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双手撑住办公桌，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笑道：“有人在, 感觉来这么快吗？在家这会还早。”
“……滚。”苏榆有气无力的白他一眼。
如果秘书再待一会，她就丢脸丢大发了。
“不滚, 我怕我滚了你会想我。”
零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地面升起软塌，
“在这等我，我签个字给她送出去。真没分寸，知道两位老板在里面，还闯进来，又不是什么大事，看把我们大老板羞的。”
零双手揉了揉苏榆飘着粉的脸蛋，“先躺会儿，我马上回来陪你。”
苏榆打掉他的手，瞪他一眼：“赶紧走！”
等他离开，苏榆下软塌走到窗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整座城市收入眼底。
数百层楼高，直入云端的机器人大厦，显然是附近最高的建筑。
这颗星球的建筑群大多不规整，从这儿往下看，各种奇怪形状的楼比比皆是，看远些，有一颗星球模样的建筑浮在空中。
“在看什么？”零从背后拥住她。
“为什么它可以飘在高空啊？这样不会坠落吗，看着有点吓人。”苏榆手指点着玻璃，歪头看着男人的下颚问。
“不是浮空，下面有东西撑着。”
“七十年前，探索队在某颗荒星发现了一种透明液体，加热就会凝固的坚硬无比。这是目前发现的硬度最高的材料，探索队将这些材料全部运往主星。”
“人类为了纪念它，便用那颗荒星的模样在这造了一颗'浮空球'，用这种透明材料做支撑。现在那儿是探索队基地。”
零耐心给她解释。
“探索队？研究所那些人也属于探索队吗？我就是被他们从荒星拉回来的。”
“研究所外出都会带着探索队的人，虽然他们不承认，但性质差不多。只不过探索队是明目张胆的抢劫，研究所打着发现研究新物种的名义罢了，人类就是这么虚伪。”
零嗤笑一声，近百年，这种事他见得多了。
“想去其他星球看看吗？”零下巴搁在苏榆脑袋上，问道。
苏榆第一反应：“去抢劫吗？”
“当然不是。带你出去玩，我在研究员上传的资料里发现你的星球曾经植被覆盖率很高，主星高度发展，很少有这些，我知道你一直在怀念那颗废星，我们玩的时候可以顺路去那里看看。”
“嗯……”苏榆转过身，抱住他的腰，小声说：“零，谢谢你。”
“谢什么，我不要口头感谢。”零弯腰在苏榆耳边说了几句，苏榆热度刚降下来的脸又刷的一下红起来，她愤愤踩住他的脚，“你做梦！”
果然温情都是错觉，他就是个脑子有病的狗东西。
“宝贝昨天都可以，到时候我不会用两个，给三六装个小一些的，不喜欢两个我抱着你吗？”
“滚！”
苏榆气鼓鼓抱着胳膊躺上软塌。
今天她要在和他说一句话，他就是狗！
“别生气，我们说个别的。”
“其实三六那张脸我想换很久了，要不要去我的工作间看看？我们去给他挑张新面孔。”
零斜坐在苏榆旁边，拉过她的手揉.捏。
“那你说你是狗。”苏榆戳弄零的眉心，噘嘴命令他。
“嗯，我是狗，我是你的狗。”零扑上去，咬住苏榆的脖颈，“现在，狗要咬你了。”
“唉，别哈哈哈——”零手刚好撑在苏榆腋下，她头发堆在那儿，零手推过来，头发挠的苏榆止不住发笑。
“不闹你了，我们去工作间。”
零就这个姿势把她抱起来，托着臀走向办公室隐藏的电梯间。
电梯下行，停在某一层。
“这层是休息室，你之前在这睡过，还记得吗？”
“嗯，我记得这里的床很软。”
“比家里那张软？那我们在这里试试？”
“你一个没有身体的家伙怎么这么喜欢这事儿！！”苏榆狠狠扯他的头发。
零不在意，“因为没有身体，才渴望你。”
“走开，别给你的变|态找借口。”
苏榆不想和他斗嘴，每次说着说着都会被他扯向不可描述的地方。
也不知道当初那个说“不感兴趣”的家伙被抓哪儿去了。
电梯终于到了零口中的“工作间”。
这分明是丽莎的研究室。
“这……丽莎？”苏榆试探性的说出这个名字。
“是我。”
零面不改色，“公司初创期，几乎所有的员工都是我控制的机器人。丽莎负责给我制造身体，可惜这么多年，一直做不出我想要的身体，直到遇见你，你喜欢的就是我想要的。”
怪不得公司温度低的传统从一开始就有，苏榆想明白了，几十年前，技术还不先进，机器人持续运行会散发热量，不把温度弄低点，怕是整栋楼都热的冒烟。
“你马甲真多，整天扮演这么多不同的角色不累吗。”
“为什么会累？套个模板性格就能搞定，所有人都是我，不用担心背叛。刚开始那会，敌对公司挖人挖到我头上了，我这还有视频，要看吗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