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们斗兽,啊不,是斗徒弟吧。”
醍醐拒绝:“你已经有了八个弟子,我虽然教过许多人如何喝酒,但一个弟子都没有,不公平。”
“不用已经教好的比,我收新的弟子跟你比,你也收一个。”
“行,等我完全恢复了,我就去务色弟子。”
“那得什么时候?”
“这附近都没人,我想马上收个弟子也得找得到我们之外的活人。”
虞微闻言随手一指地上嬉戏打闹的两只小老虎。“诺,这不有两个吗?虽然不是活人,但也是活物。”
赌鬼一把拎起两只虎崽。“那就收虎崽为徒,咱俩一人一只,你要哪只?”
酒鬼看着两只小老虎,黑崽以为两脚兽又要玩自己,摆烂的露出肚皮,白崽努力挣扎的挠赌鬼。
想了想,酒鬼抓起白崽的后颈皮。“就他了。”
“你选小白,那我就选小黑。”赌鬼享受的埋了埋小黑的肚子。
醍醐揉着白崽的脑壳道:“小黑小白?这名字太随便了。”
“也是,收弟子,怎么也得有个正经名字。”赌鬼想了想,道。“叫叔夜好了。”
“非长非季为叔,夜色为玄,你这与小黑有什么区别?”
赌鬼理直气壮道:“听起来比小黑有内涵,你呢?取什么名字?”
醍醐取出十几盏酒。“来,小家伙,选一盏,选中的酒名就是你的名字。”
酒鬼与虞微:你还能更不着调点吗?
有些口渴的白崽看了看两脚兽们,又挨个闻了闻十几碗酒,闻起来和这些家伙喝得差不多,应该可以喝,最终选了闻起来最喜欢的一碗咕咚起来。
“是秋露白酒,你以后就叫秋露白了。”
“咳咳咳....”
醍醐疑惑的看向咳得震天响的虞微。“你怎么了?鬼还会生病?”
“没病,就是呛着了。”
*
“师尊。”
“没良心的居然主动联系我?”
“你别跑两万亿光年后我也不会不舍得联系你,每次联系你都要烧一条灵石矿。”
“待你成仙便不需要再烧灵石矿。”
“那得猴年马月,说正事,问你个事,修真界师尊被蓝颜祸水的徒弟勾引一定会死吗?”
“看情况,若是存在血缘关系社会的族群,撑死身败名裂,若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社会,比如人族宗门,轻则一条命去九成,重则魂归忘川篙。”
“这么严重?即便是徒弟勾引师尊?”
“当然严重,你收一个人为弟子就得对人负责,承担起长辈的引导责任。做为长辈,你是引导者也是上位者,弟子懵懂年少,见识不如你,且师徒关系里,师尊对弟子的权力比之父母对子女有过而无不及,弟子是绝对的下位者。在这方面修真界不看谁先勾引谁,谁是师尊谁有罪,毕竟稚童不懂事,做为大人拥有决定权的师尊难道也不懂事?而且两个绝对不平等的存在间,说得不客气点,你相信奴隶主和奴隶间有真爱吗?”
“我不相信,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就存在会爱上能一念操控自己生杀予夺者的智障。”
“我说的是正常人。”
“正常人当然不可能。”
“是的,不平等的上位者与下位者之间,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存在真正的爱,说爱说得再响亮,粉饰得再好,本质上也是强者对弱者的压迫。若只是如此,问题还不严重,弱肉强食,心情不好,将弱者杀了,生吃,亦或精心烹饪后再享用都是强者的权力。但师徒不是纯粹的强者与弱者关系,还是先行者与后继者的关系。”
“举个例子好了,在蓝星,父母拥有对子女的权力,古代,父母杀子,无罪,即便是现代,也很少需要偿命。但父母跟亲生子女上床睡了,古代与现代的人会如何看待?”
虞微:“猪狗不如。”
“人族修真者眼里的师徒恋,举个高度接近的例子,相当于你眼里的血缘父女恋,血缘母子恋。”
虞微理解了,更迷惑了。“醍醐她以后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她是土著啊,我都觉得血缘父女母子恋恶心,她不应该啊。”
峨兹也奇怪。“我也觉得她不是这么恶心的人,让我想想,想起来了,有一种情况师徒恋不违反公序良俗,但非常罕见。”
虞微不由想起自己看过的奇葩逸闻。“和转世在一起?”
“想什么呢,主流价值观不认可转世是原来那人,是师徒双仙人。”峨兹解释道。“仙人制定规则,但自己基本不受规则制约,而仙人与仙人之间是平等的,大人和稚童搞一起,不论原因为何,大人一定有罪,但两个平等的大人爱咋咋的,没人有兴趣管。”
“你刚才还说师徒恋等同我眼中的血缘乱/伦。”
“比喻,蓝星禁血缘婚是因为血缘婚生畸形,师徒没这个顾虑,而且仙人也没生育能力。”
仙人没有生育能力?
虞微回忆了下,虽然历史上有三个人族仙人生育的案例,但第一例好像就是醍醐。
若在此之前,因为人族仙人数量太少,而仙人生育概率又极低,那么没见任何仙人在入仙人境后留下后代,确实可能认为仙人无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