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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冬六夏_衍纸【完结】(14)

  裂帛声响,是他扯坏了她的衣衫。她穿的越发多了,懂得羞耻了?

  “呵……”他冷笑,淫娃而已,这么淫荡的身子懂得什么叫羞耻吗?

  他将绵绵的腿微微一分便挺身而入,那桃源到底未经爱抚,又加之绵绵身子紧张,符清宵虽入得其中,却是将那花谷弄出伤来,逼得绵绵惨叫一声,更是挣扎得狠了。

  而符清宵又何尝舒爽,强攻之下,自家樯橹亦被夹磨得生痛。他停住不动,听着她的哀叫心下颇有些不忍,他差点质问自己是否做错了。

  谁知绵绵挣扎扭动之下,反将花穴磨蹭出水来。符清宵顿觉身下松快了些,那方要生出的心思苗头霎时被掐去,反是暴戾再起——淫荡的下贱胚子,要什么忍不忍心。于是他不管她哭叫挣扎,重重挺身,只是一味地操干着。

  两人欢好多次,因着绵绵不懂,符清宵每每行教导之责,那姿势便是相对而入的居多,带着脉脉温情。

  这次却不然,绵绵被符清宵压在身下,只有一双玉臀高翘,无力地承受着挞伐。符清宵挺着身子,一下深似一下地捣弄,面容之上,是难得的全然的冷漠。

  带着残酷的意味。

  绵绵的上半身自由,她拼力伸手前爬,却无奈腰身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无力的姿态,宛如她身后花绣中的囚莺。

  她们昂首嘶啼,却逃不过被注定的命运。越是挣扎,越是痛楚。

  笼中莺啼血,红帐人不知。

  待符清宵拔出阳物,一松手,身下人便软软倒在一旁。这是他经历过的最为狼藉惨烈的一场情事,他的阳根之上还挂着斑斑血迹。

  而与他行事的她,身下更是可怖。混着血的白灼顺着外翻的花口汩汩流出,将那花谷衬得分外可怜。她竟然没有含住,或者是含不住了。

  符清宵怔了怔,他对于自己方才的暴虐茫然又心慌,那股心情来的莫名去的突然。看着她,他心情复杂,不知是愧是痛,最后竟是慌慌避走。

  要如何面对她?他是不应该有这种困惑的,他也从不曾有过这般困惑。可这次,他到底是被难住了。

  他没有去见她,只是多派了人手照看她。纵使要让人看她的身子,他心存不快,不快的竟也是责备自己做出的孽果。

  符清宵突然觉得很是可怕。而更可怕的是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却丝毫没有改正的意思。

  日子一天天过去,符清宵犹自心情阴晴反复地纠结着,绵绵那里确实自在又畅快。天气已经冷了,而她又格外怕冷,只是每日里晒晒日光这一事从不放下。不过衣衫穿得厚实,身子裹得严整,晒不出何等趣味。她每日里依旧专心致志,却不知有人为她费心,寻了大片大片的无色琉璃将一堵墙尽皆替了。

  绵绵便在屋里穿得轻薄些,懒懒浴着阳光。

  楼中人只当符清宵兴趣散了,任是先头宠爱再盛,这厢说不见便不见,将人一下子打入了冷宫。到底是楼主,夫人又哪里是随随便便一个美人就能做的么?可惜了这般的绝品,竟也入不了楼主眼底——

  只是不知,能否让他人一尝芳泽?

  楼里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而入了腊月,临近年关,那个先例竟然回来了。

  第十五章

  那个女子在楼中之时并 没有名字——楼中的女孩子很少能有自己的名字,她们的名字要等到前程落定后再说,哪怕是位列绝品也不例外。

  而她到底是特殊的,她曾真真切切地做过符清宵的枕边人。虽不长久,但后来东境王室宗亲来求,符清宵大方相赠。那宗亲与符清宵有几分交情,在国内其实颇有几分手段,只是性好风月,不喜政事。其人眉目风流,最是怜香惜玉,是个上好的归宿。

  而她在府上,据说也是极受宠爱的。那宗亲家主爱她舞姿,赐以“曼”字,便唤作曼娘。到底是清宵楼的美人啊。

  这次来送年礼便是她与家主同往,倒似夫人之态了。

  那名宗亲唤作启雅,与符清宵相见也不管俗礼,径自便相携入室饮酒取乐。而其身后款款倾身盈盈泪目拜见的曼娘,却是皆未被二人放在眼里。

  只是她被无视冷落也未曾动容,依旧从容不迫地起身,仪态端方。只不过笑容到底有些僵硬,宛如镌在脸上一般。

  启雅入座后便是先痛饮了三樽酒水。歌舞已起,他素来会给自己寻乐子。符清宵并不理他。

  符清宵不理他,他却要自己上前来。

  他毫不在意地坐到符清宵跟前,依靠着坐席,面带讨好之色,不过因着眉眼生得好并不显猥琐,反有几分可爱——只是也无人欣赏。

  “听闻你手下又出了个绝品?可否能……嗯?”他言语未竟,而符清宵自然明白未说之语。

  他从支颐思考之态中回过神来,听到启雅问出这么一句,眉头竟不自觉皱起,目光中颇有几分冷肃,倒唬了启雅一跳,也明白了,这美人啊,于符大楼主而言颇不一般。

  心下明了,嘴上却依旧是急色痴态,甚至将话挑明,“叫出来嘛,叫出来让我瞧瞧。也不知道这次楼主愿不愿意割爱啊?”

  “胡说什么!”符清宵话一出口便察觉到自己失态,他低头装作理弄衣襟,轻轻握了握微颤的手,再开口时已然恢复了往日风姿,却是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听闻雅公子此次前来另有一大事,要递柬于我?府上大事,想来是公子要,成婚了?”

  他语带打趣,启雅“啊”了一声应着,一门心思仍在符清宵的失态上。他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只是,眼前这个人的热闹可是不易看哇,他也无人可分享,这一桩“妙”事也只得自己藏在心里慢慢回味了。却是对那女子越发好奇了。

  启雅又饮了一杯,“我就是来请你的,公子我啊,要大婚了,说来楼主可是大媒呢。”说着将一张洒金帖送到符清宵手上。

  那宣红纸页上的名字里带着“曼”字,却是曼娘?

  “当真如此么?你倒是痴心。”符清宵将帖子合上放在一旁,语意微嘲。

  启雅不以为意,他无状地半躺,酒水仰头灌下,淋漓半身,“是啊,你手下走出的人,有多讨人喜欢你不知道吗?若是不讨人喜欢了,大楼主才该忧心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他也不在意符清宵脸色,他明白符清宵不会与他计较。狂笑一阵后,被酒水呛到咳嗽了他方止住,眼珠一转,又凑头到符清宵跟前。

  符清宵正慢慢斟饮,他也心事正重。瞟了一眼探到身前的人,他不做声,对方却是忍不住的——咳出几分泪意的眼睛里带了沧桑,开口谆谆,一副深情模样,“我喜欢她,我不该娶她吗?我把她放在心上,我不该娶她吗?我在意她,不想让她嫁给别人,我不该娶她吗?我要把她留在身边,无名无份多委屈她,我不该娶她吗?…有了这一个呀,就再也瞧不上其他颜色了…纵是浪子,也会收心呐…”

  说着说着他便带了几分语重心长的循循之意,而他也满意地瞧到了符清宵沉思神色。他说的不过一通胡扯,他哪里有真心爱人,只不过这一通扯白正正戳中了符清宵心思,让这么个精明人都失了神。他是真的不曾想到这么个多情又冷情的风流人,竟也有栽倒在情字上的一天。啧,到底还是他守得住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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