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林灼给夺走了!
付春妮越说越委屈,一把抱住了林灼,伏在她怀里呜呜哭。
“我、我不甘心!”
林灼慌了:“我不是故意的……”
付春妮听到林灼的话很想笑,但一时又止不住哭,又哭又笑的难看极了。
“什么不是故意的!难道你没有用心考试吗?”
林灼:“用心了……但我不是故意让你难过的。”
付春妮哭了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情绪,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
“你等着吧,下半学期第一的宝座还是我的!”
林灼连连点头:“好。”
付春妮瞪眼:“好什么?你可不能故意放水!”
林灼又点头:“好。”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一秒就开始快快乐乐地聊天了。
暑假开始,林灼得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可以开始接触更多的网络知识,同时继续学习羽毛球和美术课。
她和付春妮每周要跟林殊学两天武功,每次学完,林殊就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一起玩。
林殊还被邀请去付家做客几次,付家三代都是从商的,性格也都和付春妮一样爽朗。
付春妮妈妈叫做凌兰,是一位已经退休的高知女性,也跟林殊很聊得来。
凌兰甚至也想和女儿一样跟林殊学武功,但是坚持几次发现太难,还是放弃了。
于是凌兰平时便负责两个孩子的后备工作。
跟林殊熟了之后,每次就由她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一起玩。
临近九月份开学前的一个星期周末。
林灼和付春妮跟着凌兰出去玩。
林殊在家休息,敷好面膜正准备看个电影,突然听到手机响。
林殊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就在身边,而响声来自……林灼的卧室。
林殊放下遥控器走向卧室,打开房门,果然看见了静静躺在床上的手机。
林灼忘带手机了。
林殊拿起手机,看了眼电话号码……
没有备注,但是莫名有点眼熟。
林殊想了想,担心是哪位老师想要调课的电话,于是接了起来。
“你好?”
“迎娣!是不是你!”
林殊愣住了,这个声音她永远都忘不了。
是苏小云。
……可是苏小云怎么会有林灼的电话?
林殊皱着眉头:“表妹,你怎么知道这个手机号的?”
那边的声音猛地一顿,不由有些尴尬:“是表姐啊……这是你的手机?”
林殊顿了一下。
“不,是我女儿的。”
“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都要提醒你一声,她现在不叫迎娣了,她叫林灼,而且她现在是我的女儿。”
“你再这么不知分寸地大喊大叫,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苏小云果然犹豫了一下,语气顿时讨好起来:“表姐你看你急什么?我又不是冲你来的。迎娣……林灼在你旁边吗?”
“不在,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
苏小云干笑了两声,紧接着故意扬起声音,仿佛想让林殊旁边的空气也听到她的话:“跟你说也一样。”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她妹妹盼儿这个死丫头出了点事。”
林殊心里一紧:“什么事?”
苏小云:“这个死丫头偷懒,少洗一件大宝的衣服,她爸就嘟囔了她两句,顶多就碰了几下她的脸,她就生气跑出去了。”
林殊:“……只是碰?”
苏小云:“……可能是下手稍微重了一点吧,哪有怎么了?哪有父母不打孩子的,至于吗?”
林殊深吸一口气:“盼儿现在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苏小云:“找是找到了,但是……”
听她语气满是迟疑,林殊有种不好的预感:“到底怎么了?”
“听村里人说,这个死丫头跳河了。”
“捞上来的时候好像是没气了……不过有人给她按了几下,这死丫头命大,又活过来了。”
每一句话都在挑战林殊的神经,林殊压抑着怒火,濒临爆炸。
“你们把你女儿逼得跳河了?”
苏小云立刻尖着嗓子:“表姐,什么叫被我逼得?我可什么都没干,赵老六也就骂了她两句而已,有什么的?”
“现在的孩子就是心理脆弱,早几年可没说过谁家孩子动不动就跳河……”
林殊:“闭嘴,盼儿在哪?”
苏小云:“……被救人那男的送城里医院去了,不过我看是不用去的,那人非要送过去。”
林殊浅浅松了口气。
送医院了就好。
林殊冷静下来后开始飞速思考,缓声问:“那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
苏小云见林殊终于提到这件事,声音满是高兴:“是这样的表姐,迎……林灼跟你走之前,答应了我一件事。”
“她说她要跟你去城里打工,到时候攒攒钱,一定在盼儿嫁人之前给我双倍彩礼、带盼儿走。”
林殊愕然。
原来那天在自己回屋之前,林灼跟赵老六和苏小云做了这样的约定吗?
其实也不怪孩子,林灼那时候才跟林殊见第一面,怎么知道林殊是去救她的、还让她上学呢?
林灼只以为自己要去城里打工。
打工五年下来,怎么都能把盼儿的彩礼钱挣出个双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