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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_白木枭【完结】(62)

  “我与你斗酒,我赢你,你放了她。”没有值得商量的余地。

  “比就比,本太子还怕你个断袖之癖了不成!”赵桓怒吼着推开碍手碍脚的暖酥,狠毒放话:“你若输,此生不再纳妾!”

  两人以君子之言放出狠毒的赌注,筵席上摆满数只清醇的碗酒,两人虎视眈眈彼此,双眼似能喷出火焰,烧死对方不甘心。

  第六十九章 依依惜别

  一旁的暖酥感到甚忧,不论哪一方赢了,对她而言都没好处。

  筵席上的酒喝尽,墨子矜依旧风轻云淡屹立不倒,脸上只留下抹浅浅的桃红,意识清晰。

  而赵桓酩酊大醉,嘴里胡乱嚷嚷着:“本太子没没醉!喝……来喝!”

  毋庸置疑,墨子矜赢了他,并且是轻而易举地赢过他。

  看着暖酥情不自禁绽出明亮的笑,仿佛一切都不曾有所变化,他还是墨子矜,那个人见人爱如沐春风的男子。

  月黑风高,宴客散尽,新婚之夜,红盖头未掀,姣好的新娘僵硬地独守花烛空房。

  太子喝的烂醉,趴在凉亭石桌上一蹶不振,手里还紧抓着一瓶酒舍不得放开。

  “太子殿下,你醒醒!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暖酥拍了拍他的脸清脆。

  唤他不醒,望一眼四下,无人。

  暖酥冷静将暗袖里的匕首拿出,冷笑看着他,仇恨的双眸燃起愤怒和隐隐的兴奋,举起凛冽刀刃便要刺入他的心脏。

  背后一凉,手中的匕首铮地落地,暖酥惊愕扭过头。

  墨子矜笑,牵着她细腻的双手。

  低声含笑,吐字如鬼魅:“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什么意思?暖酥心悸。

  “若我是你,我会慢慢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笑,温良无害。

  暖酥惊地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墨子矜竟有如蛇蝎般的心肠。

  他这么做,不过是为求自保,若她杀了太子逃走就罢,太子又是在他驸马府里离奇死的,只怕他自己无辜受牵连。

  他可没那么大本事能够脱生,她的话就更别说了。

  深思熟虑,暖酥沉静下来,平复心中的涟漪。

  暖酥轻轻脱开墨子矜的手心,慢步走到赵桓身后,伸手在他的肩膀线上来回抚摸,撩清水一般温柔的手摸上他磁性的喉结,微笑道:“你说的对,现在杀了他,他死的只会很舒服,我是不会让他轻易死的!”

  乌黑的眼瞳闪过异样的色彩,指甲用力,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他拧眉挣扎,痛苦的快死时,暖酥松开了素手,笑容妖冶若彼岸花。

  便是如此,微笑扼住他的脖颈,狠狠掐花瓣般的,在他快死时给他一些气,反反复复折磨他致死。

  此刻的她比饕餮可怕,触目惊心,墨子矜的心是惊是喜,嘴角扬起兴奋难耐的笑。仿若找到浮生知己,她与他是同类人,深陷黑暗沼泽中仇恨的奴隶,无人理解的疯狂,血与肉荡心。

  “帝姬,夜深,该入睡了。”婢女佳丽心疼劝说着,新婚当夜,驸马爷却不知所踪,留帝姬独守空房,这般的男人不嫁也罢,不值得帝姬喜欢。

  “不,我要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柔福帝姬痴心执着,墨公子是喜欢她的,不然亦不会答应父皇娶她。

  另一边,暖酥倚着水榭望月,笑问他:“新婚之夜,留帝姬独守空房,不大好吧?”

  便是在善意提醒他。

  夜深似水,静静地偶尔有几只睡不着觉的小虫发出喑哑叫声。

  墨子矜浅笑,啜了一口玉露,轻薄的嘴角:“与自己不喜欢的人睡,你喜欢?”

  暖酥从容不迫,笑答君:“未尝不可!”

  为了报仇,她还有什么舍不下。

  “哦?”轻挑。

  她的笑猛撞进他的心怀,强悍将她抱起,垂下桃花眼迷魅看着她,她亦笑拦住他的脖颈,双颊粉扑水嫩。

  带她入房,轻放下,宽衣解带,散发。

  俯身,温润的双唇轻沾着她的眼嘴鼻。

  红烛迷情,两眼迷离,雪白肢体交织缠绵,闷声隔窗,一滴落红沾床褥。

  犹如置身火炉,雪肌凝汗。

  此夜,云端般,她与他,缠绵缱绻,修得共枕眠。

  褪去女孩的羞涩,一夜间她似长成熟的果实,静静凝视身旁美如画的男子,细细聆听他均匀的呼吸声,犹如做梦,无法置信。

  天渐明,暖酥穿好衣裳离开温柔乡,同着酒醉不醒的太子乘上马车。

  马车跑了起来,暖酥才意识到是离别,急忙绽开锦绣绡金帐幔,探出头,与他依依惜别。

  墨子矜朝她微笑摇了摇手,黎明照耀下她送的七彩东宫璎珞闪烁,目光澄澈送她远处。

  颠簸的马车里,暖酥幸福含羞,拿起脖颈上君送的温润平安扣,低头吻了吻,将它完好藏进胸口。

  趁太子未醒,暖酥在他脖子上留下几条显眼的抓痕。

  马车嘚嘚迎着初日回宫。

  东宫里,榻上的太子妃黑着张脸,苦苦等他一夜,安胎的补药都凉了。直到天明,他才回来,并且由两名太监大手大脚抬进来,一股浓重的酒气呛的太子妃捂住鼻息。

  太子妃心里的气悄悄地燃了起来,不让她去柔福帝姬的婚宴就算了,她亦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可他可恶却背着她与那个流贱婢共骑匹马卿卿我我,传的满宫皆是,她想不知都难。

  挺着大肚子快步拿来漱洗盆水,泼在他头上。当即透心凉太子睁大双眼醒来,醉意破散,便要起势怒骂是哪个找死的竖子,打搅他的黄粱美梦。

  定睛,是太子妃,赵桓收回怒意,连忙笑脸相对:“昨夜,是本宫喝多了,链儿别生气!”

  赵桓安抚她小兽般的情绪,抱着她富态柔美的身子,耳朵隔着她的肚皮聆听小可爱的声音:“宝宝,有没有想爹爹呢。”

  看他还知道关心肚子里的孩子,太子妃心里的气才安抚了下来,便原谅他一次,仅此一次。

  可,心情好不过眨眼,赵桓脖子上鲜明的抓痕映入太子妃眼帘。太子妃愕然睁大瞳孔,嗔视他,忍着颤抖发问:“你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赵桓慌地摸了摸脖子,细想昨夜经过的事,却怎般思不起来丁点,甚至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宫。自圆其说道:“我……我昨夜逗猫玩,不小心给那畜牲挠了条伤痕。”

  随意笑了笑。

  心碎一地,太子妃怒气忍到极点,细长脖子怒吼:“赵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是不是她!”

  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坦诚相待,难道不好?

  赵桓细声细语安抚她:“别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

  安抚不成火上浇油,太子妃愈发来气:“我肚子里若是没有这孩子,只怕你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吧!”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赵桓烦躁的很,回来被她泼了冷水,现在又无理取闹对他的行为指指点点,便是有那回事她亦管不着,起身冷漠道:“本宫忍你已经很久了,你最好收敛点,本宫想和谁在一起,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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