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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宫旧影_瓶子阿【完结】(138)

  魏姝侧身坐在了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白皙的脸颊,说:“嬴渠哥哥,你再信姝儿一次,就一次。”

  嬴渠只是笑,不说话。

  魏姝去啄他好看的唇瓣,说:“一次”

  他还是不说话。

  魏姝又吻上他,把舌探进去,去舔他的舌,玲珑的身子向他身子贴去。

  嬴渠说:“你这是在□□”

  魏姝说:“不行吗?”

  嬴渠说:“你不要考验寡人定力”

  魏姝说:“我没考验”

  然后她便又吻上了他,手已经抚摸上了他的胸口,隔着衣物一点点抚摸到他的喉结,那里鼓鼓的像是藏着一个硬实核桃,她的心跳的非常快。

  什么也不想了,不去犹豫了,也不再挣扎彷徨了,她早就是他的人,她的身上留有他的印记,离开了他,她还能跟谁呢?

  如果没有魏国的事,她现在已经嫁给他了不是吗?她如此告诉着自己,好让自己义无反顾的放纵沉沦。

  嬴渠说:“寡人只给你一次机会,倒时你再后悔,就是哭,寡人也不会放你。”

  魏姝吻着他的下颌,搂着他,她的声音含糊又嘶哑,说:“不后悔”

  第64章 六十四

  结束之后,魏姝就裹着厚被褥在政事殿的小榻子上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很长,醒来时已经到下午了,她身上的酸痛感已经消失了大半,支着身子起来,由着婢女清洗了身子,身上的黏腻感消失了,又换了干净的衣物,感觉十分的清爽舒服。

  嬴渠还在政事殿处理政务,和魏姝当误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又要忙到很晚,但他精神很好,神清气爽的。

  魏姝穿着白色的絺衣趴在他的背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她的发还是湿的,水珠落下来,把他身上的衣裳都打湿了。

  嬴渠依旧在批着竹简,没看她,但是魏姝看见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是在微笑,这样温馨静好的日子对他来说十分的幸福,他能暂时的遗忘那些忧人的烦事,就连手中的政事都显得不那么沉闷了。

  过了一会儿,魏姝的肚子叫了,嬴渠说:“饿了?”

  魏姝说:“恩,饿了”

  嬴渠命令寺人取来了些饭食,是蒸羊肉和烙饼。

  魏姝就与他一案同坐,她吃着,却又吃的心不在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就像要用自己灼热的目光把他看出个窟窿来一样。

  嬴渠将一卷竹简批好,他虽然没看她,但是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笑道:“为何总盯着寡人看?”

  魏姝说:“我没有看你”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魏姝把烙饼往他身边递了递,嬴渠说:“寡人不饿”

  魏姝也不吃了,双手拄着下巴看着,此刻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她说:“现在嬴渠哥哥就像是姝儿的夫君一样。”

  嬴渠说:“不是像,我就是你的夫君”他用的是我,不是寡人,这样听来仿佛十分的亲近,就像是寻常夫妻一样。

  魏姝笑说:“夫君”

  嬴渠嗯了一声。

  魏姝又连着叫了两声:“夫君,夫君”

  嬴渠笑了,抚摸她的发,她柔软的面颊,魏姝觉得自己就要沉溺在他温柔的眼眸里了。

  她膝行到他身侧,没骨头似的靠在他的怀里,她看着他,心里只觉得快乐温暖,咯咯的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笑什么,就是非常开心。

  身子一滑,枕在他的腿上,她笑着说:“夫君,姝儿就躺在这里陪夫君处理政务好么?”

  嬴渠微笑说:“好”

  她枕着他的腿上,一点也不困,但她就喜欢这么粘着他,两个人在一起怎么也腻不够似的,她说:“我想出宫去看看我妹妹”

  嬴渠心里一跳,魏家的小女儿,魏家竟有人幸存,他的身子突然间就冰凉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的,一边批着竹简一边说:“你的妹妹在秦国?”

  魏姝点头说:“是的,同卫秧一起来的。”

  嬴渠没说话,写字的笔停顿了一下。

  魏姝立刻弹似的蹦起来,她怕君上误会她与卫秧沾亲带故,解释说:“君上,我不是因为与卫秧有这层关系才……”

  嬴渠笑说:“寡人知道”又说:“魏家除了你的庶妹外还有何人幸免于难?”

  魏姝一下子就消沉了,摇了摇头说:“没有了”

  嬴渠其实在心里松了口气,说:“今日天快黑了,明日若是愿意去便去吧”又道:“你若是想念她,也可将她接进宫来小住几日。”

  魏姝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栈馆里特别的冷,木制的窗子被风吹的呼隆呼隆的响,魏娈瑟缩在角落里,披着厚被褥,可脸还是冻的发青,实在是太冷,骨头缝都是凉的。

  范傲却好似不冷似的,早上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开始说,说秦国穷,说栈馆破,吵着嚷着说要在咸阳开个最大的酒家。

  魏娈听的头疼,说:“可不可以不要吵了。”

  魏娈说完,门就推开了,卫秧进来,面容悠然带笑。

  魏娈怔了一下,立刻的爬下了床,她见卫秧这样,害怕极了,连鞋都顾不得穿了,赤着脚就跑到了他身边,说:“怎么了?怎么才回来?见到我姐姐了吗?”

  卫秧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坐在了矮案旁,自酌了一口热汤。

  范傲心里有开始不得劲,喊道:“魏娈,你先把鞋穿上!”

  魏娈没理他,仍赤着脚一同跪下,颇为不解,怎么没把魏姝带来,反而又如此高兴呢?她说:“发生了什么?”

  卫秧说:“魏姝带我去见君上了。”

  魏娈说:“然后呢?”

  卫秧笑了,道:“并无然后”说着给自己斟了杯热茶,他能感觉到秦公对他并不满意,看来帝道不称其心啊。

  魏娈猜到了一些,试探的问:“与秦公相谈的并不顺利?”

  卫秧笑了笑,说:“怕是不顺。”

  魏娈慌了,说:“秦国留不下我们。”

  卫秧笑道:“不是不留,只是千里赴秦并不只是为一区区小吏。”

  魏娈不明白了,说是不顺,怎么他就如此开心呢,这是奇了怪了,她又说:“若是离开秦国,想再投哪一国。”

  卫秧笑着摇头,十分悠然,打了个哈欠道:“夙兴夜寐,该是睡觉的时辰了。”说着合衣躺倒了床榻上。

  魏娈把范傲轰了出去,然后也同卫秧躺在了床榻上,她搞不懂他,卫秧对她来说着实是个奇怪的人,她躺在他身侧,叹了口气,没过多久就一同睡着了。

  窗外风雪交加,夜色正浓。

  魏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辰,外面的天还没有亮,她醒来后怎么也睡不着,侧躺在床榻上,看着卫秧的背影。

  每当夜半醒来时,她总会觉得天明离她非常的遥远,总会觉得这黑夜是漫漫的没有尽头的,总会想起魏家出事的那夜,混乱凄厉的尖叫,奔驰急行的马车,刀疤脸的男人和男人手中的长脸,一剑,她母亲的血就迸了出来,温热的血溅在了她的脸上,那感觉到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还有魏家的大火,红彤彤的,把天都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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