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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_想养只狗叫猫咪【完结】(137)

  兰霜走到我身边,打量着我,说:“原来在王府爬上跳下的利索劲儿哪儿去了?出去一趟,还惹回来这么大的麻烦。”

  我白了她一眼,没有反驳。示意果儿和晚晴跟着进去看看。我,兰霜和冯青三人慢慢的走进院子,站在那里,等着侍卫出来。

  没一会儿侍卫们在院子里集合,毫无悬念的一无所获。

  我看着其中一个侍卫手里的一块黑布,想着应该是从那宫女手里拿下来的我隔断的袖子。

  “这是什么?”我明知故问。

  “回娘娘,是那宫女手里攥着的,卑职正要送内刑司查看,看看这布料是不是宫里的东西。”说着,那人把断袖递给了我。我反复看了看,上面没有什么破绽。

  刚要还给他,靳旬已经赶了过来。他身后浩浩荡荡一群护驾的人,把他围在当中。

  听侍卫重复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靳旬伸手拿过我手中的断布,反复看了看,脸上神情忽明忽暗。我想不出原因,靳旬把断袖还给侍卫,说:“朝着同鸳宫方向还有不少宫殿,你们领了令牌,挨个给朕搜。那宫女叫什么?”

  “回皇上,那宫女是尚衣局的绣娘,叫鸾双。”杜来得回答。

  “嗯。”靳旬点点头,说,“好好查查,最近宫里怎么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人。”

  侍卫领命出去,靳旬却没有离开,他遣散众人,和我一同回了正殿。我脚跟还未站稳,他却朝着一旁的东厢房走去。我心中暗叫不好,难不成他从那块不上看出了是我之前在王府的东西?心里忐忑,我竟跟着他走了过去。

  果然,靳旬一上来,就直奔那个放衣服的柜子,他驾轻就熟的打开柜门,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空荡荡的原本放着盒子的地方。

  “这屋里的东西,谁动过?”靳旬回头看我,额头上鼓着青筋。他虽然语气平静,但是我却浑身发冷。想着腿上还穿着那条黑裤子,我有些心虚的赔笑着,却没有动。

  “可是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我故作无知的问。

  靳旬看着我,说:“这屋里,谁进来过?”

  “平日里除了打扫的宫女,没人进来过。这里是先后住的地方,臣妾知道避讳。”我尽量平静的应答。

  靳旬一双眼睛如老鹰一样的锐利,看着我,高声对外面说:“所有打扫过东厢的宫女,全部送到内刑司去,问问谁手脚不干净,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是。”外面的人应了一声,又是一阵喧闹。少说有十几个宫女连夜被带了出去。我手心都是冷汗,脸上却故作平静的看着靳旬。

  他上下打量着我,说:“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

  “臣妾这些日子睡得太多了,精神还不错,不想睡觉。刚才和兰霜聊天儿来着。倒是皇上,从哪儿来啊?这番折腾,怕是饶了您的良辰佳梦了。”

  说着,我脸上尽量露出不屑,让靳旬以为我在吃醋。

  靳旬果然这么想,他别过脸去。我本以为他什么也不会说,却不想,听见他极轻的说了一句:“朕今晚独宿在乾平殿了。”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吃醋了

  不等我反应过来,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想是这么大的阵仗,把回言吓醒了。

  我忙和靳旬走到后面,却看见绿苑抱着回言,来回走着,哄着。

  “你怎么起来了?”靳旬看着绿苑,神情一顿,语气柔和了不少,问。

  绿苑福了福身子,说:“刚才那么大动静,我怕吓到孩子,过来看看。”

  靳旬走过去,就着绿苑的手看着已经平静下来,再次进入梦乡的回言,说:“这小家伙又睡着了。”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好像他们才是回言的父母一样。我倒是像个局外人。心里说不上的不是滋味儿,忍不住冷了脸,说:“劳烦绿苑夫人了。你哄孩子还真是有一套呢。”

  我无心的一句话,正好戳中了绿苑的伤心,她神色一暗,把孩子交给一旁的陆嬷嬷,说:“时候不早了,小皇子已经睡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靳旬责备的瞪了我一眼,我心里虽然有些愧疚,可是被他一瞪,又别扭起来,别过脸去不去看他,我朝着回言走过去。

  “陆嬷嬷,之前给回言的衣服您说尚衣局都是有专人负责的,你可知道负责的人是哪一个?”我不知道为何,突然想起偷听到的那个死了的鸾双和眉梢带着痦子的女人说的话,那女人似乎吩咐她做些什么来着。灵光一闪,我装作无心的问了一句。

  陆嬷嬷想了想,说:“经手的有好几个,左不过是平金姑姑手里那几个顺手的人,画竹啦,桃烟啦还有鸾双那几个。”

  听到她的话,我看了一眼靳旬,他也想到了什么,看着陆嬷嬷,说:“你是说给回言做衣服的人里有一个叫鸾双的?”

  “是啊。鸾双惯会描龙绣凤的,手艺好着呢。听说,她们家原来在是开秀坊的,后来不知怎么,破落了,才转了几转进了宫。”陆嬷嬷好像对她很熟悉,话匣子打开了,滔滔不绝的。

  靳旬不动声色的听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陆嬷嬷说完了,转身过去给回言掖了掖被脚,我探身看了一眼孩子,睡得安稳,对靳旬说:“孩子睡了,我们也出去吧。”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的从回言的房间走了出来,靳旬一把拉住我。果儿担忧的瞄了一眼我的裙边,才和晚晴到离我们稍微远一些的地方站着。

  “你刚才问陆嬷嬷那话,是在怀疑什么?”靳旬开口就问我。

  我抬头看着他,一脸无辜的说:“不过看见回言穿的小衣服好看,上面的押金绣少见,这才问问的。哪里就有什么怀疑了。”

  靳旬半信半疑,我一脸艳羡的说:“押金绣花特别难学,要把金丝缩在金线里,耗费功夫的。可惜我坐不住,学了好久,都不曾学会。”

  “你什时候学的?”靳旬看我认真的样子,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问。

  “在王府的时候啊。那时候,你不是总夸先后绣工了得吗?我就偷偷的学喽。”我胡乱编着。哪里知道他会在彭语梦面前怎么说我。只是一时应急,胡扯罢了。

  靳旬看着我的眼神越发复杂起来,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耳垂,我浑身一紧,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心想,他今天晚上不会留下不走了吧,一会儿宽衣解带的,我裙子底下的夜行衣,可就暴露了。

  “你总是如此揣摩朕的喜好,就不累吗?”

  没有我想的意乱情迷,情深意切,靳旬满眼的柔情,嘴里吐出的却是讥讽。我脸色一凝,抬头瞪着他,一把把他推开,恼羞成怒的说:“揣测圣意是死罪,臣妾可没那个胆子。臣妾只不过是尽一个为人妻子应尽的本分,尽量让夫君满意。如果这也冒犯了皇上,臣妾以后改了就是了。”

  靳旬许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发怒,他整个人愣在那里。我转身就往外走,全然不顾疾走的脚步踢开了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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