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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_2鱼【完结】(46)

  小绵羊的胆子见长,敢在外面公然开他玩笑。

  二世祖脸色变了变。

  小绵羊马上改口,说自己回去了,不打扰他公务。

  她要走,被覃炀抓回来,快午时,他送她回府,顺便吃个饭再出来。

  路上,两人同乘一骑,温婉蓉坐在前面,往覃炀怀里靠了靠,主动交代去宫里见?淑妃的事。

  覃炀听着没吭声。

  温婉蓉叹气,跟他说,觉得?淑妃可怜。

  覃炀嗯一声,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温婉蓉抬起头,看着他下巴问:“你不觉得她可怜吗?”

  覃炀说不觉得。

  “冷血。”小绵羊嘀咕。

  “路是自己选的。”覃炀淡淡道,“她肯定清楚进宫意味什么,改变命运的最快途径,从某种意义说,她比你聪明。”

  小绵羊不喜欢听这话:“为什么要拿我比。”

  “因为你死心眼。”

  小绵羊不满抗议:“我才不是死心眼!”

  覃炀没跟她笑闹,正色道:“以后没有无关紧要的事,别往宫里跑。”

  温婉蓉低头哦一声,又抬头道:“是不是怕我进宫,做得不好。说错话丢覃府面子?你知道我不善谈,不会乱讲话的。”

  覃炀就知道她会多想,往怀里搂了搂:“跟面子无关,总之你少去,最好别去。”

  小绵羊不解:“为什么?总有个原由吧。”

  覃炀发现自从对小绵羊态度好了后,问题特别多。

  他不耐烦皱皱眉,一副训人口气:“不为什么,叫你别去就别去!”

  温婉蓉被训的莫名其妙,直觉他又拿她当出气筒:“不去就不去,凶什么呀,好好说话不行吗?”

  覃炀烦了:“好好说,要你不去,你废话那么多。”

  温婉蓉觉得他又开始发神经:“我哪里废话了?你心情不好,就知道拿我出气。”

  覃炀瞥她一眼,冷着脸。懒得说话。

  温婉蓉心里气不过,小声嘟哝:“好三天就还了原,说什么爱我,宠我,都是假话。”

  覃炀没一句好话:“老子再宠,你要蹬?子上脸!”

  温婉蓉更气:“那你别宠了!”

  说着,她要下马:“我自己走回去,不用你送。”

  覃炀二话没说,真把她丢半道,一个人策马走了。

  温婉蓉站在路上,愣了半晌,肺都快气炸了。

  等她走到府,覃炀已经吃完饭,准备出门。

  两个人在垂花门碰见,

  小绵羊气哼哼的,就当没看见二世祖,提着裙子进门,以为他会拉她,没有,覃炀直接上马走人,弄得温婉蓉心里很不舒服。

  好端端发脾气,发神经,亏她心里想着他,主动跑到枢密院去找他。

  结果找一肚子气。

  晚上,她自己吃完饭,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溜达,再回屋看会书就上床准备睡觉,也不去垂花门等覃炀。

  反正她对他好,他也看不见。

  说不等,还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半天没睡,最后起身点灯,免得覃炀进屋摸黑。

  再往后,温婉蓉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覃炀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迷迷糊糊感觉榻上软垫陷了一下,背后热热的。

  她翻个身,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钻了钻,哼哼唧唧唤声覃炀。

  覃炀把她抱过来:“吵醒了?”

  温婉蓉说没有,困得不行,又强打精神爬起来,问覃炀饿不饿,叫小厨房送宵夜来。

  覃炀看她眼睛都睁不开,拉她躺好:“我吃了回来的,睡吧。”

  温婉蓉哦一声,趁还撑得住,问白天为什么发脾气,她做错什么吗?

  覃炀说不怪她,早上去晚了,一份急件丢在桌上没人管,也没人提醒他,她去的时候,听见他训人,就为这事。

  回府路上,他正烦,听她喋喋不休,忍不住发火。

  小绵羊听他解释,瞌睡醒了一半。

  “后来处理好了吗?”她睁开眼,关心问。

  覃炀:“差不多吧。”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宫啊?”温婉蓉旧事重提。

  他抱着她说:“宫里邪性得很,尤其后宫。少去为妙。”

  温婉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贴得更近:“可我今天去?淑妃宫里,感觉还好,她说要我带御赐梅花水回来煮茶,我没要,想来也没人喜欢这个。”

  覃炀说:“你没要就对了。”

  避免小绵羊的十万个为什么,他接着说:“温婉蓉,你记住,除了御赐,任何人私下给的一律不要,宫里东西禁止外流,免得瓜田李下讲不清。”

  温婉蓉点点头,说明白。

  二世祖虽然脾气差,总归为她好,小绵羊本来记仇,想想算了,美美靠在覃炀肩头睡觉。

  小夫妻没有隔夜仇。

  隔天她提早起来给二世祖准备衣服,早饭,伺候他洗漱,送他到垂花门。

  临走时,覃炀想起昨天的事,补充道:“你以后少给人出主意,出得好就好,出得不好,火就引到自己头上,有那闲心,快点跟老子生儿子。”

  说完就走了。

  “出主意”也能扯到“生儿子”头上,二世祖的脑回路也是清奇……

  温婉蓉看他背影,一脸无语。

  不过二世祖大她八九岁,吃得盐比她吃的米多那么一点。也不是说得没道理。

  她心里很听他的,屁颠屁颠进府里忙自己的。

  但不知是自己多心,还是被覃炀那句“宫里邪性”暗示,从这天开始,一连几天,她总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说不上来,就觉得身后总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背脊骨一阵阵发凉。

  白天还好,一到傍晚,天快黑的时候,这种感觉很强烈,她几次猛然回头,什么也没有。

  开始她还壮胆多叫两个丫鬟,陪她去垂花门等覃炀,直到有天晚上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越想越害怕。

  后半夜,打更声,一声接一声,从空旷的街道传入府内,单调又枯燥。

  温婉被吵醒,觉得口渴,起来喝水。

  她看覃炀睡得沉,轻手轻脚从他身边爬过去,借着照进屋内月光倒杯水,才喝一半,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温婉蓉手僵了僵,仔细听,又没什么。

  她心里发怵,赶紧喝完水,爬回床上。躲进被子里睡觉。

  刚刚闭上眼,窸窸窣窣的声音重新响起来。

  这次很清晰,像什么东西在挠门,轻一下重一下,从上至下,明显是指甲抠进木头里的声音,一点点往门里挖。

  温婉蓉怕到极点,不管不顾叫醒覃炀。

  覃炀被吵醒,?音浓浓问她什么事。

  温婉蓉紧紧贴他身侧,声音微微发抖:“覃炀,门外有声音,你听见没?”

  覃炀迷糊一阵,而后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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