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阮橙都在求饶,陈北默咬着她的耳垂,“老婆,这时候得喊老公才有用,嗯?”
阮橙不知道一晚上喊了多少次老公,但陈北默言而无信,每一次都很重。
第二天说去外婆家,两人都没有早起,陈北默还是比阮橙早起一个小时做了早饭,再喊阮橙起床。
“女朋友,该吃早饭了。”陈北默撑着阮橙身边,轻声的喊她,又不老实的往被子里探。
阮橙无意识的睁开眼,看到陈北默的那张脸,伸手把他往外面推了推,自己翻个身继续睡。
陈北默笑,“老婆,再不起来去看外婆都得下午了。”
阮橙都不知道自己昨晚几点睡的,明明说好只一次就去洗澡的,可他一点也不节制,光是在卧室里都用了三个,最后抱着阮橙去浴室的时候,他还拿了一盒进去。
阮橙当时瞪着他,陈北默装傻,“老婆是不喜欢这个牌子吗?”
阮橙:“......”
他又说,“那明天我们再去进点货,你挑喜欢的。”
阮橙:“......”
进......货......
在浴室里他好说歹说,要脸不要脸的方式都用上了,也只是拉着阮橙试了一次,阮橙真的累的站不住,回了房间后,她以为自己终于能睡了,结果陈北默又抵过来,在她耳边恶魔低语,“老婆,你不是说洗完澡再给我的吗?”
阮橙:“......”
这个家是一点也待不下去了,她要回医院上班。
阮橙还是不得不起床,陈北默什么都准备好了,就连洗漱,她要是愿意,都不用自己动手。
但阮橙怕自己被他养的生活不能自理,这些事都不允许他掺和。
半小时后,两人出了门。
可能是接近年关,街道两旁都挂了不少大红色的灯笼,越是接近别墅区,鞭炮的响声越多越大。
阮橙才想起来,京市近几年出了烟花燃放的一系列政策,她都忘了上次在京市看烟花是什么时候。
进外婆家的小区门口的时候,阮橙看到好几个小孩凑在一起放鞭炮,她盯着好一会,陈北默看了眼后视镜,问她,“明晚听说有个烟花展,在瀛海那边,想不想去?”
“明天不是去看爷爷奶奶吗?”阮橙说,“明天可是过年。”
陈北默说,“是啊,他们住的离那儿也不远。”
实际上是完全相反的方向,陈北默说什么都张口就来。
阮橙到外婆家的时候,刚好赶上饭点,今天家里很热闹,妈妈和姨妈都来了,还有许久未见到的姨父和表哥表妹。
许以周在阮橙后脚到,阮橙第一时间就去迎简汀,她怀孕已经是第四个月了,小腹看得出来一些怀孕的迹象,可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许以周站到简汀身边,“什么也不吃,四个月能长这么大算他命硬。”
阮橙:“......”
简汀反驳他,“我哪有不吃,每顿吃的还不多吗?晚上都撑的睡不着。”
许以周脸上淡然,语气平缓,“哪次吃饭不是剩一大半,又怕浪费了你心疼,我吃下去的。”
简汀:“......”
阮橙插话,“浪费可耻,你吃怎么了?难不成还得让学姐吃。”
许以周头疼,“你可别在这偷换概念啊,我可没这意思,还有,成天喊什么学姐啊。”
“学姐就是学姐啊。”阮橙粘着简汀,“喊嫂子都拉远了我们的关系。”
阮橙跟简汀是高中校友,当时阮橙高一,简汀高二,两人在一次省级的英语竞赛上两人作为学校去比赛时候认识的。
两人一聊上就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了要好的朋友。
阮橙临近高考的时候有过一段时间的瓶颈期,不知道怎么的,英语阅读写什么错什么,作文死活背的记不住,当时在京大读大一的简汀特意找过一次阮橙。
以身说法的给了阮橙很多自己过来人的经验,还花了不少功夫给阮橙录了一个历年高考英语作文的模版。
不知道是不是外婆提前打了招呼,这顿饭吃的很和谐。
有人问起简汀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许以周说得生下来才知道。
那人神色意外,但也没多问。
阮橙见过不少人暗箱操作,在孩子出生前查性别,像这样的大家族,肯定希望第一个孩子是男孩。
阮橙对这种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不是她能改变的。
临走前,阮橙刚好看到许以周在三楼的阳台打电话,她过去许以周恰好挂了电话。
许以周知道阮橙有心事,也没走,“担心明天去见陈家人?”
“嗯。”阮橙在一旁的藤椅坐下,看着靠在一旁的许以周,“哥,站在陈家人的视角,你会怎么看我?”
许以周顿了顿,“在他们眼里,你可能只会是一个标签,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你身上贴着陈北默妻子的标签,他们只会考虑跟你靠拢会从陈北默那儿得到什么,他们只会关心陈北默对你什么态度。”
许以周笑,“陈北默你也知道,在你这简直是个无脑生物,你说一他敢说二吗?陈家人算计也不会算到你身上,再不喜欢你,也只会在你背后过过嘴瘾,他们怕陈北默发疯,再说了,谢阿姨这么喜欢你,那群人也不至于无脑到那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