并非成为圣尊的必然条件。”
“有的圣尊，伴生系统的等级出乎意料的低，那个创世神的情况，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柳芸：“……”
还真是意料之外呢！
所以，某些选圣尊的条件，都是旁人臆想的。
如果像那个创世神，还真会觉得被别人知道，是件很丢人的事。
顾念白抬手，一只好似由荧光形成的，拳头大的小狗出现在掌心，正冲柳芸摇尾巴，还冲到柳芸肩膀，蹭了蹭她的脸。
“我的伴生系统，小白。”
柳芸嘴角抽了抽：“……很经典。”
阿启也出现在柳芸肩膀，瞪着那小狗撒娇。
等小白回去，阿启立刻占据了有利位置，贴在柳芸脸颊边黏糊。
那一副这是我宿主的吃醋模样，倒是将顾念白看笑了。
小白更是无语的瞄了两眼消失了。
是谁没主人吗？
顾念白：“你想保密也行，别让阿启轻易现身。”
“虽然知道你的人都知道阿启，可知道阿启长什么样的几乎没有。”
“我想，或许是你特意藏起来的，若是有需要，还能做些事情。”
柳芸愣了一下，好像是这样的：“前辈，你真是太客气了……”
说话间，整个秘境都被阵法线条布满了。
柳芸和顾念白身处线条中，能感觉到天地间无比浩渺的能量。
从最初的暴躁，再到逐渐的温顺，似乎一切都在阵法的掌控中。
立体阵法的绘制，就顺带将这些能量给捋顺了。
天地之间孕育的灵力白雾，都被阵法给纳入了，转换成了玄妙的阵法能量。
虽然都是能量，是灵力组成，但能感觉到不一样。
“好神奇，这阵法就好似将秘境的内部全都捋顺了，将这个世界都给整理好了。”
柳芸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顾念白若有所思：“怪不得那创世神能用九鼎创造出小世界来。”
“九鼎，本来就是为此而生的。”
柳芸：“它们现在也不是在创造世界啊！”
顾念白：“但是它们在改造世界。”
“这个跟创造一个小世界差不多。”
“毕竟那只是等级更低的小世界，以它们的体量来说，只要创世神的能量给足，材料给够，随随便便的事情。”
“反倒是改造这个世界，它们才是完全归位了，不仅利用这个世界的灵力，还用了自己的。”
柳芸大概有些明白了，只能说，这个世界太过高级，既定程序的消耗大。
“前辈的意思是，神秘地图，宝石，还有九鼎，都是为了改造这个世界而生？”
“那么，能创造它们的人，又站到了何等高度？若是前辈，能做到吗？”
顾念白摇头：“圣尊，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无所不能。”
“这种手段，不仅仅是对阵法的掌握已经达到巅峰，甚至超越巅峰，还有对世界规则的领悟，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境界。”
“想要彻底理解，你就要明白，这里不是小世界，甚至还可能隐隐高于大宇宙世界。”
“用低级的规则手段去改造更加高一些的世界，其中的难度，不用我说了吧！”
连续飞升了好几个世界，柳芸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在低级世界巅峰的一些东西，令无数修士为之疯狂的东西，在高一级的世界可能都是不值钱的路边货。
按照顾念白的意思，这个秘境尽管不会高出大宇宙世界太多，可终究是高的。
那改造的难度就蹭蹭往上涨了。
柳芸挠头：“那确实挺难的。”
“看我竹叶空间，想发展成小世界，多难啊！”
“深有体会。”
顾念白眼睛忒亮，似乎见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要知道，活的时间长了，能让他新鲜的事情可真不多了。
“不仅仅是改造，还是让这个世界新生。”
柳芸诧异，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前辈，当初这秘境第一次出现，是那么贫瘠。”
“你说，会不会曾经这里也有很多的修士，或者很厉害的修士。”
“可世界发生了什么，经历了很大的灾难，是有高手布下了这个局，只等时机成熟，就世界焕发新生。”
顾念白：“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局，这些东西，不知道集结了多少心血和资源。”
”我甚至开始怀疑，当初第一次开启，引来那么多修士，或许只是一个引子。”
“让这个世界开始恢复的引子，甚至，那时候地图，宝石，还有九鼎虽然没有合体，却也是开启恢复的钥匙。”
柳芸：“对呢！那时候地图，宝石和九鼎，大部分都到秘境里了，竟然没有丝毫动静。”
只不过没有凑齐而已。
柳芸感慨：“如果是这样，布这么局的人就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