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说过让你睡觉?”
杏遥拉着浴袍裹住自己,被他轻易拨开,她太害羞了,没这么暴露过,又躲不开他的怀抱,于是便只能贴上他挡住自己。
“是我把人弄伤的,他要赔偿呢,我得负责。”
戚校听不见,他捏着她下巴抬起来再问:“你是不是跟我说困了要睡觉?”
杏遥莫名心虚,搞不懂怎么会这样,不睡觉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吗?
“我睡不着……”她说。
“嗯。睡不着就想去替你丈夫顶罪是吧?”
他的话语带着几分酸味儿,杏遥忍不住弯了嘴角,口吻也比平日更娇气了。
“不是,问题总要解决。”
戚校拽住她手腕,胳膊张开,衣襟敞得更开,还好另一只手能整理,她红着脸被他拽到床边趴在了他膝盖上。
这是要做什么?
她抬头看他。
戚校满脸不爽地解下腕表:“看来我说的话你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杏遥要起身,被他的腿压住膝弯动弹不得。
浴袍被撩起来,杏遥慌了:“你做什么!”
戚校一把扯下她的内裤,他的手掌按上她的屁股:“长点记性。”
啪!
一巴掌落在臀瓣上,杏遥整个人都懵了,连疼都没感受到,彻底被这种教训小孩子的打屁股方式震撼住了。
这太荒谬了,她都多大了,怎么可以脱了裤子打屁股。
不等她反抗,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来,火辣辣的痛感袭身,杏遥叫出声。
“疼!放开我!啊啊不要!”
戚校扯过掉在空中的浴袍带子折了一折塞进她嘴里:“喊一句加十下。”
啪!
唔!
杏遥汗都冒出来了,好疼。
戚校看着手下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泛红晕开,抽下去时温度也一次次升高,血丝有浮现的迹象,他能想到明天起床后这瓣屁股会变成什么样。
应该再重一点,让她身上印上泼墨山水画一样的巴掌,但她是第一次,不能太过了。
早就想这么收拾她了,在她一次次犹豫不定徘徊不前的时候,在她一口一个老板您如何如何的时候,她早该跪在自己面前献上自己了。
不乖,处处都不乖。
非要逼着他做出这许多心思,他何曾这样为谁费心过,简直要围着她那点不是问题的问题转了。
啪嗒—
眼泪掉落,杏遥感到奇怪,这样就哭了吗?
她一向对疼痛忍耐度极高,被刀割烂手掌都不会掉泪。怎么这样就哭了呢?
是了,因为这是管教。
小孩子惹了祸,父母会抓着他按在腿上打屁股,是管是教,不是单纯的泄愤或者施暴,揍一顿再哄哄,在外面惹了天大的祸,爸妈都会扛。
调皮的小孩总是逃不了挨揍的,这很幸福,犯了错只需要屁股肿一肿就没事了,不用天长日久承担后果。
杏遥多想有这样的依靠,稀里糊涂答应了婚约,后悔了跟妈妈撒个娇哭一哭,妈妈会骂她然后出门去替她解决烦恼。
六岁的时候把邻居家的冰箱门弄坏了,杏遥挨了打,妈妈给人家赔了钱,晚上又抱着她哄,心疼是不是把遥遥打疼了。
七岁的时候房子着火了,妈妈没了,房东要赔偿,杏遥盼着长大挣钱还债,后来答应了结婚,婆婆帮她把钱还了,那是聘礼,她是嫁妆。
此刻趴在戚校的膝上撅着屁股挨揍,能不能挨完这顿揍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杏遥咬着衣带哭到窒息,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意识只剩下疼痛,她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手落在了哪。
戚校却目的明确,掰开她的两瓣摸到水,他早知她是完美对象。这让他感到满意,感到为她投入的所有不算枉费了。
是他想要的宝藏。
巴掌停止。
集中挨揍的那一片皮肤的温度骤然升高,火烧一样,戚校把她拉起来,杏遥脱力跌在地毯上,她的头发湿透了,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戚校扶起她。
他说:“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其余不用管,听懂了吗?”
杏遥望着他,含泪点头。
戚校满意了,抱着她上床,杏遥乖乖地趴在他身上。
她这会儿觉着委屈了,小声问:“你怎么打我呢……”
戚校亲她额头:“这是管教。以后你有人管了。”
杏遥咬紧下唇默默流泪,戚校知道她要什么,他怎么会这么聪明,把她整个人都看穿了。
“不许哭了。”他说。
杏遥停止哭泣,她往他身上缩了缩,小声叫他名字。
很小声,以为他听不到,但他回应了一个吻。
“睡吧。”
她闭上眼睛,戚校突然按上她的臀瓣。
“嘶—疼—”
“乖。揉一揉明天才不会疼。”
他没骗人,揉着揉着就不疼了。
可他的手却突然插进了腿心,杏遥反射性夹紧,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他深入。
“唔—不要—”
杏遥扭着下半身把他挤出去,戚校很配合,抽出手抱着她的腰提上来一点。
“喜欢吗?”他问。
他的手摸着她的脸,自己的湿度和味道扑鼻而来。
杏遥不敢答,什么时候这么泛滥了,自己不知道,可他早都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