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不是说花粉过敏?”
“奴才……”
“祥妃不是说吃坏了肚子?”
“奴才也不知。”
“她们两个是在愚弄朕吗?”
祁子烨就没见过端妃笑的那么甜腻过,他只看到端妃生无可恋,像个木头一般的跳来跳去还老跳错步子。
他就没见过祥妃那么爱笑,他只见过祥妃颤巍巍害怕的样子,就连说话都是抖着牙。
他难不成还没有皇后受欢迎。
“皇后受什么刺激了?一定是脑子出了问题,你叫个太医过来,跟朕去凤朝宫。”
“是,奴才去请太医。”
“至于端妃,祥妃叫她们两个回宫面壁,不抄写百遍佛经不许给她们饭吃。”
祁子烨动不了端妃,祥妃,这两位妃的爹可是政敌,必须相互制约。
女儿受宠,家族兴旺,有敌对的人才能斗个你死我活。
太监总管得了话,立即去传皇上口谕。
端妃,祥妃得知祁子烨刚在御花园瞧见她们在放风筝,两人面如死灰,哭哭戚戚的奔入凤凩怀中。
“娘娘,妾身完了!皇上会赐死妾身的。”
“呜呜呜呜,妾身还想跟娘娘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不想死。”
凤凩左手搂着端妃,右手搂着祥妃,心想:啊呀娘啊!老子有生之年也能实现左拥右抱的美梦,妙啊!
“你们乖,听话,先回去。一百遍佛经包在我身上,我是不可能让我的妹妹们饿肚子的,有我在你们安心。”
端妃一脸崇拜,祥妃一脸爱慕。
皇后真是太好了,娘娘和蔼可亲还会宠爱人,好想跟娘娘一辈子在一起。
凤凩想:皇帝的妃子好乖好可爱,像养的萌宠。
凤凩安抚美人后就回了宫,祁子烨和太医已经等候多时。
凤凩诧异的问:“皇上怎么又来了?”
“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想到哪就到哪。”
祁子烨黑了脸落了话,凤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等凤凩坐下,祁子烨就给太医使了使眼色。
太医战战兢兢上前到了凤凩跟前道:“娘娘请伸手。”
他又是诧异了下,看向祁子烨道:“你这是几个意思?”
“朕怀疑皇后脑子不太清楚,叫太医来诊断。”
凤凩哦了一声,心想:一把脉不就知道自己是男儿生了吗?
那怎么行!
宫里挺好玩的,不想那么快走。
凤凩自小便是心眼多的人,他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是打什么坏主意。
他伸了手,太医替凤凩把脉。
太医是个老头,眯着眼捋了捋胡须,开始看脉相。
脉像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
不对,这脉像怎么像个男人的脉像。
老太医惊讶再继续搭脉,这次脉像不太对劲……
波动来取,很流利,很圆滑,交替出现,如珠走盘。
祁子烨见老太医还没检查出毛病,皱了皱眉催促道:“怎么样?皇后身子可有异样?”
“回皇上的话,娘娘这脉像,是喜脉!”
“……”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有喜了。”
这话让凤凩噗呲,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他正了正身子道:“我真有喜了?”
“恭喜娘娘,胎像沉稳,约有两月有余。”
事实上凤凩动了内力,改变了脉像。
他笑眯眯的看向祁子烨,恶趣味的问:“皇上,你有子嗣了。”
祁子烨脸阴沉如乌云密布,自成婚以来根本没有碰过皇后,怎么得来的子嗣?
她既不惶恐也不愁容,竟笑眯眯的跟他说怀了野种。
哦,倒头来小丑竟是自己。
他气息不稳,努力压制即将喷发的怒气,死死的捏紧手握拳。
祁子烨咬着牙道:“下去。”
太医有些奇怪,皇上终于有了子嗣不该高兴吗?
等太医走后,凤朝宫里里外外的人都被轰走了。
祁子烨怒啪桌暗,怒道:“凤念盈,你到底有没有将朕当做你的夫君。你怀了别人的野种,竟还敢在朕面前趾高气昂,嚣张跋扈,你是觉得脑袋不够砍是吗?”
凤凩耸了耸肩,淡淡道:“生气什么啊?孩子虽然不是你的,可皇后是你的。两相比较,买一送一你不亏。”
祁子烨气息不稳,手都抖了,指着凤凩。
“你,你……”
凤凩打掉祁子烨的手指,淡淡道:“你用不着生气,我瞧你后妃众多,努力了许久,也不见你有子嗣瓜瓜落地,你既不行,我免费送你一个,你既不褒奖赏赐我,居然过分的指责我水性杨花,你若是样样做的极好,怎会让我红杏出墙,错在你,不在我。”
“哈?不要为你放浪不羁,浪荡无耻找借口。身为皇后竟敢给朕戴绿帽,你死定了!朕就跟太后禀告,你就等着千刀万剐吧!”
凤凩闻言没做声,祁子烨气势满满的转身跨步,走的非常快。
凤凩喝了一口茶,淡淡道:“皇上是想闹的人尽皆知吗?被绿感到如此光荣。”
“你!”
祁子烨话落下,转身时凤凩已经在跟前。
这速度快的让人咋舌,祁子烨也是练武的,拜师学艺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