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自己的父母一般,可以非常疼爱自己的孩子,也可能会因为付出没得到回报收回这份疼爱。
要不是旬婧婧还有救,她一定会和处理宋家人一样,将旬婧婧一起处理掉。
“爸妈,我下点面条,咱们吃饭。”
“哎,来了。”
待到老两口看到旬芳端出来的肉时,都惊讶了一瞬,可谁都没吱声,大口大口的啃着肉,也是连肉汤都没放过,不顾咸的齁人也吃下了肚子。
大块的肉连个骨头都没有,抿一口软烂的特别适合老人吃。
清洗了盘子,刷了牙洗了澡,身上的肉味散了个干净才回屋。
楼上是宋老太和老二一家住着,宋恩祖因为旬芳不喜单独住了一间小屋子。
旬婧婧不想和大人住一起,就单独住了一屋,所以旬芳和老两口回屋后,连个不喜的人都碰不到。
今晚吃了肉,回屋又碰不到不想见的人,简直是加倍的快乐。
“睡吧,晚点还有事要去做。”
在老两口疑惑的目光下,旬芳铺开被褥,自己先躺了下来,身旁的闹钟已经早早被她定好了时间。
对于隔壁的家事,云简他们不知道。
一家三口吃饱在屋子里溜达消食,又简单运动了会儿,便聚在一起玩起了雀牌,一大把子金币一人分上二十个,最后计算输赢,倒是也自得其乐。
等消了食,洗了澡,大炕烧的热乎乎,铺的软乎乎的,再每每的睡上一觉,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简直是快乐似神仙。
第二日的天温度不高,太阳也不热,像是加了层滤镜,丝毫感受不到温暖,不过也不影响出门。
给小动物们加好粮和谁,将它们锁在家里。
一家人穿戴整齐,他们准备重新逛一逛这一座曾经辉煌,也格外有传奇故事的城市。
只是出门时遇到了邻居门口站了几个人,他们疯狂的敲着门,喊着‘旬芳’这个名字,好像是熟人?
“哎哎?这——这位邻居,你们有看到我们家儿媳妇吗?”
老太太的声音让明偃生和云简直接想起了昨天傍晚被偷听的经历。
可惜明贺不知道,“我们刚出来,也是刚搬来,不知道你家的情况,你们问错人了。”
云简他们与这些人擦肩而过,并不是怎么好奇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云简和明偃生想的差不多,昨晚还住在家里的人,今天却站在门口进不去,想来是被人赶出来了。
丝毫不知道,他们想的还简单了些。
现如今市场卖的东西多着呢,像是曾经被管控的药,只要多留意就能买到,旬芳就买了不少的安眠药,上一次悄悄试过后发现真有效果,昨晚的肉里便下了大量的安眠药。
所以在宋家五口吃饱喝足好眠之时,旬芳便估算着时间爬起来,在老父老母的帮助下把人丢了出去,然后收拾家当喊着旬婧婧跑了。
房子她也早就卖了,丝毫不怕宋家这些吸血虫来敲门。
明偃生把昨晚遇到的被偷听的事告诉了明贺,换来明贺的咒骂。
“你们咋昨晚不和我说呢,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理会他们。”
明偃生一向觉得歹竹难出好笋,虽然这个观点不是百分百,但总归是有道理的。
所以能被赶出来这么一大家子,就能说明,他们真的不行。
大概是出来的早,城中的街道上行人更多一些,路边和路面上跑的车子也不少。
“坐车吗?只要一个金币,东城随便走,保证送您到目的地。”
“兄弟要雇车吗?只要十金币,可以租一天。”
“坐车吗?市政大楼,市场商场超市,一金币起步,近处可以去了再送您回来。”
“修屋顶,修下水道,垒厕所,价格可商。”
云简他们每走几步就会被人问上一遍,大多都是骑着三轮、自行车、甚至是柴油农用车的司机。
他们站在车边,尽可能的招揽着客人,似乎每遇到一个人都要问上一遍。
“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
明偃生感慨着,不过哪怕是那时候,他也很少见到过这些车子,毕竟他去的地方多是消费高的,这些影响美观的车子,应该都是背地里偷偷使用的。
“见证过时代的进步,又见证了世界的退步,好像一个人就是一部记录用的机器。”
可惜到老了,记性终归是不太好了,再加上人本来就是健忘的,明偃生有些想不起那时候见到的情景。
云简他们去认了认服务大楼,找了找周围的市场、超市,了解了下营业时间,好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合适。
不过市场就像是大集,只要交个费用就能在这里摆,这些人会收到一个小牌子,挂在摊子上,以此来告诉其他人他们是有经营权,也会受到保护。
市场两边也有一排小房子,都是彩钢的,整整齐齐,撑起个顶棚,倒是比小摊贩更显气派。
买东西的人也多,大家裹得严严实实,除了和摊贩说话,没有一个互相沟通的,买到物资便紧紧抱在怀里,又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从大家的举动可以看出,物资应该还是紧张的,背地里的偷抢应该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