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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2鱼【完结】(129)

  覃炀边说,边嘴巴靠近白嫩的脖子,淬不及防吸一口,再等温婉蓉感觉疼的时候,已经出了紫红印迹。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捂住脖子,推又不敢推:“你!你怎么咬脖子啊?!明天姑姑他们看见,怎么想我呀!”

  覃炀坏笑出声:“你不是趁我病要我命吗?还掐老子命根子,老子说要你等着,你不信,还顶嘴,这就是顶嘴的下场。”

  然后嘚瑟又轻佻斜眼温婉蓉:“正好,明天姑姑看见,肯定会劝你节制一点,甚好!甚好!”

  “你!你!”温婉蓉涨红脸,气上心头,也不管伤不伤,使劲把覃炀推开。

  就听覃炀哎哟一声,顺势倒下去,温婉蓉起身,披上衣服,头也不回跑到里屋去睡,心想再也不管坏心眼的家伙!

  说不管,还是侧耳听了听外面动静。

  覃炀似乎安静下来,温婉蓉哼声想。有舒服地方不睡,喜欢睡外面就把卧榻让给他!

  但没过一会,外屋传来求救似的声音,唤温婉蓉的名字。

  温婉蓉以为覃炀又在搞鬼,没理,又过一会,声音没了,什么动静都没了。

  她叫了声覃炀,也没人理,心思坏了,赶紧下床,到外面一看,榻上有血迹,覃炀面朝里。窝在榻上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温婉蓉慌了,花大力气把人翻过来,伤口正在不停渗血。

  而覃炀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一只手垂在身侧,似乎失去知觉。

  温婉蓉想完了完了,肯定是刚才推他一下太用力,撞到伤口,他叫她时已经裂开出血,她又没理。

  原本恶作剧玩笑,结果开大了。

  大姑姑找军医来,又叫丫鬟婆子里里外外帮忙,一行人一直忙到下半夜,覃炀的伤情才稳定下来。

  温婉蓉站在一旁,想插手也不敢插手,低着头,等着挨训。

  大姑姑脾气和老太太相似,却更直爽:“你们两个多大人了?还玩小孩子把戏,伤成这样,疯来疯去!不打算回燕都了?”

  温婉蓉偷偷瞥一眼覃炀,没敢说话。

  大姑姑眼尖,看到温婉蓉脖子上的印迹,一下明白怎么回事,气上加气:“你们玩疯了?!都什么时候,还胡闹!平日有母亲在府里管着不敢造次,跑到樟木城以为没人管了是不是?!”

  温婉蓉下意识捂住脖子,嗫喏道:“不是的,姑姑。阿蓉知错了,再不敢有下次。”

  “还敢下次?!你们!你们!”大姑姑指指她,又指指覃炀,声音突然冷下来,“也罢,你们闹,我明儿写信去燕都,把你们干的好事告诉母亲,免得她老人家的宝贝疙瘩再有不测,都怪他大姑父照顾不周。”

  语毕,转身离开。

  温婉蓉知道要是大姑姑跟老太太告状,覃炀回去肯定要挨鞭子,忙上前阻止:“姑姑,姑姑。你听我说,我脖子上的印子是玩笑,我知道他身体不允许,不敢胡来,他也不敢。”

  “不敢?”大姑姑脚步一顿,疾言厉色,“你说,伤口怎么裂开的?他怎么从里屋跑到外屋榻上?这是不敢?还不胡来?”

  一番责问,问得温婉蓉哑口无言。

  她想,要是把覃炀刚才说的浑话告诉大姑姑,告状信肯定会落到祖母手里,索性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姑姑,都怪我不好,我怕他冻着。把炭盆和汤婆子都放在里屋,覃炀知道我畏寒,以为我睡了,出来看看我,怕我冷。”

  大姑姑半信半疑:“真的吗?”

  温婉蓉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我肺不太好,这事您可以问宋执,他也知道。”

  两人一言一语,吵得覃炀没法安睡,他听见大姑姑在训温婉蓉,强打精神睁开眼,护她:“姑姑,是我自己去外屋,跟她没关系。”

  大姑姑没想到覃炀醒了,见他疼白脸。又看向欲哭不敢哭的温婉蓉,一肚子火压下来,重新安排:“这些时日阿蓉照顾你没好好休息,从今晚开始她睡我那边,你这边,要宋执来照顾,军医就在隔壁随时待命。”

  明摆要把两人隔开。

  覃炀不想,温婉蓉递给他一个眼色,示意别说话。

  然后她跟在大姑姑身后,回头深深看他一眼,出了门。

  隔天,覃炀又回到死狗一般的生活。

  宋执来,他没好脸色,也不说话。

  两大老爷们坐一起说什么?

  宋执还烦,翘着二郎腿抱怨:“覃炀,你受伤也不消停,害我也没好日子过。”

  覃炀摆摆手,叫他快滚快滚。

  宋执就等这句话,起身拍拍屁股:“我走了,回头你跟姨母说清楚啊,别他妈屎盆子扣我头上。”

  覃炀叫住他:“你把温婉蓉找来。”

  宋执本来不想,不过怕覃炀万一有什么,几头不好交代,替他跑了趟腿,被大姑姑逮个正着,铩羽而归。

  覃炀气结,暗骂宋执蠢。

  宋执更烦,心想他来樟木城顶替覃炀的位置,要不是这王八蛋跟温婉蓉那小娘们闹出动静,怎会殃及到他。

  反正覃炀不想跟他说话,他也不想跟覃炀说话。

  百无聊赖之际,宋执拿起八仙桌上温婉蓉留下的笔墨纸砚,在纸上胡画。

  画着画着,就发现纸下似乎藏着什么,揭开上面的宣纸,扫了眼,果然有一张写满字迹的信笺纸,他拿起来瞧了瞧,眼底闪过一丝惊诧,随即笑起来,朝覃炀扬了扬手上的纸,问:“这是你家绵羊写的?”

  覃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哼了声,来句,不知道。

  “你他妈别装。”宋执以为覃炀故意不说,走过去,把信笺纸扔他脸上,啧一声,“不是她写的,是你写的?就你个残废样,别说动笔,坐起来都难吧。”

  “你他妈才残废!”覃炀一把扯下脸上的纸,正打算揉成一团扔回去,无意瞥了眼,手一顿,把纸上内容细读了遍。

  而后愣怔片刻,看向宋执:“你说这是温婉蓉写的?”

  宋执:“废话!难道是我写的!”

  覃炀有点难以自信:“这是弹劾书。”

  宋执嗯一声,顺着下话说:“弹劾温伯公的,行文虽不成熟,但证据合情合理,你只要润色一遍,交给杜废材,保准他喜欢。”

  覃炀明白宋执说的,但他有他的考量:“之前在安吉温婉蓉就发现有问题的碎纸片,推测娄知府跟燕都大官上下勾结,才敢动赈银的心思,但仅凭一片纸片能说明什么?再说人已死,成无头案,查什么?指望一个死人说话?不是笑话吗?”

  宋执敲敲桌边,发出叩叩两声轻响:“但弹劾书上检举钱师爷是娄知府共犯,又说钱师爷现在人在燕都,与温伯公走得近,至于跟安吉的案子有没有联系,你得去问温婉蓉,她刚从燕都过来,那边什么情况只有她了解。”

  覃炀正想找温婉蓉来,苦于找不到正当理由,现在摆在眼前大好由头,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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