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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_奴家水桶妖【完结】(240)

  她年龄比郑嫔大,见识比郑嫔广,也比郑嫔聪明多了,尽管也有一颗八卦之心,但也知道“隔墙有耳”这句话。

  郑嫔滔滔不绝说下去,她只是听,自己却尽量少说。待郑嫔噼里叭啦说了一大堆一,她才装模作样的阻止。

  “郑妹妹,我头有点疼。”李夫人伸手捂了额头,痛苦的表情:“我们还是回去吧,改日再来看丁香花和石榴花。”

  “李姐姐——”郑嫔还信了真,伸手扶她,关注问:“你不打紧吧?”

  “也没什么事。”李夫人道:“估摸昨晚睡眠不好,今早醒来头就有些晕沉沉的。”

  李夫人老奸巨猾,才是真正的明哲保身。倒是郑嫔,话说得太多了,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说了。

  导致祸从口出。

  高菩萨的机智,城府,尽管比不上元宏,但不是一般人能及。他极有手腕,善于笼络人心,而且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因此从外面带来了不少黄金白银,他出手大方,重金收买、培植了一批党羽,——就是双蒙,也对他五体投地,贴贴服服。那些党羽分散在各宫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尽收在眼底下,了如指掌。

  郑嫔的那番话,很快落到高菩萨耳中。

  高菩萨冷冷一笑,眸子冰冷,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

  郑嫔不是说,他跟冯润关系暧昧,两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吗?现在他倒要看看,郑嫔她有多清白,要跟谁关系暧昧,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过了两天,整个宫中就传出了郑嫔的八卦。

  说郑嫔在一个月清风高的夜里,双眼迷乱,面颊泛红晕,抱了宫中的一个内监。

  那内监才十多岁,长得白净清秀,被郑嫔的举动吓呆了。

  不停地哭。

  众人听到声音跑了过来,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了。

  当晚,小内监投井,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翌日一大早,郑嫔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做了不可原谅的出格之事,愧疚难当,也上吊自尽了。

  消息传到醉霞宫,李夫人惊得一身冷汗。显然,郑嫔是祸从口出,受到了冯润的打击和报复。

  第178章大概是心虚缘故

  这使李夫人愈发小心翼翼。

  每逢初二和十六,后宫例行参拜皇后的日子,李夫人都毕恭毕敬,大气不敢出,话不敢多说一句,恐怕惹冯润不快。毕竟,她父亲已去世,靠山倒了。冯润要对付她,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素不知,郑嫔之事,与冯润根本无关。

  跟高菩萨有关。

  高菩萨让人在郑嫔的茶水里下了两颗春骚春,药力过猛,让郑嫔完全失去心智,结果做出了不过堪入耳的丑事来。

  尽管李夫人小心翼翼,可冯润并不打算放过她。

  那日十六,后宫例行参拜皇后的日子。

  众嫔妃参拜问候完毕后,冯润抬眼一扫四周,然后道:“你们都回去吧,没什么事了。”顿了一顿,又再道:“对了李夫人留下,我有些话要说。”

  李夫人心惊胆战,又不敢说“不”,只得低声道:“诺。”

  袁幸灾乐祸,临走前给了一个回味深长的眼神。

  李夫人愈发忐忑。

  冯润看上去春风满面,没有丝毫什么不快。寒香捧上一碗高菩萨为她熬做好的茗粥,她还笑嘻嘻的问:“李夫人,要不要喝茗粥?”

  茗粥只有一碗,李夫人再不知趣,也不敢说“喝”。垂着双手,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低声道:“妾谢过皇后娘娘。茗粥还是皇后娘娘喝吧。”

  冯润双眉一挑,眉笑肉不笑:“你担心茗粥有毒?”

  吓得李夫人赶紧跪下,嚅嗫:“妾不是这个意思。”

  冯润“哈哈”大笑:“李夫人,你又不是胆小之人,何必吓成这个样子?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低头喝茗粥。

  高菩萨熬的茗粥就是不同,清香幽雅,芳香异常。

  这茗粥,是用梅花而做。取正月里半开的绿萼梅,摘下整朵置于容器中,之后用相同比例的盐末洒在花朵上,再用厚纸将容器密封好,存放在阴凉干爽处。百日之后,将已被盐渍干的梅花取出,改用蜜糖浸泡,一个月后,便可以用来烹茗粥了。

  冯润喝完一碗茗粥,方抬起头来。

  李夫人还战战兢兢跪那儿,不敢站起来。

  冯润仍然是笑嘻嘻的:“李夫人,近来过得可好?”

  李夫人毕恭毕敬回答:“回皇后娘娘,妾过得挺好。”

  “你当然过得好了。”冯润道:“平白无故的多了一子一女,承欢膝下,不知多逍遥快乐。只是不知四皇子和长乐公主可孝顺?叫你一声‘母妃’可叫得心甘情愿?”

  李夫人不知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不敢搭话。

  冯润长笑了一声,又再道:“四皇子对我可不是那么友好。前两年他就说,是我把他生母逼得离开洛阳宫,到代北去受苦,是我让他们兄妹三人见不着他们的生母,让他们在宫中孤苦伶仃。四皇子的生母在太行山麓汲郡山道上被人刺杀,想必也有人教唆他,说是我派人去刺死的。”

  李夫人吓得魂飞魄散。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冒涌了出来。

  伏在地上磕头:“皇后娘娘,妾冤枉,妾从来没有教唆过四皇子这些话,真的没有。望皇后娘娘明察。”

  冯润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闲然地把弄着手中的空碗,慢条斯理道:“如果我派人去明察,你真的有教唆过四皇子呢?”

  李夫人心虚,不敢回答。

  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冯润道:“你这样造谣生事,搬弄是非,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挂在宫中示众?”

  李夫人惊恐万状,几乎没瘫软在地上,磕着头,声音带着哭腔:“皇后娘娘饶罪,皇后娘娘饶罪啊!妾再也不敢了。”

  冯润道:“一声饶罪和再也不敢,就把曾经做过的事一笔勾销?李夫人,天底下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李夫人浑身抖如筛糠,整个身子伏在地上。

  除了磕头,磕头,还是磕头,

  冯润冷冷的看着她。“李夫人——”她道:“抬起头来。”

  李夫人战战兢兢地把头抬了起来。

  冯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冷不防抬起手,将手中的空碗狠狠的朝李夫人头上砸去。空碗砸到了李夫人的额头上,发出了一声响,李夫人的额头被砸伤了,一股鲜血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肌肤,滴了下来,很快半边脸颊染红了,落到胸前的衣服上。

  那血,红得触目惊心。

  李夫人吓傻了,眼中的惊恐愈发浓郁。

  冯润冷冷的道:“掌嘴十下,如有再犯,舌头割掉挂在宫中示众。”说完站了起来,甩袖而去。

  背后,传来了李夫人被掌嘴的痛苦叫声。

  冯润跟李夫人算旧帐,不外是借题发挥。真正的用意,是吓唬吓唬李夫人,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从今以后乖乖闭嘴,不该她管的事不要管,不该说的话不要说。——特别,是在元宏回来后,暗中向他说她和高菩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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