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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_卟许胡来【完结】(85)

  魏悯将阿阮放下来,皱眉说道:“这一路比来的时候怎么又轻了不少?待会儿让二九去买点肉骨头,回来熬汤你补补。”

  阿阮嗔了她一眼,他是狗吗,回京就为了吃根肉骨头?

  魏悯牵着阿阮的手,走到门前,眼神示意他看门上那块匾,问道:“觉得如何?”

  阿阮歪头自己看了两遍,没看出什么花来,就抬手问魏悯:

  ——字好看?

  十八在一旁,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见魏悯眼神扫过来,立马捂住嘴把头扭向旁边。

  阿阮讪讪的笑,抬头看魏悯,不知道自己是说了什么好笑的事。

  魏悯眼底笑意浓郁,却点头称赞阿阮,“夫郎好眼光,字的确写的不错。”

  封禹若是知道自己特意为阿阮挑的匾,还让蒋梧阙亲手题了字,在阿阮看完后就评价了一句“字不错”,会是何等郁闷心情。

  魏悯从竹城述职回京,回来要先进宫面圣。她将阿阮送回府里,换上官服,带着安戎进了宫。

  殿中省看见魏悯,笑着朝她抬手作揖,“魏大人这一别三年,再次回京,老臣瞧着您是越发沉稳成熟了。”

  魏悯笑着还礼,难得调侃一句,“大人是说魏某老了?”

  殿中省摇头摆手,笑着睨了她一眼,“魏大人不过刚到弱冠之年,哪点跟老字沾边?老臣是真心觉得,魏大人此次回京,可比当年那个未能打马御街的少年状元更为耀眼,至少太女可不止一次在陛下面前提起过您喽。”

  魏悯一笑,顺势垂眸遮住眼底的神色,说道:“魏某一介四品小官,能让太女记得真是荣幸至极。”

  殿中省笑着,见魏悯听懂了她的话,这才结束寒暄将人领进大殿。

  魏悯走在她身后垂眸若有所思,刚才殿中省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她面前给太女说好话,讲哪怕她被贬竹城,太女都没忘在皇上面前提起她。

  但实际上却是隐晦的告诉魏悯,太女可‘惦记’着她呢,甚至不止一次的跟皇上咬耳朵,说过她的事。

  魏悯就三年前来过京城一次,见过殿中省一面,两人并无半分多余交际,甚至连话都没多说两句,随后便是被贬竹城。

  一走三年,怎么这次回来,殿中省对她隐约有着提醒偏向之意……

  魏悯看着殿中省后背,心想这人莫非是蒋梧阙手下之人?

  殿中省似乎有所感觉,转身看着魏悯,对上她的视线,坦然一笑,含胸垂眸抬手做出请的姿势,轻声道:“英武殿到了,大人请进。”

  魏悯抬手谢过,这才撩起官服衣摆先她一步进入大殿,走到殿中央偏前几步,对着大刀金马坐在龙椅上的蒋锟钧跪下行礼,“臣魏悯,参见陛下。”

  蒋锟钧这两年身体越发不如从前,视力也差了许多,看见魏悯跪拜,不由微微眯起眼睛身子前倾仔细看台阶下她的模样。

  “魏卿回来了,”蒋锟钧自然记得大蒋三元及第的魏状元,语气和蔼如同家中长辈,慈祥的问道:“快起来说话,路上可还顺利,入京后住的哪儿呀?”

  魏悯有问必答,“回陛下,托您的福,微臣一路平安,回京后在郭城内租了个二进的院子,家眷刚刚搬进去。”

  “二进啊,”蒋锟钧双手撑在膝盖上,摇头皱眉,不赞同的啧声,“不好,太小了。”

  魏悯一笑,“陛下,臣家里人少,又是四品的官,二进的够了,再大点臣也租不起。”

  蒋锟钧被她说笑了,坐直身子,手指虚空点着她直摇头,“魏卿,你这三年竹城县令,看来是没存着什么钱啊。”

  魏悯拱手,“臣做县令也不是为了钱,而是为陛下做事。”

  蒋锟钧神色满意,眼睛瞧着魏悯,“竹城怕是艰苦,魏卿此去一趟,变了好多,原本年轻气盛的棱角打磨的圆滑了,也知道挑朕爱听的话说了。”

  蒋锟钧点头,放在腿上的手指像是也赞同魏悯的改变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大腿,“变些好,变些好。”

  朝堂上既需要性子耿直又保持风骨的朝臣,但同时也需要圆滑变通却不世故的人,魏悯的才能,决定了蒋锟钧不允许她做第一种人。

  魏悯没说话,等蒋锟钧说没事退下的时候,这才撩起衣摆又重新跪了下来,抬手道:“臣在回京路上救了一人,恰巧这人是要入京告御状。

  臣询问之下,听她说了一件惊天之事。涉事之人位高权重,臣虽胆怯,但臣是陛下的臣子,哪怕路上遭遇追杀,还是将人带回了京,想将此事告知陛下。”

  蒋锟钧拉长尾音疑惑的哦了一声,坐直身子,微微眯起眼,沉声道:“将人带上来,朕要看看到底是何事,竟让一个四品官员在回京述职的路上,遭遇追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悯:皇帝心海底针╯^╰

  阿阮:?

  魏悯:她三年前还讨厌我,现在又喜欢我了

  阿阮:(默默掏出四十米的大刀往外走)

  魏悯:⊙?⊙!

  ……

  皇帝:因为爱卿会说甜言蜜语了,朕心甚慰(=^▽^=)

  殿中省:陛下您可闭嘴吧,省的有人进来行刺→_→

  第55章 意外

  安戎低头含胸, 被殿中省领进来, 双膝跪地对着蒋锟钧行了一个大礼, 将血手印状纸递给殿中省,由她转手交给皇上。

  安戎一介草民面见皇上,眼睛是不能直视圣颜的。她头垂着, 将当初跟魏悯说的话又跟蒋锟钧说了一遍, 只是侧重点更倾向于淮国公以官威在陈州侵地为主。

  安戎进宫前, 魏悯曾跟她说过,皇上不会是在意你安家死了多少人, 她在意的只会是淮国公侵了多少地,侵占土地后赋税又该如何。

  如若此事扩大,百姓就会流离失所, 到时候赋税少, 国库空虚,危及的可是蒋家的皇权。

  淮国公手握兵权, 她要这么多的地,有那么多的钱,是打算用来养兵还是拿来种菜?

  这种选择放在蒋锟钧面前, 作为一个小心眼性子又多疑的帝王, 她看见的只有前者。

  果不其然, 蒋锟钧在看见手里纸上的众多手印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陈州土地现在多数都在淮国公手里,气的一把攥皱状纸,脸上肌肉紧绷, 怒道:“淮国公竟背着朕做出这等欺民之事!”

  魏悯时机恰好的开口说道:“陛下,淮国公是国公身份,有田不赋,贫民曲输为累,到时候民穷逃亡,会造成国匮民穷。”

  魏悯只提国库方面,丝毫不说国公侵地恐有不臣之心,省的被人以为她刚回朝就在陛下面前说谗言。

  她不说,不代表蒋锟钧不会想。

  蒋锟钧将状纸拍在龙椅上,怒道:“大蒋还不知道有多少像淮国公这种人!”

  好在大蒋这两年没有战事,否则她在不知道此事的情况下因为战争加征赋税,怕是要闹起民变,到时候皇权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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