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央尽可能地安抚他,亲吻、拥抱、叫他的昵称、咬他后脖颈上的腺体……
总之贺离钧喜欢什么, 就给他什么。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2/100。】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3/100。】
程郁央捧起了他的脸:“好喜欢桃桃。”
天哪……央央在说喜欢……喜欢他。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4/100。】
【反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95/100。】
甜蜜的冲击下,他的大脑直向外冒粉红色泡泡,黑暗中透明小花一簇接着一簇的绽放。
花朵表面有淡淡的光辉流转,映照出他的表情。
哭的样子真是招人喜爱,更让人想好好欺负他。
热意的灼烤,让贺离钧融化成了一摊水。
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愉悦交织在了一起,感官体验一重一重地积累叠加,当到达某处的极限时,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
看不见,听不见,任何感受都消失了。
程郁央捏住他的下巴:“叫我的名字。”
命令直接抵达精神层面,叫人难以反抗。
“央央……”贺离钧让她折磨得神志不清,一边喘着气一边发出黏黏糊糊的哼声,“央央、央央……”
上次硬着骨头不肯叫,现在不还是叫出声了?
程郁央摸向手腕上的个人终端,想录下来给他听听,结果发现太久没充电它自动关机了。
她遗憾地叹了口气,不然能拿来调笑他一年。
触须顶端幻化出海葵的形状,好似一朵献上的小花,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盛开。
可惜贺离钧意识模糊了,既感知不到有特别微小的东西被放进了他的体内,也不知道程郁央在喂他喝什么。
是水……他太渴了需要喝水,不对,味道是甜甜的,是水中掺了果汁或者糖浆吗?
不重要的,哪怕央央给他喂毒药都没关系。
贺离钧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程郁央耐心地等待了一段时间:“成功了没有?”
系统恨不得起立鼓掌:“成功了!”
受孕原本是个复杂的过程,奈何人工手段施加干预,在药剂的催化下迅速完成了融合。
程郁央满意地解开对他的限制。
在桎梏消失的瞬间,一切情绪尽情抒发。
身体小幅度地痉·挛着,震·颤不停,贺离钧竭力控制却无法阻止在她面前展露丑态。
泪水滴落到了枕头上,洇出一小片水迹。
他不太想回忆起接受药物改造的可怕经历,不太想正视Alpha的身体里生长出了畸形的存在。
但是程郁央非要用这种手段,来提醒他。
贺离钧抓过枕头蒙在脸上,哽咽道:“我恨你。”
“好好好。”程郁央听这三个字听得耳朵要起茧子了,觉得他实在是又好笑又好玩,她拿掉盖在他脸上的枕头,贴近了充满恶意地发问,“你还有力气做恨吗?”
“…………”贺离钧伸手环住她的腰肢,“有。”
程郁央是在次卧醒过来的。
事实证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许质疑Alpha的能力,会激发他们的胜负欲,导致闹到了次日清晨。
贺离钧摇晃着她:“收拾了再睡。”
程郁央睡意迷蒙:“不要,好困。”
没有办法,只得换到干净的次卧挤了一夜。
真不明白这么小的床铺,是怎么挤得下的?
到了最后,程郁央几乎整个人全压在他的身上,拿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当枕头,睡了过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程郁央坐在床边,没踩在地板上,踩在了柔软的拖鞋表面。
明明记得结束以后贺离钧把她抱过来时,没有穿鞋,看来是他特意拿来了拖鞋放在床边的。
贤惠的桃桃,细心的桃桃。
程郁央踩着拖鞋走到厨房:“早上吃什么?”
贺离钧背身对着厨房的门,没有回答。
“我想吃芋泥肉松三明治。”程郁央随口吩咐道,转念一想大早上吃会不会有点儿犯腻,于是改了口,“等一下,换成蟹柳滑蛋三明治好了。”
可是好想吃芋泥,昨天吃蛋糕就在想来着。
不对,成年人为何要做出选择,她全都要!
“芋泥肉松和蟹柳滑蛋各来一份。”程郁央下了决定,“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贺离钧依然没有应声。
程郁央没太在意,扭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等弄好回到餐桌,贺离钧端着两个盘子,一言不发地把她点明要吃的东西放在桌上。
程郁央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在生气?”
昨天是玩得过分了些。
贺离钧绷着一张脸,在餐桌的对面坐下。
何止过分,程郁央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别的事情,他可以忍受,但玩·弄生·殖腔,着实是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底线。
必须要表明立场,必须要狠狠惩罚她让她认错道歉,否则程郁央习以为常回回要弄该怎么办?
守卫男性Alpha的尊严,刻不容缓。
贺离钧决定从今天开始,不再和她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