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念盈长得那么好看,无论男女都会喜欢的。
“‘这混账东西!成天不学好,偷奸耍滑没干一件正事。”
何氏听这话很是不满,但现在不是耍泼的时候。
她道:“老爷,儿子都这样了,你说句人话!现在不得叫大夫来看看伤势吗?”
杨银川在何氏落了话后,沉声道:“爹,叫个大夫看看吧!毕竟五十板子不是小数目。”
“什么!!五十大板,你这是要我儿命啊!杨银川,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是恨不得我没儿子送终吗?老爷,呜呜呜,我们儿子怎么受的起。”
杨乐溪听着何氏聒噪的话,脑额疼的厉害。
他道:“来人啊!叫个大夫过来。”
“儿子,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子……”
一时间南院闹哄哄的,杨银川把人送回来,行礼告辞。
大夫很快就来了,仔细检查,然后上药,开方子。
因为杨临川皮厚耐打,这五十大板并没有要他性命。
杨乐溪暗暗窃喜:多亏他打的勤快,不然不得白发送黑发。
何氏知道杨临川没事,开始闹杨银川打杨临川的事。
“他有什么资格打临川?临川又不是没有爹娘教养,怎么也轮不到他的头上。老爷,你得为银川做主,要在重点,此刻我们家就得办丧事了。“
“长兄如父,怎么就没资格教训不懂事的弟弟。你一味的袒护他,慈母多败儿,因为你的教育失败,他才整日没个正行。”
“你就怪我!是我教不好吗?到底是谁不曾教好?你难道就没有责任。”
“我能有什么责任?银川我也没管,不好好的。照样考状元做丞相,给我杨家光宗耀祖。”
“那杨银川是你教导的吗?是你细心栽培的吗?你别给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家有这个成就可不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姐姐和姐夫。”
杨乐溪闭嘴了,这话何氏说的没毛病,确实因为姐姐和姐夫。
“哼,既然我不会管教,那你就别让我给你儿子做主。摊上你这宝贝儿子,寿命都得少几年。”
话落下,杨乐就气呼呼的走了,留下哭爹喊娘的何氏骂街。
杨银川回到了北院,凤念盈已经收拾妥当,站在门口等他。
她见他回来,忙迎接上去:“银川哥哥。”
杨银川走上前,站定在凤念盈跟前。
她一脸担忧的神情不似作假,淡淡道:“没事吧?舅舅可有责备你?临川弟弟他没事吧?”
杨银川知道凤念盈没有被杨临川轻薄,这一切都是凤念盈自导自演的戏码。
但可以确定的是杨临川是惹到了凤念盈。
这才会拿自己的清誉来达到目的。
他拉住她的手,拉着她进屋,淡淡道:“外面风大,我们进屋。”
凤念盈跟着他,他沉默少言,却给她一种非常稳重的感觉。
像一座大山,紧紧的包围着她。
进了屋杨银川陪着凤念盈一起吃饭,时不时两人会说两句话。
如:这菜不错。今日没空给你下厨。明日我给你做。想吃点什么。
凤念盈觉得这话太家常,他问她答,也是温馨和谐。
饭后,两人来了一壶茶,坐在院子前的石凳子上。
“明日我便要去上朝了。”
“嗯。”
“你在家等我。”
“好。”
杨银川的爱是内敛的,是含蓄的。
这些年默默付出惯了,也懒得细说了。
凤念盈抬眼看着上空,皓月当空,十分明亮。
她静静地看着,幽幽一叹:“不知哥哥在宫里如何了?明日你若是有幸与他碰上,帮我问一声好,告诉哥哥,是我连累了他。”
“好。”
第二日杨银川去上朝了,他第一天上朝,也是祁子烨病后的第一天上朝。
祁子烨看到杨银川,心里那个恨啊!
残暴冷酷的帝王一向在朝堂上面无表情,今日却有些可怜,频频给杨银川投送苦兮兮的眼神。
下了朝,祁子烨特意让公公叫了杨银川去御书房议事。
杨银川心里有些忐忑,怕皇帝知晓皇后出宫在他府上的事。
他到了御书房后,由太监通传。
太监通传过后,杨银川才进了御书房。
皇帝换了一身朝服,穿着便服。
短短几日已经消瘦了两圈,走路都有些飘。
他看着杨银川,丞相玉树临风,风采依旧,真是让人嫉妒。
“微臣见过皇上。”
“爱卿无需多礼。”
无论臣子和君王私底下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见了面便是这样的开场白。
祁子烨沉默了下,向来不关心臣子私事的他,今日破天荒的慰问了丞相。
“丞相娶了妻,这些时日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臣三百六十五天无休,皇上是准许了臣休婚假的。”
“朕的意思是新夫人可满意?你若是不满意,朕在赏赐你一个。”
杨银川非常诧异,他觉得少年帝王不是个会体恤大臣劳苦功高的人。
他沉默了下,思考着。
可就因为杨乐溪迟缓了一下下,祁子烨就断定他对新娘子不是很满意。
“朕就知道你不满意!”
话落下,祁子烨已经拍桌,他是非常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