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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_语伴【完结+番外】(260)

  “我爹给我安排了职务,奈何姓刘的是我上级的上级,没有他允许我可升不了级。”

  “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胆小鬼,以我们这些身份刘健康不会将外面怎么样,只要不指名道姓谁知道?我们都是铁杆好友,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韬说。

  “对啊,傻死了。”

  “就是,以前年轻的时候就吸引男人,想想这两年有多少满天飞的桃色消息是说她的?今日又有才子为赋诗一首,可见那脸花容月貌,那身材窈窕诱人,那眼睛摄人心魂!”

  “这可说不对,这都是天香国色该有的,她有吗?那张脸我们没见过吗?就这种货色也就那些不开眼的能看上,反正我看不上。”

  “必定有吸引人之处,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桃花啦……哈哈。”

  “照我说她就是招惹蜜蜂的桃花,桃花蜜好吃,是不是啊!”

  私密的包房里话语越来越难听,不堪入耳。

  这种私下场合讨论的人不少,有的好奇污蔑,有的担忧,有的诅咒。

  李夫人与福清郡主都是诅咒的一类,她们都恨不得刘秦氏被刘涛扫地出门。恶毒的想这种消息最好全天下都知道,知道这女人不守妇道,招惹是非。

  福清郡主:“已经是老娘了,居然还出门勾搭少年郎,真不知廉耻。”

  有的人羡慕刘秦氏,半老,还获得年轻士子的喜爱。

  小乖知道这件事后,让人去查山东士子的身世背景,看看后面是不是有人指使的。

  秦素兰将手里的信条放下,说实话她看不懂纸张上的这首诗。字面上的意思理解了,但联合在一起的诗句就不能理解。

  现在她不担心外面的流言蜚语,担心的是家里的暴龙,得要想办法将暴龙的怒火给压下。

  山东士子可杀不得,官至二品该有肚量,对外面的事最好置之不理。文人难缠!

  秦素兰懊恼怎么到了这个岁数还有人制造谎言?难道都不怕她的地位与威名?

  “大人回来了吗?”

  “还没有,夫人。”

  只能等了。

  山东会馆,大管家福伯亲自到,找到山东才子黄焕之。

  打开黄焕之房门,让围观者知道里面的情景,听到话语。让外面人作证,刘家没有仗势欺人,没有身份压人。

  “我家夫人说,不知您是谁,不知您来自何方,不知何曾见面,不知你目的为何。但想问男子何苦为难女子?

  男子让女人生儿育女也就罢了,让女人在四方天相夫教子也就罢了,让女人与锅碗瓢盆过日子也就罢了。你何苦为难女人,你是想让以名声为命的女人活不下去吗?”

  秦素兰这次打的是苦情牌。

  黄焕之被说得面红耳赤,羞愧不已。“这事在下会澄清的。请夫人放心。”“这是黄某单方面的鲁莽,选好吉日登门道歉。”

  “请黄举人自重。”福伯狠狠看黄焕之一眼便离开。

  黄焕之送人出门,“慢走。”“各位兄台,这事确实是黄某考虑不周,影响了刘夫人的声誉,请各位兄台不要议论这事。”

  写情诗这件事对于别人是坏事,对于有夫之妇是坏事,但在清流里可是趣闻雅事。士子不仅赞扬黄焕之是痴情才子,还给黄焕之名气。让来自五湖四海的士子都记得有这么一个痴情的士子。

  等刘家人出了会馆大门,与黄焕之相熟的士子上门。“黄兄不必担心。”

  “黄兄好手段,你即将登入刘尚书大门,若是打动刘大人将来必定飞黄腾达。”

  单靠科举不一定能登龙门,会扶摇直上,若是有一个靠山就会更好。

  科举期间能登刘家大门拜访的不是姓刘的族人,就是刘涛的一些旧人熟人的儿子。所以刘府又有一种难拜访的传言。

  刘涛回府,见秦素兰在二门等着,直接越过去。

  秦素兰眼巴巴的看着夫君由远及近再由近到远,追上去。“夫君。”

  她也就有事相求或做错事才喊“夫君”二字。这妇人真认为软声软气就是杀手锏,就会让他心软?

  这次刘涛不打算心软。免得她到处招蜂引蝶。

  “夫君,我一直在内院,对外面的消息不灵通,这事也是发生了三天的今天才知。外面的流言真不是我所愿。”

  “夫君,那日我是出门给您挑布料,与匠人商量给小乖做新柜子新头面之事,我连那人是谁都不知。我办完事就回府,全然没注意有人在。”

  秦素兰越说越委屈,她真的没注意会有人在,这完全是无冕之灾啊!

  莫子在后面悄悄的喊,“夫人,夫人。”

  前面的刘涛走得快,跟不上,后面又有人喊,秦素兰不得不停下脚步。

  生气的说:“有事快说。”

  莫子低声说:“主子让人做十来个款式不同的幕藜,让您出门挑着戴。”

  秦素兰一阵无语,这是真的不能“抛头露面”!

  正文 二五三、男人要哄的

  二五三、男人要哄的

  黄焕之虽然有登门道歉,但谁也没有接见他。收下他的歉礼,并告诉他不会追究就让他离开了。

  对于这种制造噱头博取眼球的人,谁也不想见,毕竟带来的不是什么好名声。成为诗文的主角并不是一件好事,比如嫦娥。

  一句“嫦娥应悔偷灵药”就给嫦娥带来无数的骂名。真实情况有谁能知?

  小乖觉得自从那件事后府里少了许多热闹,多了几分寒意。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尤其是父亲在的时候。

  父亲照常回府吃饭,也进娘亲的屋子,但父亲一句话也没说。娘亲就是剃头桃子一边热,热脸对冷脸。

  经常出现下面的情况:

  “这道菜好吃吗?”

  “嗯。”

  “给您专门做的衣衫,您看怎么样?”

  “还行。”

  “子仁信里提出的事,您认为呢?”

  “会处理好。”不用你管。

  问的小心翼翼,回答的简短无趣。

  小乖很肯定父亲是在生气,生娘亲的气,父亲不想和母亲说话。

  小乖现在知道冷战的最高境界就是生活照样的过,但我不想和您多说话。

  这也像是一种闹别扭,大人间的别扭,一个讨好一个不理睬,但最终会和好。只是时间长短的不同。

  “娘亲你什么时候将父亲哄回来啊!每天吃饭都战战兢兢的,明知道父亲不会说狠话,但还是觉得他下一刻就会拍桌子走人。我们还没吃饱饭,爹爹就放下筷子走了!”

  一顿饭能不能好好吃?再这样下去会掉肉的。都怪那个死才子,要不是他就不会生活在水生火热中。

  秦素兰将手里的毛笔放下,“娘亲我已经拿出十八般武艺了,效果不佳,你看看有什么办法!”

  秦素兰确实用了许多法子就是不奏效,刘大人已经对这些法子有了抵抗性,秦素兰深感无力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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